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眉離開之後江敬寒惋惜地問易慎之“你真的不考慮跟周眉修成正果?”
江敬寒是打從心底欣賞周眉“就算她沒有顯赫的家世,可她自身有能力出眾優秀,日後定能幫你撐起易氏的半邊天。”
江敬寒並不是在誇大其詞地吹捧周眉,周眉確實是優秀的。
這些年作為傅廷遠的左膀右臂跟在傅廷遠身邊曆練,放在外麵早就能單獨管理好一家公司了,如果不是他們姐弟倆衷心願意一直為傅氏效力,外麵一堆公司等著挖他們去做老總。
誰知易慎之卻是懶洋洋地說“女人要那麼多能耐乾什麼,會撒嬌會服軟會在床上伺候好男人就行了,再說了,我易慎之還需要女人幫我撐起易氏?”
江敬寒恍然道“我懂了,你這還是不夠愛,你要是真愛了,管她有沒有能力,管她有沒有家世,不管不顧地就娶回家了。”
江敬寒說到最後還不忘扣題到自己身上“比如我對我老婆就是。”
因為深愛,從人家小小年紀就開始覬覦,開始布局,最終循循善誘將人家引到了自己懷裡。
門外,並沒有第一時間離去的周眉用力攥緊了垂在身側的雙手,眼底劃過一絲濃鬱的苦笑。
她就不該留下來不死心地聽聽他們還會說她什麼,這就是所謂的自取其辱。
他對她就隻是一時的新鮮,就隻是玩玩,因為他以前的女人中還沒有她這種類型的。
周眉,你越來越貪心了。
一開始你不是想著,隻要能做他的女人就好嗎?
不是想著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一天也好嗎?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他不愛你嗎?
不是一直都做好了他隨時會離開的準備嗎?
你現在這是在期待什麼?在奢求什麼?
又在……心痛什麼?
她這樣自己對自己說著,緩緩鬆開了攥緊的雙手,重新邁開步伐離開。
傅廷遠在身體稍微好轉一些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對許航說“我要出院。”
許航無語至極“你現在還沒好利索,出院做什麼?工作上的事周眉周南他們不是都送來讓你處理了嗎?”
傅廷遠眉眼沉沉神色堅決“我要去北京。”
許航更崩潰了“我知道你有許多話要跟俞恩說,但你好歹等你徹底好了再去——”
傅廷遠打斷了許航的話“我夢到她生病了,還很嚴重,我得去看看。”
許航頭疼“她就算生病了,人家在北京葉家肯定會給她請各界名醫,你去了又有什麼用?”
“再說了,你自己還病著呢!”許航苦口婆心地勸著,傅廷遠卻是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掀起被子就打算下床走人,還是易慎之從外麵進來,跟許航一起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