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你的同伴離我還有一小段距離,我可以在他動手之前先把你殺了”
“把匕首放下吧,我知道他是誰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人聞言,背後的手放了下來,將匕首彆回了腰間。
楊安轉頭看著不遠處踉蹌走來的人,有些微微驚訝。
“是你?”
“有問題嗎”,渝青苗開口回答道,接著又問“你怎麼也在這裡?”
“逃命”
“那真巧,我也是”
那人聽著楊安和渝青苗的對話,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你傷的不輕,怎麼弄的?”
“自己弄的,咳咳,這都被你發現了”
渝青苗走到那人旁邊,伸出了手。
“這是我未婚夫,陸郝”,說完他又對著旁邊的人說道“這就是那個破除了幻境的人,楊安。”
陸郝從兜裡拿了兩瓶藥出來,分彆倒出了兩粒放在渝青苗的手中。
“你好”
“你好,楊兄弟,多虧了你,我才能在見到她,太感謝你了”
陸郝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和楊安硬客氣。
“不用謝,我主要是想要自己逃出去”,楊安直接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楊安被喂了一波狗糧,沒有了繼續待在這裡的心情,現在的他就想離離開這裡。
“楊兄弟不是想要詢問一些問題嗎,既然你和青苗認識,那我也會知無不言的”,陸郝突然對著楊安道。
背過身的楊安一臉黑線,他是真的不想在這裡看他們撒糧……雖然他們也沒有撒。但是既然陸郝說了,而且知道一些具體消息對於自己會有幫助,於是他又停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就想問問岷江市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
聽見楊安的問題,陸郝垂下了頭,眼裡滿是悲傷和無奈。
“現在的岷江市,情況並不容樂觀,原本是三家鼎立的形勢,但是現在醫院沒了,裡麵的怪物都跑了出來,給大家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醫院?在我的印象中,其他營地的好像都很不滿醫院的存在”,楊安結合前幾天眾人對文江陽的態度,問道。
“他們就是一幫瘋子,誰都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察覺到渝青苗靠在自己肩上,陸郝頓了頓,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繼續說道“醫院的建立者在災變才開始一個周便開始那幸存者做實驗,本來他們的勢力是最強的,幸存者也是最多的,但就是因為明目張膽地拿幸存者做實驗,所以那些幸存者都加入到了我們營地或者屠宰場。”
“那幸存者做實驗?那你們知不知道一個叫做‘冉斯特’的實驗體?”
楊安又問道,陸郝似乎知道很多,要是能多了解到一些情報,阿麼自己生存的幾率將會大大提高。
“你說‘冉斯特’?你和它遇上了?”
陸郝有些不敢相信,靠在他肩膀上的渝青苗也猛地抬起了頭,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嗯,算一下,我也才擺脫它兩個多小時”,楊安沒想到兩人的反應會這麼大,開口解釋道。
“這怎麼可能,據說它的聽覺和嗅覺異常靈敏,幾乎沒有人能夠從它手上逃脫”,陸郝感歎道,同時對楊安重視了起來,用一種很嚴肅的目光打量他。
“運氣好了點,那是虎他在追一個小女孩和麻布衣服感染者,我是趁著這個間隙逃脫的。”
楊安並沒有將具體逃脫的過程說給來那個人,現在自己是詢問問題的人,回答的事情不應該交給自己來做。
“那個小女孩代號‘壹月’,是醫院在第一次紅月的時候發現的感染體,有著號召感染者的能力,當時醫院為此還死了好多人呢。那次行動隻有他們自己參與了,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而麻布衣服感染者應該就是屠宰場的解清原。沒想到你剛來的第一天就碰到了三個難纏的怪物,你這運氣有些逆天啊。”
“是嗎,你能具體說說這個‘冉斯特’嗎,它似乎是這三個中最難纏的一個,而且他居然能和幸存者交流”
楊安將話題引回到了‘冉斯特’上,麻布衣服感染者,或者說解清原已經被解決了,而‘壹月’是個號召者,除了能召集一大幫感染者之外,構不成太大威脅,至少現在對楊安構不成太大威脅,所以首要提防的就是‘冉斯特’。
“嗯,既然……”
“噓!”
在陸郝要開口的時候,楊安卻猛然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旁邊的渝青苗反應很快,直接用手堵住了未婚夫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