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弄死也一樣能得到你的東西!”藍衣男子後撤衝了過來。
楊安歎息一聲,將‘歸安’組合成棍,一棍子朝其頭部揮去。
藍衣男舉起大臂想要硬抗這一棍,卻不想楊安突然轉變身型,一個橫掃將其掃倒在地,接著一棍子結結實實打在其小腹處。
眾人隻聽得‘嘔’的一聲,藍衣男的嘴巴張得老大,差點把早上吃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楊安沒有停,又一棍子戳了下去,這次胃部的痙攣讓藍衣男再也撐不住,轉身趴在地上嘔吐起來。
“你……!”他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發出聲音,強烈的疼痛感充斥著大腦。
“既然這樣,上次那個人的作為就讓你來承擔吧”
楊安又一棍子打在藍衣男的背部,將其直接打趴了下去,眾人甚至聽見了他骨頭斷裂的聲音。
“夠了”,旁邊的閆五爺終於出聲了,另一個同樣是灰色中山裝的男子走到了兩人旁邊。
楊安本來還想再打一棍,徹底廢了他,可是看見那中山裝男子指尖閃現是電弧,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站起身,目光重新對上閆老五。
“你這娃兒出手還真狠啊”
“我不狠一點,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閆老五微微點頭,朝著旁邊那中山裝男子使了個眼神,就見後者指尖的電光更加明顯,然後將手蓋在了藍衣男的頭上。
一聲慘叫傳來,伴隨著頭發燒焦著的味道,那藍衣男就這樣沒了動靜。
閆五爺對著楊安笑了笑,“沒事的,這隻是剛收的一隻狗而已,隻不過太吵鬨,現在不想要了。”
楊安隻覺得魔幻,前一秒藍衣男還要替閆老五把自己殺了,下一秒他就被那邊的人給殺死,這太匪夷所思了。
“認識一下,我是屠宰場二把手閆老五,他們都叫我五爺”
“我叫楊安,從旁邊鎮子過來的”
“嗯?旁邊鎮子?清遠鎮嗎”
“花源鎮”
“哦”
閆老五若有所思道,“那你這是要去哪裡呢”
“不瞞你說,我是外省來這邊走親戚的,但是災難突然就發生了,現在隻想回到那邊”
“這樣啊,那你這可就難辦了,你知不知道前麵是什麼”,見楊安沒有開口,五爺又接著道“是岷江,裡麵可是有一隻大水怪”
“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就是因為被水怪給擋住了去路,而這方圓百裡的橋梁都被它們給破壞了”
“它們?”
楊安似乎是抓住了重點一樣問道。
“是啊,大概三個周前,江裡麵突然出現了兩隻觸手怪,在後來越來越多,現在已經有十三隻了”
閆老五看著天空歎息一聲。
楊安也皺起了眉頭,繞到下遊百裡渡河也不是不行,但是這樣太浪費時間了,何況下遊的情況並不一定比這邊好。
“那我們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看了眼滿臉堆笑的閆老五,楊安還是將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
“辦法還是有的,但是太冒險了,所以我們選擇招人將他們打掉”
說完閆老五又吸了一口煙,重重的吐了出去。
“你這娃子潛力不錯,要不要一起來啊”
楊安早就知道閆老五是有所圖謀的,但沒想到隻是想讓他一起對付水怪。
思來想去,他決定嘗試一下。
反正自己有感知能力,情況不對還可以趁亂跑。
“行,但是我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還請五爺給我具體說說”
“那水怪其實是一個魚人,後背上長有十隻觸手,有三層樓高。它的攻擊方式主要靠觸手,但觸手尖端可以釋放出粘稠性液體,最好不要被沾到。它的第二種進攻手段便是發出的聲波,不過這你不用在意。還有一點需要注意,旁邊還有一個拿著魚叉的魚人,不過一周前我們進攻的時候便不見了。”
這次開口的不是閆老五,而是旁邊那個單邊眼鏡男。他的話很簡短,但是囊括了很多信息。
“魚叉,魚人,原來是這樣”
楊安低聲說了一句,腦海中浮現出在萬柳莊園遇到的魚人。
“哈哈,你這是想到了什麼對策嗎”
閆老五的聲音傳來,那單邊眼鏡男也用一雙囧囧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所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再次進攻呢”,楊安反問道。
“後天晚上”,閆老五緩緩道。
“我們在等兩個姑娘”
“兩個姑娘?”
楊安腦海閃過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