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夫人說她不愛你了!
宋知黎看著紀司南的眼神像是在看可口的零食,她還在等待回答,紀司南就直接將人壓在身下。
漆黑的眼眸中透出些許愉悅的笑意。
兩人從床上折騰到浴室。
整個過程宋知黎都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即便彆墅的隔音很好,但羞恥心還是令她閉上了嘴。
隻有在最激烈的時候,她唇間會溢出破碎的嚶嚀。
紀司南會聽得眼尾猩紅,更加用力,折騰得宋知黎沒辦法。
結束的時候,她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著紀司南將她圈在懷裡,兩個人就那樣擠在不大的浴缸裡。
紀司南打開花灑,用溫熱的水替她清洗身子。
宋知黎飄在雲端的意識終於緩慢回籠。
她睡了紀司南!!!
比這更驚奇的是,紀司南居然對她這麼體貼。
儘管心理活動豐富,但全身上下的乏力感讓她隻是懶懶地靠著身後的男人。
在紀司南的手摸到她的臉頰時,她甚至忍不住將頭靠過去貼住,微微摩挲他的手心。
紀司南眼中的溫柔幾乎溢出來,可惜沒人看到他的神情。
他將頭貼近宋知黎,大手掌住她的臉,令她側首與他接吻。
宋知黎無力地推著他,懶洋洋的聲音聽起來像在撒嬌。
“不要。”
宋知黎的手很小,而紀司南的手很大,他隻需要用一隻手就可以將她兩隻手都握住。
紀司南溫柔地吻著她,唇尖溢出低低的歎息,聽得宋知黎感覺自己就要融化。
“我可以原諒你,宋知黎,隻要你再也不犯。”
極低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宋知黎甚至以為是她的錯覺。
什麼意思?
紀司南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
細密的吻,一點一點從臉頰到耳垂再到後頸,宋知黎被激起一陣陣戰栗。
她想推開,奈何雙手都被紀司南擒住,一開口哼出的話又軟綿無力,倒更像是一種邀請。
宋知黎忽然就委屈起來。
離婚前的最後一次也是第一次,這個男人就不能順她的意嗎?
這般想著她竟然委屈地眼角泛淚。
紀司南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沉默著吻上宋知黎的眼尾,一點一點替她擦掉了眼淚。
“好了,我不鬨你。”
低沉動聽的聲音,像優美的大提琴曲在宋知黎耳旁響起。
男人說完話,便替她細致地擦乾身體,用浴巾裹著將人抱回臥室。
整個過程宋知黎都昏昏沉沉,像在做一個美好而不真實的夢。
直到煩人的手機鈴聲響起。
眼看著睡夢中的宋知黎皺起眉頭,紀司南也隨之皺起眉頭。
他本想直接掛掉電話,但來電顯示的是溫晚,紀司南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了接通。
“什麼事?”冷冷的嗓音隱約帶著一點不耐煩。
電話那頭的溫晚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之前她也在深夜給紀司南打過電話,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她腦海中成型。
她柔柔地回應著,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哭腔。
“司南,你現在方便嗎?是一個人嗎?”
如果說有什麼聲音能讓宋知黎瞬間清醒,那一定是溫晚的嗓音。
它像噩夢般刻進宋知黎的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