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新宋當保安!
“蕭成,自從你這蕭記物業開業以來,做的不過是車馬運送。現在為何管理十八鋪街麵上的事情來?”那駱弈正色道。
蕭成一聽,心中有些微顫,不知道這話中的含義,是責怪還是褒獎,隻能照實說道“在下蕭記物業,不僅僅兼有車馬運輸業務,也承保貨棧貨物的安全。之所以願意出資管理街麵,一則是防盜,二則防火,三則便利交通。
“如果知縣大人覺得我蕭記貿然管理這街麵上的事情,在下等一下回去就免了這些事情了。”
未能那駱弈回複如何,那遲安先對著駱弈說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做此事並非為了博取民心,來為自己造勢。”
駱弈也點點頭說道“你做的不錯,這十八鋪自開埠以來,少有秩序。其中魚龍混雜,常有盜竊傷人的案子,我們曾經頭痛不已。但這十八鋪乃是本縣賦稅重地,其中關係盤根錯節,一時間也沒有好方法治理這十八鋪。
“你這蕭記物業開業之後,居然幫我們處理了此等棘手事情,倒也算一件功勞。”
然後,那駱弈轉過頭,對著商婉卿說道“商小姐,好眼光,選了這個有能耐的兒郎。”
蕭成一聽,趕緊上去說道“我與商小姐,清清白白,隻是普通朋友。”
那遲安對著駱弈說道“駱老,可彆亂點鴛鴦譜。隻怕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然後就用餘光看起那商婉卿來。
商婉卿此刻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應付,隻能用手攪動這衣角來緩解緊張。
如此扭捏之態,自然是逃不過兩人的眼睛,彼此一個對視,便知道這蕭成和商婉卿兩人的心思了。
就當蕭成和那商婉卿不知道如何應付這種局麵的時候,後麵傳來一個腳步聲。
未等蕭成回頭,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晚輩聽聞縣尊和縣丞,兩位大人在此,特來拜訪!”
“這聲音如此耳熟,難道是他!”蕭成心中一驚,轉頭過去。
“怎麼是你!”蕭成還沒有說出口,卻被對方搶來白。
“原來是謝公子!”蕭成內心鎮定下來,對著來人說道。
那來人正是那謝雲官,此刻他臉上的驚訝表情,絲毫不遜色於之前的蕭成。他沒有想到,蕭成這個自己眼中的潑皮,居然出現在這種場合。
然後,轉過頭看到了另外一人,心中更是感受到了五雷轟頂的震撼。
“商婉卿,你們兩個人!”謝雲官用顫抖的手舉起折起的折扇,指著蕭成和商婉卿二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絕望。
此前謝雲官聽聞那蕭成和商婉卿的事情,算是捕風捉影。現在兩人在場,可是實錘了。此刻,謝雲官已經腦補起麵前這對狗男女,蠅營狗苟的事情了。
“謝公子許久不見了,您家貨棧如此不妙,還有閒功夫來這裡?”蕭成看到仇人在麵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挖苦一番。
至於謝家貨棧的生意為何不妙,那其中自然有蕭成的手筆在裡麵了。
“哼,你們這兩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謝雲官瞪了蕭成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商婉卿說道,
“枉費我如此傾心於你,卻沒有想到你這個女人,是一個瞎眼的人。我謝雲官乃是官宦之後,書香門第,看上你就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自以為你是性情溫婉,自守名節的忠貞女子,但你居然看上了一個潑皮無賴,果然商賈之家,皆是好利低賤之人。”
聽到這話,蕭成徹底怒了,對著謝雲官不客氣地說道“姓謝的,這些事情都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你攀扯其他人做什麼?商家小姐乃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又豈是你這種人能說的。”
“嗬嗬,什麼冰清玉潔,怕早就是殘花敗柳了吧!否則怎麼會看上你這麼一個潑皮無賴!”謝雲官一臉不屑,接著對著蕭成開噴道,“你這個潑皮無賴,隻不過占了點機緣,成了一些氣候。換了一身衣衫,居然也妄想登堂入室。這沐猴而冠,不過徒有虛表。”
“果然是破杯配爛碗,好個天生一對。”然後,那謝雲官對著那商婉卿一拜,說道,“我謝雲官先在此,先恭候兩位早生貴子了。並贈上賀聯一副,上聯,夫為南子賬中客,下聯,妻如夏姬論誰子。”
這南子和夏姬都是春秋時期禍國殃民的美女,南子為衛靈公為夫人,生性放浪形骸,曾與宋國公子朝私通。孔子周遊列國時,訪問過衛國,南子與孔子隔帳見麵。弟子認為不妥,孔子賭咒發誓,也難以洗脫這不明不白的罪名。
夏姬是鄭穆公的女兒,後嫁給陳國司馬夏禦叔為妻。其夫早亡,因美貌被陳國國君陳靈公和孔寧、儀行父,三人窺伺,因而私通。有一日,這三人與夏姬家中醉酒,居然當著彆人家兒子的麵,議論起夏姬的兒子夏徵舒像三人中的哪位。
蕭成聽聞這些話,滿臉怒容,雙拳已經握緊,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揍謝雲官一頓。但感受手上一股溫暖,蕭成察覺到商婉卿的手悄悄搭在手上,慢慢對著蕭成搖頭,讓他切莫衝動,但受到如此恥辱,也隻能強忍著悲痛。
“謝家公子,過分了!”那駱弈冷哼一聲,對著謝雲官說道。
那謝雲官這才意識到,有兩位老者在此,立刻明白自己有些失態了,便對著那兩人說道“不知兩位老者在此,雲官有所失態了,還望見諒。”
然後便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了蕭成,說道“雲官雖然不才,但古人言,‘性高潔,常以禮度自處,深以放達為非道。’
“在下知道兩位都是生性高潔,素來不與一些低賤淺薄之人同列。這蕭成,不過一個街頭潑皮,隻是得到些許機遇,才成了什麼蕭記物業的主事。但淺薄之人,終究是淺薄之人,日久必漏出其歹心。還望兩位能理解在下的苦心,彆被一個無賴壞了官聲和清譽。”
那駱弈和遲安臉色微變,都想到這個謝雲官真會扣帽子,如此詆毀蕭成,反倒成了維護兩人名譽的行為了。
但是這二人估計到了那謝雲官是官宦背景,加上也不知道蕭成的底細,也不好表態,隻能先看一下形勢。
蕭成也從剛才的怒火中冷靜下來,他知道這謝雲官心胸狹窄,卻沒有想到此人居然如此沒有下限,居然拿無辜的商婉卿下手,險些讓蕭成是失去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