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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繼續,一支支隊伍上台進行比賽,最終一天內,進行了十場比賽,還剩下六場,則是等明天進行。
觀眾們都是看的樂嗬喜悅,返回明都後,又是喝著小酒,又是歡快的擺龍門陣,好不熱鬨。
截至目前,昊天宗已經和海神家族一起被並列為最大奪冠熱門,哪怕是史萊克學院都隻能排在第二梯隊。
……
“這……”
日月山脈內,其中一片範圍高達二十裡的山穀之地,鮮花鋪滿了草地,一群邪魂師圍在其中,麵對那鳥語花香,風景秀麗的山穀入口,卻無人敢邁進其中,仿佛裡麵有著何等可怕的凶獸。
“確定是這裡?”兩道身影從天邊飛來,帶著幾分凝重語氣的聲音響起。
“教主,副教主。”
駐足原地的數十位邪魂師集體上前,恭敬對著趕來的兩人行禮。
掀開兜帽,鐘離烏那英俊的麵容顯露出來,至於鳳菱,美豔的麵部上,還有些微白,上次被言少哲重創後,至今還沒有徹底恢複。
“回教主,根據我們這些天的巡查,基本可以確定,那日出現在明都上空的異象,以及最後飛走的三色流光,就是落在這裡。”其中一位邪魂鬥羅上前說道。
“怎麼會在這裡。”鐘離烏表情難看了幾分,他皺著眉頭望向山穀入口。
“這下怎麼辦?”鳳菱也是皺著眉頭,“這片山穀,曾經困住了祖父上百年,祖父可是極限鬥羅級彆的強者,他都被困了,何況我們。”
鐘離烏沒有說話,附近的邪魂師們則是麵麵相覷起來。
根據他們了解到的情況,那三色流光,象征著傳說中的神位,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看教內高層對其的看重程度,不是神位,也絕對是某種驚天寶物了。
當然,他們這些小卡拉米就沒那個資格享用寶物了。
鐘離烏傳音道:“母親說過,三色流光極有可能象征三座神位,一旦獲得,來日便可飛升神界,亦如萬年前的初代史萊克七怪。我想,神位是不會莫名其妙驚現的,它出現,那就有它出現的道理,既然如此,神位選擇了這片山穀,想必山穀也不會有原本那般危險,不然進去就死,神位出現也就沒有了意義。”
“試驗。”
忽然,鐘離烏目光深邃起來,“小鳳,你到時候派人弄些情侶過來,多測試幾次,看看因為神位的出現,山穀異變後的情況,會不會好轉些,如果好轉,神位我們勢在必得,如果沒有好轉,那就罷休。”
“我知道了。”鳳菱頷首傳音道,“說起來,如果到時候真的出現了神位,想必不會隻有我們進行爭奪,不管山穀是否還有曾經那樣危險,我們也得做好萬全準備。”
“這一點我想過了,我會安排的。”鐘離烏隨口道。
“教主。”
忽然,一道驚呼聲響起。
鐘離烏和鳳菱迅速看去,夫妻倆瞬間脊背一寒,一時間,全場的邪魂師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卻見那山穀之中,從裡麵以及入口處的草地開始彌漫出濃鬱的霧氣,幾乎是遮住了一切。
這是什麼,這是這片山穀蘊藏的詭異被開啟的前奏啊。
連極限鬥羅都會被困死在裡麵。
“撤。”鐘離烏幾乎是立刻下達了指令,他尤其快速的遠離了山穀入口。
一眾邪魂師那是恨不得多長兩條腿,也是麻溜的跑路。
“救我……”帶著驚懼的求救聲響起。
眾人回頭一看,瞳孔頓時一縮。
有倒黴鬼因為距離山穀入口過於接近,當霧氣纏住他的腳掌後,一切都晚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這些人直接消失不見,是直接從原地,仿佛被抹去了一樣,蕩然無存。
空氣中也沒有殘留一絲的氣息。
順利逃走的邪魂師,身軀也是止不住的顫抖,從鬼門關逃出來,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你提前找人測試了?”鐘離烏目光陰狠的掃過這批邪魂師隊伍的領隊。
彆怪他如此激烈反應,要知道,一旦被那霧氣覆蓋拖進危險之中,極有可能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能不害怕和驚怒嗎?
被鐘離烏帶著強烈殺意的眸子注視,這位邪魂師領隊立刻就跪了下去,顫顫巍巍道:“教主您相信我,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派人進去過山穀裡麵,更不可能抓人來測試了。”
鐘離烏陰沉著臉,但也沒有繼續施怒與這個下屬,他精神力釋放出去,灰色的光芒仿佛吞噬了附近的光芒,一切變得暗淡下來。
當精神力接觸到霧氣後,鐘離烏臉上的陰沉莫名的衰減了下去,他咦了一聲。
鳳菱趕忙問道:“怎麼了?”
鐘離烏目光微動:“你釋放精神力接觸霧氣試試,濃度似乎和我們曾經測驗時,不一樣了。”
鳳菱照做,當她的精神力也接觸霧氣後,美豔的臉上,詫異出現,“濃度至少衰減了曾經量級的百分之二十。”
立刻,夫妻倆想到了什麼,心頭火熱起來。
剛剛他們還在猜測,山穀的危險,會隨著神位的出現,降低不少,這不,果然如此。
“你們駐守在這裡,如果剛剛那些被霧氣吞進去的人重新出現,立刻返回總壇向我彙報。”鐘離烏對著那邪魂師領隊說道。
如果霧氣等級逐漸變低,那剛剛那些被拖進危險中的人,也能夠順利逃回來,而不是和上上代教主那樣被困百年,這樣的話,他們就能掌握最先的機會去山穀內尋找神位。
“遵命。”領隊和一眾邪魂師趕忙應聲。
……
一個小時後。
“完了,我們都完了,我們不可能回去了。”
望著周圍霧氣彌漫的模樣,一位被霧氣拉入危險中的邪魂師,瞪大了眼睛,心如死水般坐在了草地上,雙手捧著腦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周圍還有三位邪魂師,但和這人的徹底放棄不同,他們還不想死,還在不斷向四周尋找出路。
他們所處的地方,還是那片山穀入口,但他們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一樣,和大部隊失去了聯係。
“怎麼辦,好像有一道空氣牆,阻止我們往外走。”一名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的邪魂師摸著山穀外的空間,他能夠感覺到有一道堅韌的無形的膜,攔住了一切,讓他無法繼續走動。
其餘兩位邪魂師比他年紀大點,突然遭遇意外,也保持著穩定,其中一個中年邪魂師看了看四周,最終目光鎖定在了山穀裡麵。
“兩個小時都沒有找到離開的辦法,也許我們隻有一條路可走了,就是進去山穀裡麵。”
聞言,除了坐在地上,心態已經崩裂的邪魂師外,另外兩人都是頓了頓,似乎很猶豫。
“留在原地是死,不如走進去裡麵看看。你們不去,我去。”中年邪魂師甲冷靜的說道,他沒有耽誤,快步朝著山穀內走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青年邪魂師和中年邪魂師乙對視了一眼,旋即咬咬牙,選擇了跟上。
至於那個坐在地上的邪魂師,他們直接無視了。
山穀深邃,蜿蜒崎嶇,植被茂密。
三人走在裡麵許久,也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幫他們離開危險的辦法,心,逐漸開始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