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夫人說她不愛你了!
麵對衛東吃驚的眼神,紀司南也意識到他似乎有些無理取鬨了。
他揉了揉眉心,“這個問題跳過,你繼續複述當時的情況。”
衛東愣愣點頭,總裁的理智回歸他還是很高興的!戀愛腦總裁雖然容易哄高興但也容易生氣啊!
而且他又不是總裁戀愛腦的對象,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這種形態的總裁還得是夫人來調教。
他應付不來。
衛東被他家boss這一吃醋打岔,花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他的轉述說到哪。
“‘夫人眼睛好像紅了,當時光線很暗,我也不能確定’小黑的原話就是這樣的。”
紀司南不緊不慢地敲打著桌麵,一聲一聲,把衛東聽得越來越緊張。
“所以她的確哭了。”紀司南緩慢道,他以一種優雅陳述的語氣說出,其中蘊含的情緒卻令人心驚。
衛東尋思他說的是“好像”啊,總裁怎麼這麼確定?是夫人總在總裁麵前哭,所以總裁很熟悉麼?
在思路越來越偏離綠色健康小清新路線之前,衛東及時掐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一個窮小子,也值得她這樣哭?”
衛東醒過神來,看見總裁的臉色黑得嚇人,他忙解釋道。
“夫人是衛東見過天底下最和善的人,又心善又重感情,彆人對她的一點點好她都放在心上”
“這位席先生”衛東斟酌了用詞,“想必在夫人看來,是對她有救命之恩的存在。”
“估計夫人早就將他當作朋友了。”
“就是不知道這回夫人和這位席先生產生了什麼矛盾,小黑描述的那情形兩個人像要決裂一樣。”
紀司南冷冷一嗬,“本來就沒有情感基礎的兩個人,哪裡來的決裂一說。”
“不過是她見識到這個姓席的存在諸多缺點,終於打算聰明做人,要對其敬而遠之而已。”
衛東汗顏,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總裁是個這麼喜歡吃醋的性格呢。
“是,您說的對。”
紀司南淡淡瞥了衛東一眼,“還有,這種毛頭小子,你稱呼他席先生做什麼?”
“這種有勇無謀的莽夫還當不起這個稱呼。”
衛東在心裡默默流淚,席景是莽夫,那他在總裁心裡是什麼,還不如席景的莽夫麼。
“席小兄弟年紀尚小,確實不該用這個稱呼。”衛東忍著心痛的滋味勉強開口,誰料他家boss的下一句話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他。
“你這一番分析聽著很有道理,看來你對宋知黎很了解。”
衛東心裡警鈴大作,“哪有!那都是是我瞎說的。”
紀司南淡淡道“那你的意思是,她不善良、不重感情?”
“沒有!”衛東大驚失色,“我不是那個意思!夫人很好!是衛東見過天底下最美麗最善良的人!”
他頂著紀司南的死亡視線,磕磕絆絆解釋起來,“但,我對夫人的了解就僅止於此。”
“再多的就沒了!”衛東像要證明自己清白一樣,“我對夫人有了解,但不多,遠不能跟總裁您比!”
紀司南這才像終於滿意了一樣,他合起眼眸,閉目養神,“好了,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