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傲嬌商妃!
毛球嘰嘰的叫著,還在南宮瑾的手上蹦跳了兩下。南宮瑾也不知道,它在說什麼,但是,倒是能感受到,它此時的心情,應當十分興奮。
於是,南宮瑾歎了口氣,說道“孤今晚,就把你還給你的主人了,也不知你以後,會不會想孤。你的主人,今日在北陵皇宮,被一個瘋女人欺負了,她今天受了委屈,現在心情應該很不好。孤把你帶給她,希望你能逗她開心,讓她忘了今日的不愉快。你也要在她身邊,好好替孤看著她,照顧她。如果她要是,再被壞人欺負,孤一定剝了你的皮,燉了你的肉,你可聽見了?“
毛球聽了他的話兒,先是一愣,隨即漆黑的小眼睛一片森寒,嘰嘰叫道“是誰?是誰欺負主人,人家要去拚命!都怪你這壞人,要不是你把人家抓了,人家在主人身邊,一定會保護好主人的,又怎麼會讓主人被人欺負!毛球現在就要見主人,你快帶毛球回去!”
南宮瑾大手一抓,將它握在了手掌中,幾個身影傳動,便來到了城東小院,進入了林恩雅的房間。從南宮瑾來到城東小院,向大山就發現了,他小心地匍匐在林恩雅的屋頂,偷偷地觀察著屋裡的動向,一旦發現不對,隨時準備衝出去保護林恩雅。南宮瑾早就知道,屋頂上有人,因為不知是敵是友,便沒有揭穿他,卻警醒了起來。
林恩雅的房間裡,蠟燭雖然沒有熄滅,卻十分安靜,好像她已經睡著了一般。毛球一進入林恩雅房間,就變得十分興奮,立即從南宮瑾的手中,跳了下去。隻見它身形快如閃電,足尖輕點,幾下就飛撲到了,林恩雅的床上。
毛球嘰嘰的叫著,帶著哭腔說道“主人,是毛球,毛球回來了,毛球好想主人,嗚嗚嗚~~”
林恩雅剛要睡著,突然聽見毛球的聲音,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勉強的睜開睡眼。朦朦朧朧中,看見毛球伸著小舌頭,舔著自己腫痛的臉頰,她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立即清醒了過來,“噌”的一下,坐起了身。
定睛一看,果然是毛球回來了,興奮的說道“毛球,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回來了?”
毛球嗚咽的說道“主人!你不是在做夢,真的是毛球回來了,毛球回來晚了,讓主人受苦了!都怪毛球沒有聽主人的話兒,貪吃又貪玩,才被壞人捉了去。不僅沒保護好主人,讓主人被壞人欺負,讓主人擔心了。毛球以後再也不貪吃,不貪玩了,毛球再也不要,離開主人了。”
說完,就爬到了林恩雅的手中,在她手裡噌來噌去,用小舌頭挑逗著,林恩雅的手指,讓她感覺濕濕的,癢癢的。那呆萌呆萌的樣子,要多賤有多賤,林恩雅感受到,毛球對她的思念和依賴,心情都跟著變好了,不覺地笑了出來。
毛球回來,林恩雅光顧著高興,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房間裡,還多出了一個大活人。而毛球正享受著主人的愛撫,隻顧著和主人撒嬌賣萌了,也早就將南宮瑾,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南宮瑾站在地上,看著床上的一人一獸,喜悅溫存的一幕,竟覺得是他見過,最溫馨的畫麵。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林恩雅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才從重逢的喜悅中驚醒,將目光移向南宮瑾。
南宮瑾見她終於發現了自己,對她笑了笑,說道“孤見你和毛球重逢,笑的這般開心,孤也就放心。也不枉孤大半夜的跑一趟,將毛球給你送回來。”
林恩雅驚訝的說道“原來是中州皇,真是失禮了。恩雅沒想到,毛球會回來,剛才一時激動,沒有注意到陛下,希望陛下能夠見諒。恩雅多謝陛下,親自將毛球送回來,陛下果然是言而有信之人。”
南宮瑾俊臉微紅,神情扭捏。因為他早就發現,此時林恩雅身上,隻穿了一件粉紅色的抹胸,香肩上還披著,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紗衣。如瀑布般柔順、烏黑的秀發,隨意披散而落;身上的肌膚,白如凝脂;一雙光滑如綢的玉臂,在紗衣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挺立的雙峰,在粉紅色抹胸的包裹下,隨著她的一言一語輕顫著,好像很有彈力的樣子;胸口處深深的溝壑,清晰可見,風光無限,對男人來說,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南宮瑾對於眼前的一幕,血脈膨漲,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竟變成了口吃,結巴的說道“沒,沒關係,毛球,孤給你送回來了。你沒,沒事兒,孤就放心了,孤還有事兒,就,就先走了。”
說完,就頭了不回的,迅速地逃離了,林恩雅的房間。南宮瑾出了房間的門,用力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自己才稍微好受些,感覺不似剛才,那般燥熱難耐。他走時,甚至都忘了,探查房頂上的向大山,幾個黑影傳動,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南宮瑾急忙吩咐侍衛,在浴桶裡準備了些涼水,都來不及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就跳到了涼水中。夏夜裡冰冷了水,激的他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這才使他清醒過來,全身濕淋淋的,像個落湯雞一樣,從浴桶裡站了出來。
待南宮瑾換好了衣服,心緒平靜下來,突然想起,林恩雅房頂上的那個黑衣人。他眉頭緊鎖,十分不放心,戴上了麵具,便又去了城東小院。
他再到時,見林恩雅屋裡的燭光,已經熄滅,小院裡一片寧靜與祥和,似乎眾人都已經睡下。他直接飛躍到了,林恩雅的屋頂之上,與向大山對立而站。
南宮瑾壓低了聲音,厲聲說道“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向大山猶豫了一下,回道“先離開這兒再說。”
說完,向大山足尖輕點,便飛離了城東小院。南宮瑾緊隨其後,兩人停在院外,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