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傲嬌商妃!
林恩雅有些為難的說道“拓跋哥哥,真的很抱歉。恩雅真的不能與你回去,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想為了兒女私情,放棄一切。而且,我不願意做一個,隻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我想有我自己的事業。不過,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去西炎國看你的,你有時間,也可以常來北陵國看恩雅。”
拓跋峰歎了口氣,說道“哎,雖然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但還是不死心,想親口聽你告訴我。好吧,我回國後,處理完手上的事兒,就會儘快來北陵國找你,相信我們再相見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遠的。”
林恩雅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拓跋哥哥說的對,總會再相見的。”
兩人吃過飯,天色已晚,拓跋峰耍賴皮,拉著林恩雅扯東扯西,就是不肯不走。拓跋峰和她講了許多,西炎國的事情,包括那裡的風土人情、名山大川、趣人趣事。林恩雅忙了一天,本已經很疲憊,卻也聽的很認真,倒有些向往了。心想,要是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去,見識見識,拓跋峰說的那些人間仙境。
拓跋峰說了一會兒,見林恩雅有些瞌睡,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知道自己不想走,也得走了,便辭彆林恩雅。林恩雅忙了一天,本想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可實在困的不行,便直接上床睡覺了。
夜已深,一切歸於寧靜,隻有蛐蛐,還在不厭其煩的叫著。剛從聽風樓走出的慕容蔥,幾個黑影傳動,便來到林恩雅的臥室。這次,他真的隻是遠遠的看著她,都沒敢靠近,見她睡的很甜美安詳,便離開了。
慕容博出來她的房間,叫來向大山,詢問了他,林恩雅今日的情況,吩咐他好好保護林恩雅,便離開了城東小院。
南宮瑾的書房中,王強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主子,北陵國的晉王爺慕容博,西炎國二王子拓跋峰,醉仙樓老板溫子然,都先後派人來聽風樓,打聽您的資料,還詢問您最近的動向。”
南宮瑾聽了,做沉思狀。過了許久,一臉自戀的說道“這可真是奇怪了,最近這是怎麼了,孤現在這麼受歡迎嗎?竟接一連二的,被人調查。可惜調查孤的都是男人,不然孤還真要以為,是孤的魅力,又有提升了呢!”
王強接著說道“屬下也奇怪,主子一向低調,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知道了您是聽風樓樓主的事兒了?”
南宮瑾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就是聽風樓之中的人,知道孤真實身份的,也不過三人,他們不可能背叛孤。而且,他們如果真的知道了,孤是聽風樓的樓主,就不會貿然去聽風樓,打聽孤的消息。一定是還有其他什麼原因,而且是我們,被蒙在鼓裡的原因。孤不在的這些日子,中州國內可還消停?那幾隻爬蟲可還安分?我母妃的病情,可還穩定?“
王強說道“回主子的話兒,國內一切都好。那幾隻爬蟲,經過主子上回的敲打,已經安分了許多,不曾有什麼異象。太後娘娘的病情,也十分穩定,近日吃了從濟世堂買回去的草藥,明顯見好,現在都已經,可以坐著用膳了。”
南宮瑾點了點頭,說道“你吩咐下去,讓聽風樓的人,密切注意慕容博、拓跋峰、溫子然這三人,看看這三人之間,是否有什麼聯係,仔細調查清楚,儘快給我回複。”
王強回道“是,屬下遵命。隻是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是否讓把您的真實資料給他們?”
南宮瑾臉上帶來一絲諷刺,說道“給,當時要給,聽風樓的招牌,不能砸了。不過,卻不可全盤托出,就把孤作為中州國帝王的資料給他們。孤要狠狠的,敲上他們一筆,最近買了這麼多草藥,花了不少兩銀子,這筆錢就讓這三人,幫孤一並承擔了吧!”
王強說道“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南宮瑾製止住王強的腳步,補充道“等一下!吩咐聽風樓,給孤好好調查,一個叫林恩雅的女子。越詳細越好,儘快把資料,給孤呈上來。”
王強恭敬的說道“是,屬下遵命。”
王強走後,南宮瑾去了關毛球的房間。見毛球正在籠子裡,呼呼大睡,便把它從籠子裡,抓了出來,放在手裡,捋著它身上,潔白光亮的皮毛。
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彆睡了,起來和孤說會兒話兒。”
毛球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不知所措的望向他,一時緩不過神來。
南宮瑾有些嫌棄的說道“你是一隻狗,不是一隻豬,你能不能不要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能有點追求?”
毛球一聽就急了,張牙舞爪的叫著,說道“你才是狗呢,你們全家都是狗!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人家明明就是威武的神獸。你這壞人,把人家關在籠子了,人家除了吃和睡,還能乾些什麼?”
南宮瑾牢牢地,將它禁錮在手中,也不去看它,將目光投向窗外,那一輪皎潔的月亮之上。
既像是在和毛球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說道“你說,你的主人,現在在做什麼?這個時辰了,她應該睡下了吧!可惜你不會說話,不然倒是可以和孤,說說你主人的事兒。”
毛球憤憤的說道“這都什麼時辰了,除了你這壞人,還有誰大半夜的不睡覺,把人家抓出來。哼,人家當時會說話,隻是除了主人,誰也聽不懂,人家說的話兒罷了。”
南宮瑾接著說道“你說,你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孤倒是有些欣賞她,她還是第一個不怕孤,敢與孤明目張膽的,做交易的女人。隻可惜,她還是嫩了點兒,並沒有在孤這兒,討到便宜。”
毛球辯解道“哼,主人是這天下最美麗,最善良,最聰慧的女人,你這壞人怎知她的好。你還不趕緊把人家放了,否則主人將來,絕對饒不了你。等人家回到主人身邊,就把你和人家說主人的壞話兒,都告訴主人,看你還敢不敢,再詆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