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探險我在深山老林做直播!
“好,孫雅,謝謝你了。”白嫿得到了消息,便笑著跟孫雅道謝。
“謝啥,”孫雅就笑道“我不過就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而已,你回安市了,等哪天要是有空了,來家裡吃飯。”
“好。”
等白嫿掛了電話,孫文珍便再也忍不住,忙對白嫿說道“白嫿,沒錯,陳菲是九月六號那天住的院,那個張繼也是九月六號住的院,你說,這裡麵是不是就是有什麼關聯啊?”
孫文珍越想越心驚,一股涼氣從孫文珍的後背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淡定。”白嫿拍了拍孫文珍的肩膀“今晚先好好睡一覺,回頭咱們去找那個張繼,當麵說個清楚。”
“我今晚還會做噩夢嗎?”孫文珍現在一想到一睡覺就會做噩夢的問題,心裡就打鼓,每次她都會在噩夢裡掙紮了許久,然後就在陳菲讓她快跑的聲音裡醒過來,這幾乎都要成了她的心理陰影了。
“你今天帶著這個護身符在身邊,應該會好些,彆擔心,趕緊睡吧,你這些天沒休息好,再熬的話,身體可受不了。”白嫿輕聲安慰道。
“好。”孫文珍輕輕的抿了抿嘴,心裡忐忑的回了房間。
入夜時分,孫文珍的房間裡,一道灰色的氣息從窗戶縫鑽了進來,悄悄的朝著孫文珍靠近過去。
孫文珍身上的護身符閃了閃,那道灰色的氣息頓了一下,便繞著孫文珍轉圈兒,似乎不得其門而入。
此時,躺在床上的孫文珍呼吸平穩,睡得正香,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的危險。
黑暗中,白嫿默默的睜開了眼睛,看向孫文珍的房間,悄悄起身潛了過去。
因為白嫿貼著斂息符,所以,那絲灰色氣息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白嫿的靠近,還依舊在孫文珍身邊不停的轉悠著,似乎在努力尋找著機會。
白嫿眯了眯眼睛,看著那道灰色的氣息,隻見那灰色的氣息緩緩流動著,其中似乎還有一些淡紅色的絮狀物。
這是……
白嫿眯了眯眼睛,果然她沒猜錯,這是奪運之術。
所謂的奪運之術,便是借助一些陣法或者符咒,以對方的生辰八字為媒介,將對方的運氣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這種奪過去的運氣,可以用於增加自己的氣運,也可以用於增加自己的壽數,是一種極為陰損的玄術手段。
這些天,孫文珍一直噩夢連連,就是因為這奪運之術的緣故。
白嫿輕輕冷笑一聲,取出了一張斬氣符,化作長刀的模樣,貼著窗戶縫狠狠的一刀劈下,隨即,她又取出了一個瓶子來,將那道被斬斷的灰色氣息收進了瓶子裡。
轉頭看了看依舊睡得香甜的孫文珍,白嫿又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啊——”
安市某棟彆墅裡,張繼猛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捂著胸口大喊了一聲。
“兒子,你怎麼了?”張繼的喊聲,驚動了張父和張母,兩人慌慌張張的來到了張繼的房間,看到張繼捂著胸口大叫,臉色發白,都急壞了,張母撲上去就摟著張繼心疼的詢問道。
“媽,好疼啊!”張繼疼得額頭都冒出了一層的汗水來,看到張繼滿頭的汗水,張母更加的心疼了“這,這咋好好的會這樣?”
張母有些不知所措,焦急的上下打量著自家兒子,生怕自家兒子剛剛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小命兒有個什麼閃失。
相比之下,張父倒是比較鎮定些,他忙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號碼,等到電話那頭接通後,就忙陪著笑臉兒說道“姚大師,真是不好意思,大半夜的打擾到您了。”
電話那頭的姚大師聲音很是威嚴“無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張父忙說道“是犬子,按著您說的辦法,這些天都很是順利,但是今天夜裡突然就喊疼,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知道大師方不方便來一趟給犬子看看。”
“突然喊疼?”對麵的姚大師聞言眯了眯眼睛,掐指一算,便冷笑一聲“哼,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小毛賊,竟然敢斬了我的陣氣,你且等著吧,我明日去你家,去會一會那個小毛賊。”
“啥!”張父聽到心中一驚“姚大師,那個小毛賊斬了您的陣氣,我兒子會不會受什麼影響,剛才他捂著胸口可是喊疼喊得厲害呢。”
“一次兩次的,倒是沒有大礙,頂多被反噬一下,少了幾天壽數罷了。”對麵的姚大師淡淡的說道。
“啊!”張父聽得心中一慌,少幾天壽數呢,兒子如今奪來的壽數可不多,少一兩天都是心疼得很的。
“放心吧,我會幫他再奪回來的。”姚大師嚴肅的說道,然後話音一轉“不過,這……”
張父頓時秒懂,忙就說道“姚大師放心,該給您的香火錢,我一定一分不少,另外,還會再給您封一個大利是。”
“嗬嗬,張老板有心了。”姚大師聽得心頭大喜,麵上卻還是一派淡定。
“應該的,應該的。”張父忙笑著應道“那姚大師,我們明天就在家中等您大駕光臨了。”
“嗯。”
看到張父掛了電話,張母忙問道“姚大師明天過來嗎?”
“對。”張父點了點頭。
“剛才姚大師怎麼說?”
“說是有人斬了陣氣,會讓小繼受到反噬,減損幾天的壽數。”說到這個,張父滿臉的憤恨,他們家幫張繼續命容易嗎。
張母一聽,頓時哭道“哪個天殺的這麼可惡,這不是害我的兒子嗎?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扒了他的皮。”
說完,張母便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心疼自己兒子受得罪。
張繼這會兒緩了過來,他哭著對張父和張母說道“爸,媽,我疼,疼得厲害。”
天知道,剛才那會兒他以為自己要疼死了,那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深入靈魂般的疼痛,讓他整個人都痛不欲生。
“兒子,媽在這兒,彆怕,回頭讓姚大師幫你報仇。”張母忙安撫張繼道。
“嗚嗚嗚,媽——”張繼撒嬌的撲在張母懷裡,跟張母哭訴自己有多疼,讓張母更加的憤恨了,恨不得那個斬了陣氣的人就在眼前,她好撕了對方給自己兒子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