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紈絝!
大年初四,假期沒了,要上班了,但年還沒過完。
正常的情況下,要到正元節,也就是元宵節後,這個大年才算過完。
儘管如此,徐齊霖還是揉著發痛的腦袋,無精打采地去打卡上班了。
昨天這頓酒,全是少年胡鬨,從白天喝到半夜。換了好幾個地方,什麼家宴、酒樓、青樓,一樣沒落下。
這通胡天胡地的狂歡,就象徐齊霖這樣比較有節製的,也是醉得牆走人不走。
本來想著偷懶曠工,可想到剛得了陛下賞賜,還是裝裝勤勉的樣子為好。所以,徐齊霖忍著頭痛,按時到了大盈庫。
對於大盈庫成績的肯定,使得李二陛下對徐齊霖保薦的官吏全部任用,連個改動都沒有。
這樣就讓徐齊霖更加放心,畢竟是他觀察挑選的,不說有多少才華,起碼交付的工作能夠保質保量的完成。
知人善用,人儘其才,這是徐齊霖避免事必躬親的不二法門兒。捋順工作程序和流程,徐齊霖便可以專心於拓展其它業務。
什麼樣兒才是個好領導,就是抓大放小,信任手下,彆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過問,都要管。
而現在大盈庫的毛紡、製糖、精鹽、印刷、采礦、煉鐵、航運等業務,都有各自的主管。徐齊霖給打下基礎後,便隻聽主管的彙報,隻看業績。
除了這些業務主管,在各地設立的分部也逐步建立起來,成為大盈庫伸向全國的觸腳。一方麵是增加營銷網點,另一方麵則反饋信息,使經濟活動更有目的。
徐齊霖強打精神與各部主管開了個會,聽取了彙報,覺得生產上一切正常,便宣布散會,各自去工作。
剛不容易熬到了快中午,徐齊霖便借口回家吃飯,卻是在家睡了一下午,總算是恢複過來。
“又下雪了。”徐齊霖吃過晚飯,穿著厚衣服,在自家廊下散步消食。
斯嘉麗調皮地伸手接了幾朵雪花,卻是瞬間化為了水,不由得笑了兩聲,說道“都叫雪花,不知可有花的樣子?”
徐齊霖笑道“雪花是六角形的,每片雪花都是精美的圖案,稱為花也不為過。”
斯嘉麗有些奇怪地看著徐齊霖,問道“六角形的雪花?阿郎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用眼睛看的。”徐齊霖說道“用放大鏡便能觀察到,改天我教你哈。”
斯嘉麗點了點頭,笑道“奴家倒不著急,反正阿郎說是六角就六角,說好看就好看。”
就喜歡你這樣乖巧的丫頭,徐齊霖嗬嗬一笑,寵溺地摸摸斯嘉麗的臉蛋兒,涼涼的,還有點發紅。
斯嘉麗咯咯笑了兩聲,對這樣的動作已經習為常,不覺得是輕薄,反倒因為阿郎的喜愛而高興愉悅。
哢、哢、哢……有節奏的聲音似乎什麼也影響不到。身後,阿佳妮磕著瓜子,動作機械而精確。
這個小吃貨!徐齊霖也不由得回頭看了這丫頭一眼,可人家咧嘴一笑,渾不在意,隻是把瓜子皮塞進了背著的小包包裡。
為了吃,還弄了這身裝備,真是夠敬業的。
徐齊霖轉過頭,不由得翻了翻眼睛,也是沒啥招兒了。反正能養得起,也不想因為吃而斥責她。
斯嘉麗抿嘴笑了笑,陪著阿郎繼續漫步走著,開口緩緩說道“昨天依依姐來府上拜年,阿郎卻是不在。她和奴家說了些事情,想求阿郎幫忙呢!”
徐齊霖問道“什麼事啊,難辦嗎?”
斯嘉麗說道“依依姐想從倚春院贖身從良,在戲班子謀生活。若論表演,依依姐吹拉彈唱,還是很厲害的。”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能從青樓脫籍從良,自是好事。想去戲班,讓她和鄭娘子去說。”
“可假母並不想讓依依姐離開。”斯嘉麗說道“贖金要得極高,就是獅子大開口,阻依依姐脫籍。”
徐齊霖猶豫了一下,說道“唐娘子不是讓某出麵贖她吧?”
斯嘉麗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依依姐正是此意。她說憑阿郎的聲名,假母定不敢為難。正常的贖身錢嘛,她已經偷偷攢下了。”
徐齊霖微皺眉頭,並沒有馬上決定。
如果那假母肯賣自己的麵子,倒也不用真的去贖唐依依,由唐依依與假母協商解決也就是了。
要是假母太過貪婪,徐齊霖覺得很丟麵子。而要用強硬手段,顯然不是他所希望的,鬨得動靜忒大,對他或許有不利的影響。
斯嘉麗見阿郎皺眉不語,便接著說道“奴家並未答應依依姐,隻說幫她傳個話兒。”
徐齊霖展顏一笑,說道“既然求到頭上,成與不成,總要試試。若能使唐娘子脫籍從良,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斯嘉麗見阿郎不怪,不由得鬆了口氣,說道“阿郎總是好心,可也彆太為難。能辦成既好,辦不成也是儘了力。”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我抽個時間去見見那假母,你呢,也不用告訴唐娘子。”
“奴家知道了。”斯嘉麗乖巧地應承。
“也不知道大哥去沒去陳家提親?”徐齊霖又想起件事情,說道“還有去紀王府的事情,也不知確定沒有?”
斯嘉麗搖頭,說道“大郎的事情,奴家卻是不知。”
徐齊霖抿了抿嘴,覺得應該去問個清楚。大哥辦事好象有些拖遝,特彆是這終身大事,一個大男人,倒還象是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去紀王府任職參軍的事情,徐齊霖也沒來得及問。如果確定下來,少不得要為大哥的遠行作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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