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傲嬌商妃!
站在林恩雅身邊的端木磊,還沒從毛球能夠變身的事件中,回過來神兒。見又來了一個黑衣人,他二話兒不說,操起手中的劍,便出了招。
向大山心驚,連連後退,有點摸不清狀況。從剛才的情形看,向他出手之人,對林恩雅並無敵意,反倒很像是在保護她,可他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呢?
向大山一邊抵擋,一邊開口解釋道“兄台,不要動手。在下並非是壞人,並無傷害你們之意。”
端木磊聽了向大山的話,有一瞬間遲疑了,連手上劍招的速度,都放慢了幾分,可馬上又恢複了正常。
厲聲說道“哼,難道壞人還會寫在臉上不成!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和剛才那些刺客,是一丘之貉。也許,你是他們的主使,也說不一定!想和我耍手段,你還太嫩!“
向大山眉頭緊鎖,一邊防守,一邊不解的說道“兄台何出此言?兄台,你真的誤會在下了。”
端木磊嗤笑道“你彆和我說什麼誤會,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不過是見剛才刺殺不成功,現在又想和我說,你隻是過路之人,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當我放鬆警惕時,你便會動手,趁機刺殺林小姐。”
向大山一個頭兩個大,真不知,這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心機也太重了吧!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才被他誤會成這樣,真是冤枉啊!
於是,一邊防守,一邊說道“兄台,在下做了什麼事兒,讓你如此誤會在下?兄台你說話,要講道理,講證據。”
端木磊手上的劍招不止,譏笑道“你想知道證據,好,我就說給你聽,讓你原形畢露。第一,客棧裡的房間那麼多,整間客棧的燈,也都是亮著的。如果你真是無關之人,剛剛路過此地,你是如何知道,這裡出了事?你怎麼就能,這般準確的,停在這裡,找到這間房間來?第二,如果我真的誤會了你,我與你動手這麼久,你是無關之人,你隻要離開這裡,我便不會去追你。可你到現在,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難道我說的這兩點,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向大山內心崩潰,要不是知道,自己另有隱情,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有些無奈的說道“兄台,我真的不是壞人,請你相信我。”
端木磊也不理他,劍招倏變,寒光四射,劍法疾吐,便向他直刺過來。
向大山隻守不攻,十分吃力。看來,如果自己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此人是不會相信自己的。可自己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向他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向大山的目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林恩雅,歎了一口氣。心想,秘密怕是保不住了,眼下隻能和林小姐,說出實情了。
於是,開口說道“林小姐,在下向大山,是晉王爺的手下,是晉王爺派屬下,在暗中保護您的。屬下絕對不是壞人,更沒有要傷害您的意思,請您一定要相信屬下。”
林恩雅因為毛球受傷,心痛不已,精神憔悴,神思恍然。她整顆心都撲在了毛球身上上,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向大山說的話兒。
這時,房間外麵的打鬥,已經停止。在眾人的努力下,兩人重傷逃走,一人重傷被擒。烏泱泱的,從門外走進一群人,包括秋荷、三德和林樹生三人。
三人見林恩雅跪在地上,痛苦不已,異口同聲地關切道“小姐(妹妹),你沒事兒吧?你有沒有受傷?”
向大山見秋荷和三德來了,眼神一亮,急忙說道“秋荷,三德,你們可認識我?我是晉王府的人,你們快幫我做個證人,告訴他們,我不是壞人。”
秋荷尋聲看了一眼向大山,回想起,她在晉王府時,確實見過此人。
於是開口說道“沒錯,我以前確實在晉王府,見過你,你確實是王爺的手下。”
三德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奴才也在晉王府見過您。”
向大山一喜,對端木磊說道“兄台,快快住手吧!這回你總應該相信在下了吧!在下真的不是壞人!”
端木磊聽了秋荷與三德的話兒,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劍,諷刺的看了一眼向大山。
向大山這才鬆了一口氣,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林小姐,屬下有罪,屬下保護不周,請林小姐責罰。”
林恩雅依然瞳孔呆滯,像是沒聽見一般,就那麼靜靜的抱著毛球。
端木磊在一旁,諷刺的說道“你是晉王爺,派來保護林小姐的?真不知你是怎麼當差的,難道晉王手下的人,都是這麼辦事兒的?都這般不堪重用?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本王,剛巧也在這個客棧住,林小姐今天,恐怕早就遭了毒手。剛才刺客刺殺林小姐的時候,你在哪裡?現在刺客走了,你才回來!本王很有理由懷疑,你根本不是晉王爺派來,保護林小姐的,而是和刺客一夥的。”
向大山聽了端木磊的話,心中十分慚愧,低著頭,說道“林小姐,實在抱歉,都是屬下的錯,讓林小姐受驚了,屬下願以死謝罪。”
林恩雅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起來吧,彆人刺殺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算你以死謝罪,也換不回我的毛球。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眾人還想再說點什麼,尤其是秋荷。她對林恩雅十分不放心,當初毛球丟失,小姐就像丟了魂一樣,又是親自上街發傳單,又是讓人四處張貼尋狗啟示,那樣瘋狂的尋找毛球。後來,打探到毛球的下落,又為了從中州國皇帝的手中,救回毛球。小姐拚儘全力,去爭奪明月醉心墜,還被眾人誤會,差一點就被皇上,賜婚給中州皇。毛球現在傷成這樣,奄奄一息,就算是找了大夫來醫治,恐怕,也很難讓毛球起死回生了。秋荷心想,小姐現在一定傷心死了。她很想留下來,陪在小姐身邊,和她送走毛球的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