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眼他男生女相,將軍看到軟了腿!
翰林院已經入冊,按說不在西郊大營,沈書元就應該去翰林院任職。
但他卻難得的放縱了自己,待在客棧坐在屋中,也不看書也不習字,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第二天早起,他去了翰林院,安排了他任職的桌子,他坐在桌前,邊上的桌子就是杜藍。
兩人麵前的桌子都空空如也,應該都暫時沒有安排他們什麼公務。
到了下午,丁福又來了“兩位大人,明早巳時在城外迎接使團,將軍說了,官服就彆穿了。”
沈書元和杜藍兩人不解對視,哪有迎接使團卻不穿官服的?
丁福交代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他的二人麵麵相覷。
杜藍湊近了一些,看著屋子裡低頭處理公務的眾人,輕聲說道“我怎麼覺得這鴻門宴是等著我們倆的?”
“明日小心些。”
沈書元現在怕的是,這件事如果需要有人定罪,他和杜藍還真的說不出的合適。
一個毫無根基,一個是旁係子嗣,總歸就是好欺負。
想到這裡,他又有些擔心戚許,因為如果營中也要有人定罪,戚許也是說不出的合適啊。
第二天辰時六刻(早上8點半),沈書元就到了城門外,在這裡也看到了一些已經到達的官員。
他不是所有人都認識,隻能看著官服辨認,發現禮數齊全,這哪裡像要動手的意思啊?
又過了一刻鐘,杜藍也來了,他顯然在京中還認識一些人,稍微寒暄了幾句,就和沈書元站到了一起。
“不裝了?”沈書元轉頭問他。
“裝什麼,就這幾天的功夫,都漏完了,還裝呢……”杜藍看了看人群,也是眉頭緊鎖。
沒過一會,城門來了一輛馬車,寧崢騎馬跟在邊上。
車簾掀開,下來的人居然是寧王秦驍礪,他從車上下來,周圍的官員全都彎腰行禮。
沈書元和杜藍自然也跟著一起行了禮。
寧崢的視線移過來,又淡淡的劃走,就像不認識他們一般。
也沒等多久,躂滿的使團眾人便到了,在城外稍微寒暄了幾句,便直接入宮了。
沈書元又有些不解,他們二人連官服都沒穿,這隻怕也進不了宮門吧?
“怎麼會直接入宮呢?”杜藍也有些不解。
外使進貢,皇上自然要接見,但都不會直接入宮,一般要先回宮彙報此事,皇上下旨召見才會進宮。
具體時間,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快的話也要等到晚宴,慢的話幾天後宮中才會有宴請。
“你看到為首之人帶的配飾了嗎?”
兩人跟在眾人身後入城,主街上已經有了很多看熱鬨的百姓,他們二人沒穿官服,隻能走在街邊,隨著人潮,倒是一點都不顯眼了。
“看到了,似乎是人骨?”沈書元說道。
“恩,躂滿的習俗,打了勝仗就會斬下將領的小指,作為掛飾,此掛飾越長,族中地位越高。”
“來人腰間隻有一個,年紀也不是很大,我猜是烏禪炙的長子,現在躂滿的大皇子戌芒。”
杜藍跟著人潮的腳步,輕聲和沈書元說著。
跟了一路,兩人果然在宮門前被攔了,隻能無奈的歎口氣,找了個蔭涼點的地方等著。
“不會他們在裡麵美酒佳肴,我們隻能在這曬著吧?”杜藍看著宮門,有些無奈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