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探險我在深山老林做直播!
“你要去抓人,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得知白嫿打算半夜出去浪,沈婉欣立馬扒在白嫿的肩膀上說道。
“那家夥很厲害,說不定對魂體會有傷害,你跟我去做什麼,在沈家待在,順便跟你的這些後輩好好聯絡感情,享受一下天倫之樂不好嗎?”白嫿便說道。
“可拉倒吧。”沈婉欣指了指外麵的天色“現在可是大半夜,你讓我大半夜的跟我那幾個後輩聯絡感情?咋聯絡,在他們床邊飄?回頭有個半夜起夜的,還不給他嚇尿了?”
想想沈婉欣描述的場景,白嫿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便笑道“行行行,那你跟著我吧,先說好,彆露麵啊,那個家夥很厲害,說不定你一露麵兒,就得被對方當靶子了。”
“行嘞。”沈婉欣見白嫿答應了,頓時就笑眯眯的應了一聲,馬上變幻成胸針,貼在了白嫿的衣服上,美滋滋的說道“走嘍,出發嘍,抓壞蛋去嘍。”
白嫿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就悄悄翻出了沈家的房子,悄無聲息的沒入了夜色之中。
打入“劉二蛋”的那個封印符,白嫿還能夠隱隱的感覺到方向,當即,她給自己貼了隱身符、斂息符和疾行符,就便朝著那個方向疾奔而去。
濃重的夜色,染上了一抹血痕。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捂著自己的右胳膊,麵色驚恐的在一片巷子中奔逃,他心中十分的崩潰,明明周圍都有人家的,明明周圍也有人來人往的,可是,為什麼就沒有人聽到他的求救聲,即便他上前想要去求救,可自己仿佛就跟那些人處於兩個世界一般,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
他想要打電話求救,可是,電話沒有信號,他聯係不到任何人,便是想要報警都撥不出。
小夥子回頭看著那個看似輕盈漫步,實際上卻速度不慢的女人,心中後悔不迭,早知道就不在酒吧裡招惹這個女孩兒了,他這是招惹了一個煞星啊。
不對,不能叫煞星了,這個女孩兒就是個魔鬼,目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知,他覺得自己仿佛一腳踏進了恐怖片中。
追小夥子的那個女孩兒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長得非常的漂亮,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配著小巧的鼻子和瑩潤的嘴唇,唇角殘留著一絲血痕,一頭黑亮的直發如同上好的黑色絲緞一般,她穿著一身淺色的牛仔衣,腳上一雙矮跟兒皮鞋,走在路上,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音。
這些聲音仿佛踩在小夥子的心頭上,如同催命符。
終於,小夥子跑到了一個死胡同裡,他絕望的看著前麵的牆壁,轉頭看向那個正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女孩兒。
“你……你到底是誰?”小夥子心中的恐懼加劇,他顫著聲音說道“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女孩兒聽到小夥子的話,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嘴角一挑便笑了起來。
小夥子覺得自己可能看到了希望,他忙又說道“你,你這樣是答應了,對不對?那……那,那我……”
小夥子話沒說完,那個女孩兒便笑道“我答應了嗎?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你……你……”小夥子緊張的咽了口吐沫,一時語塞。
女孩兒笑著眯了眯眼睛,笑話,好不容易找到個有修煉資質卻沒有修煉的人,多麼不容易啊,她怎麼可能將這個人放走呢?
要知道,她最需要的,除了那些稀有玉石中的能量,其他的,便是那些術士的魂魄了,術士不好找啊,更不容易對付,自熱而然的,這種有修煉資質卻沒有修煉的人的魂魄,便是她的首要目標了。
而眼前的這個小夥子,自然就是她的目標嘍。
“你覺得,你有什麼理由讓我放你走呢?”女孩兒朝著那小夥子笑得明媚,可在小夥子眼裡,卻恐怖無比。
“你,你到底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了,我知道,我不該跟你搭訕,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小夥子嚇得跪在了地上,他的胳膊就是被這個女孩兒咬的,生生的一口啊,直接給他咬了一塊肉下去,可此時,他根本顧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他在擔心,自己今晚還能不能保住性命。
這個女孩兒,是想要他的命啊!
“晚了。”女孩兒挑了挑眉,對那個小夥子笑道“你就認命吧,誰讓你與眾不同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哦,我叫阿鸞,便當做是你給我當補品的報答吧。”
說著,阿鸞目露凶光,朝著那個小夥子就撲了過去。
“啊——”
看到阿鸞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小夥子嚇得趕緊抱住了頭蹲了下來,死亡的恐懼籠罩在他的心頭。
“啊——”
小夥子一怔,是那個阿鸞的驚呼聲,而他,沒事兒?低頭摸了摸手腳,真的沒事兒,手腳還在,又摸了摸頭,嗯,頭也在。
小夥子疑惑的抬頭,就看到自己的麵前又站著一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背對著自己,隻能看到被束起來的馬尾辮和一個俏麗的背影。
“又是你!”將阿鸞攔下的,自然便是白嫿,阿鸞倒在地上,氣憤的看著白嫿,惱怒白嫿害了她的好事兒,又恐懼白嫿對自己的的那種無形的壓製。
明明,她已經設了結界的。
這次從飛騰集團奪來的那些珠寶,裡麵有非常龐大的氣息,對她十分的有用,吸收了那些氣息,她的本事一下子漲了一大截兒,甚至可以在身周布置結界了,今晚,也正是她準備用結界獵捕食物的第一晚。
可沒想到,食物還沒到手,就又被白嫿給逮了個正著。
但是,為什麼,她居然對白嫿的到來一無所知,不應該啊,這是她的結界,凡是進入她結界的人,都會被她察覺到的。
“對啊,又是我。”白嫿笑眯眯的“怎麼,吸收好能量,出來害人了?”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何苦揪著我不放?”阿鸞氣急,便說道“上次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追究了,可你也不能這麼咄咄逼人吧。”
“我要來做什麼,你不是心裡清楚嗎?彆裝不知道。”白嫿微微笑了笑,便對阿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