“除了名字不同、立場不同外,您覺得又有什麼分彆呢。”說著薩特看向恩雅。
“隻不過我們是全心全意地相信泰坦,以免自己滑入虛無的深淵。”
“哦對了,西蒙娜我忘記告訴你了,西蒙娜並未執行“滌罪儀式”,我將她送出了零區,想必她應當會過上更好的生活。”
“恩雅女士,所以,您對我開的那一槍,是完完全全沒有任何正當性,是完完全全的,個人不加約束的暴力行為。不要自詡“正義使者””
“你是故意直到現在才告訴我”恩雅看向薩特道。
“不,不要誤會,恩雅女士,您在開槍之前,並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薩特搖搖頭。
“不過,也許有一天,我們會站在相同的立場,恩雅女士。我不會計較您的那一槍相反,那一槍我很欣賞您。”
“現在拋出橄欖枝或許還為時尚早,原諒我,嗬,實在是太過期待了。”
“那隻會永遠停留在你的妄想中。”
“你已經徹底瘋了”恩雅雙手抱著胸,鄙夷的看向薩特。
“看來隻能下次再聊了。”薩特看向走廊的遠處。
“恩雅女士,來接我的專機似乎到了。”
“再會。”薩特擺擺手後轉身離開了走廊。
“威利。”
“那孩子的父母竟然因為我”
“不,不能相信薩特說的話”恩雅拍了拍腦袋,似乎想把那些雜念都拍打出去。
隨後恩雅整理好心情也緩緩走出了走廊。
如果大家想問我是什麼看法的話。
那大概就是。
站在不同立場上有不同的答案。
對世界樹公司和資本巨頭來說,牆外動不動搶劫物資的郊狼和降臨團以及被隔絕在牆外的“刁民”都是不應該存在的。
但對牆外人來說,阻攔他們進入牆內、封鎖物資、壟斷並高價出售抑製劑的世界樹公司和軍方才是反派。
最後總體來說,即使郊狼存在搶劫行為,他們所做惡事造成的影響也遠不及世界樹公司行為的萬分之一。
但是世界樹也是被迫無奈啊,如果接納所有人,對抗泰坦已經消耗了不少物資,物資肯定不夠用啊,把更多人放進來又能怎麼樣?
等死嗎?
所以立場是一個很難解釋的題目。
畢竟有光就有暗,救贖往往伴隨著深淵。我們應該在黑暗中尋求光明,在深淵裡把握救贖,而不是消耗自己的光墜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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