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師兄沒有做完的事,那就讓我來繼續吧!”
雷晨唇角勾起後漸漸收起,眼神也漸漸陰沉下來。
想起那個變異冰靈根修士,他的丹田至今還隱隱作痛,若非是有青竹在自己丹田上種了一株共生青雷竹,怕是如今自己就要奪舍重修了。
手上一條白色驚雷鏈子甩出的同時,趙紫玥手上的九霄也在同一時間祭出。
白鏈驚雷和趙紫玥手上的九霄在空中相撞。
原本想著這人的丹田受損了,如今還在療傷定然不會太強,沒想到他並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弱。
但也強不到哪裡去!
趙紫玥的劍朝著對方去,她人也同樣朝著對方去。
對方也不怕她,誰還不是個煉體的了?
兩人拳頭互相撞在一起的瞬間,哢嚓一聲,雷晨的胳膊擰成了個詭異的弧度,他的胳膊斷了!
“好個小丫頭,竟然小看你了!”
趙紫玥不說話,直接乘勝追擊還有第二拳追上,一拳一拳的追著對方打去。
雷晨身上雷電之力暴漲,一道銀白驚雷形成一個雷幕擋在趙紫玥身前。
將趙紫玥的一擊給擋下,他這才得了一息喘息之機。
狠狠的喘上幾口氣,往嘴裡倒了一瓶丹藥,手上動,一跟碧綠的青雷竹被他給拿在手上。
雷竹?
誰還沒有個雷竹了?
紫雷竹出現在趙紫玥手上,對上那朝自己抽來的青雷竹,紫雷竹明顯更勝一籌。
悠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淩冽的寒風中夾雜著刀子刮法衣上,臉上
抬手將臉上的一抹血色給抹了下,那個一身黑衣手持青竹笛的人果然不簡單。
他吹動的青竹笛使出的是風係靈力幻化成的風刃。
對方二打一,趙紫玥想著乾脆速戰速決。
手上紫色雷電包裹,她一招手,一柄跟九霄很像的重劍被她拿在手上,直接就朝著對麵的雷晨輪過去。
一劍就將對方的防禦破開。
見那黑衣人還在朝自己吹笛子,祭出還不完整的金盾將風刃給擋在外麵。
她再次抬起重劍就要砍過去,發現她的金盾在顫抖,對麵黑衣的青竹麵色比衣服更黑幾度。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儲物戒指中,那在下界得到的金盾竟然朝著趙紫玥的方向飛去。
最後和趙紫玥的金盾融合在一起成個品字形。
“還我金盾!”
雖然屬性不同,可這金盾從他在下界得到後一路修煉上來,絕對是他最強的防禦。
卻偏偏如今那金盾,根本不受自己控製的飛到了彆人的法寶上。
趙紫玥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
想到第一次將金盾放出來的情況,也是招來了一塊碎片。
如今是在人家儲物戒指裡的都能招來,厲害了!
“可不是我搶你的,是你的法寶自己來的,不能怨我!”
“將我的金盾還給我,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這個事趙紫玥也是無奈卻又樂見其成的,她已經決定不將這盾牌給放到儲物戒指裡了,就掛在腰間當壓裙角的玉佩好了。
這樣說不定她那天走在大街上,刷刷刷的就飛來幾塊碎片,直接能將這防禦盾牌的其他幾片給湊齊了!
那防禦能力可不是要驚人?!
“廢話那麼多,換位思考一下,你會還給我麼?”
說這些沒有意義,解決了這兩個人才是關鍵。
“之前我就說她的肉身留給你做花肥,你還不願意出力,如今怎麼樣?”
不理會雷晨的話,青竹要拿回他自己的防禦盾牌碎片。
“玄北!我看在你我同出太極宗的份上,再說一遍,將我的盾牌碎片還給我,不然,彆怪我真的對你不客氣!”
趙紫玥……
自己的印象裡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這人是誰?
“同出太極宗,我看你是在攀關係吧,你倒是將你的道號報上來啊!”
“青竹!”
這個道號,趙紫玥還真有些印象,當初她用的蒲建草等就是他培育出來的,竟然才見到真身。
隻,卻是如今這邊境地,而看這人腰間的身份玉牌,他也沒有加入太極宗,沒有正好不用估計同門之誼了。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青竹師兄,還真是讓我失望啊!”
“你的情緒與我來說都不重要,我說了,將我的盾牌還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這人剛才難道就對自己客氣了不成?
“那就抱歉了,那碎片本來就是我這枚金盾上的一部分,還真是不能還給你。”
“那就是沒得談了,受死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青竹笛被他放在唇邊,隨著他的吹奏。
讓原本想要速戰速決的趙紫玥又多了層阻礙,那就是周邊的花草都朝著自己瘋狂抽打而來。
就這?
這些花草都是凡品,再怎麼也不能達到靈寶級彆,所以對她根本沒有任何阻礙。
她還是決定先解決了雷晨再說。
心神一動,雷晨背後汗毛倒數,他轉一轉頭,就看到背後竟然有十柄雷劍朝他襲來。
第一反應就是躲開,剛一躲開腹部就被一柄雷劍刺穿。
趙紫玥全新對付麵前這人,那些外來的攻擊都被金盾給擋在外麵,將青竹氣的要吐血。
他早就知道金盾的防禦力強大,卻不想他如今要親自對上那金盾,還不是之前的一小塊,而是一大塊。
什麼是有恃無恐,趙紫玥如今就是,不用玄雷石出手,她隻靠著一塊防禦盾牌就能毫無顧忌的全力出手對付一人。
來到雷晨麵前抬手一縷混沌天火,將雷晨給燒成飛灰後將他的東西一收。
一道驚雷之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了趙紫玥眉心,想要奪舍?
有金盾擋在自己麵前,趙紫玥將手上的小紅一扯扔像對麵的青竹,她要開始將闖入識海中的神魂給吃了才行。
隻有吃進自己肚子裡的才是自己的。
她就地一坐,閉目神識沉入識海速戰速決的將喊出一句
“你不是原裝,”的銀白色魂人兒給包裹起來吞噬。
真的就用了兩息時間,她就睜開眼,看向那正在攻擊在的青竹,有些膈應了。
雷晨的神識中有對青竹的記憶。
他竟然一直都是修煉的邪功嗎,用人的精血或者血肉培育變異靈植,那不就是說自己在下界用的蒲劍草等,都是他不知用誰的屍身培育出來的?
如今竟然還想要用自己這雷靈根的血肉培育靈植,真是什麼都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