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月末日我隻想回家!
“悅兒,那個戴帽子的好奇怪啊”,柳依依對著旁邊的潞悅說著,目光放在了遠處的那片樹林上。
她的佩劍被枕在手心處,銀白色的劍身上刻著一個醒目的‘柳’字,這原本是屬於柳林的佩劍。
潞悅捋了捋耳鬢邊的發絲,不緊不慢道“從昨天起,你就不斷糾結這件事,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這不是好奇嘛,他太神秘了,我原本以為他的能力是那隻貓呢,但是昨天他居然直接對上了那隻魚人!連柳袁叔叔都說那魚人他應付不來!”柳依依正色道,目光移到潞悅那略微淩亂卻精致的麵龐上。
“你可彆這麼盯著我,我已經快一個周沒洗頭了!你要是實在好奇就找柳叔叔去問,總不可能指望我吧,我和他連麵都沒有見過”
潞悅看柳依依突然盯著自己看,連忙出聲製止,不然說不定下一秒又要被她麻煩。
“哎呀,我就是說說,連話都不會好好說,活該成天戴著一頂帽子!”
“怎麼,剛才不還說如果沒有他出手,你就要被魚人偷襲成功了嗎,現在立馬就開始詆毀人家了”,潞悅調侃著,將柳依依氣得直嘟著嘴。
“好了,開玩笑的,繼續練嗎,我休息好了”,潞悅站起身,拿起自己的佩劍對著柳依依說道。
“練!”,柳依依站起身,也拿起了那把佩劍。
“唉,你說你的能力本來就是和風相關的,你沒發現我們獲得的能力都是最契合我們的麼”,潞悅說著,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柳依依緊跟在後麵,“這個是柳林叔叔的東西,我不想它就這樣沒落。”
說完她劍尖一挑,朝著潞悅襲去,卻被潞悅站在原地破解了招式。
“速度有了,靈活度不夠,太刻板了就很容易被看出來”,潞悅一邊解招,一邊指出柳依依的不足。
楊安剛跳上土牆,一柄藍紫色的長劍便朝著他襲來。那柄飛劍的速度極快,以至於他都沒來的及抽刀抵擋,隻好將身子後仰到最大程度才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然而他還沒直起身,那柄飛劍就轉了個180°大彎,又一次朝著它的眉心襲來。
“完了!”楊安驚呼一聲,不顧自己還弓著的身體,抬手將‘歸’抽了出來,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擋住了這一劍。
飛劍落回潞悅手中,她看著城牆上的楊安鬆了口氣。
“你是誰,在那裡乾什麼!”
她將劍分手背到後麵,對著城牆上質問道。
柳依依也看了過去,頓時臉就黑了下來,喊道“喂!戴帽子的,你偷偷摸摸乾什麼呢!”
楊安拉了一下自己的腰,剛才那一下差點把腰閃斷了,聽見下麵的兩聲質問,還是回了句“沒事,走錯地方了而已。”
轉身便要離開,又停了腳步,對著柳依依道“還有,我有名字!”
“好的,戴帽子的,快說你在哪裡乾什麼!”柳依依不依不饒道。
“……”
楊安無語,不再理會,想要和這種女人說話真是費勁。
“什麼人嘛,氣死我了!”
柳依依看著楊安轉頭離開,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氣得原地跺腳,潞悅安慰了好一會後才冷靜下來。
由於外麵的感染者虎視眈眈,整個莊園籠罩在一片緊張和壓抑的氛圍之中。
圍牆被幾個土係能力者又加固了一層,現在那圍牆就好像水庫的堤壩一樣,下小上寬,甚至到了幸存者搭帳篷的地方。
“楊兄弟,這是去哪裡了呀?”
楊安的意識正沉在腦海中,一道聲音將其給拉了回來,抬起頭一看,是前天遇到的那個叫吳奇的家夥。
楊安停了腳步,看著吳奇貼著笑臉湊了上來,臉漲得通紅。轉過頭看了一眼後麵,就見柳依依和潞悅又開始了對練,瞬間明白了這個小胖子是在偷看兩個姑娘。
“沒事,你繼續”,楊安嘴角微微顫動了一下,擦著他身子就走了過去。
吳奇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楊安並沒有注意到他,反倒是自己主動打招呼將自己給暴露了。
頓時他的老臉更加通紅,手掌抬起就要給自己兩巴掌,但想了一下又放了下去,跑回到剛才的位置繼續偷看了起來。
“吳奇!乾什麼呢!”
又一個聲音響起,再次將吳奇嚇了一跳。他轉過身,支支吾吾道“楊小兄弟,這這……你怎麼又回…回來了。”
“什麼楊兄弟李兄弟的,我盯你好長時間了,你要是再被我抓到偷看柳小姐和潞小姐練劍,我就稟告莊主處置!”
吳奇聽著一愣,睜眼一看是王凱淩,一改之前的擠眉弄眼,用不愉快的語氣說道“王凱淩,你也犯不著說我,彆以為你有多清高,還不是借著喊她們吃飯的功夫偷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說完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學著剛才楊安的樣子擦著王凱淩的身體而過。
“你!真不知道你這種人在想什麼!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莊主!”王凱淩氣得直跺腳,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
“楊小兄弟,怎麼一個人在這,我已吩咐仆人準備了早飯”
柳萬辰見楊安一個人站在圍牆上,走上前道。
“那多謝柳莊主了,對了柳莊主,您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和製造武器相關的能力者?”
“楊小兄弟為何這麼說?”柳萬辰不解,楊安居然知道莊園裡麵有一個武器相關的能力者。
“哈哈,那天我看見了圍牆上的人拿著弩箭擊殺感染者,這些武器總不可能是柳莊主在災變前定製的吧。”
“哈哈,楊小兄弟的洞察力可真不一般呐”,柳萬辰哈哈笑道,默認了楊安的說法,又問道,“所以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換取一把弓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