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眼他男生女相,將軍看到軟了腿!
第二天早上,沈書元剛收拾好自己,杜藍就來了,兩人一起用了膳,才跟著眾人往校場走。
“寧王呢?”沈書元有些奇怪。
杜藍小聲說道“昨晚好像出什麼事了,你沒聽到動靜嗎?”
沈書元搖搖頭,外麵的走動他是聽見了,還以為是正常的巡崗並未在意。
他們二人還在說這話,丁福又來了“兩位大人,隻這樣的,將軍說今天上午的比試,你們就不用去現場了。”
沈書元有些疑惑的皺眉“為何?”
丁福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隻是方向相反,這是要讓他們回帳篷裡去。
沈書元卻難得有了脾氣“寧將軍是不是忘了,我和杜大人,也是在朝官員,可不是他隨意可以呼來喝去之人。”
丁福沒有說話,身形微動,就是要讓他們回去。
沈書元也紋絲未動,想到不能看戚許打擂,他已經滿心不快,此刻怎麼會給一個奴才好臉色。
從一開始這個管家,便狗仗人勢,那也彆怪他此刻打狗給主人看了。
這兩人在地方上當了許久的官,此刻寒著臉不說話,在氣勢上半點不落下風,讓丁福也有些膽寒。
他猶豫了一下,將軍說的是將昨晚的事據實以告,但他覺得有些事情不說便能做,那不如不說。
畢竟多說可能多錯,不說便不會有錯。
但此刻看來,不說隻怕是不行了,難怪將軍特地交代了一句,看來已經猜到二人不會配合了。
“兩位大人稍借一步。”丁福指著邊上人少的地方說道。
沈書元和杜藍對視一眼,邁著官步越過丁福,穩穩地走在了他的前麵。
丁福深吸了一口氣,跟上兩人,等到落定才開口將昨晚的事情說了清楚。
“寧王可還好?”杜藍問道。
“應該沒有大礙,送回了宮裡。”丁福回道。
“侍衛全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沈書元也開口問道。
“是的,沒有,將軍震怒,今日隻怕這比武不會含蓄了。”丁福笑著說道。
“被罰的是何人,可是杜大人相識之人?”沈書元剛才聽到解毒丹,心中就有了猜測,才會有此一問。
“並不是京城人士,杜大人肯定不識,不過和二位大人倒是見過一麵。”丁福說的含蓄。
沈書元卻瞬間寒了臉,戚許挨打了!
他不再說話,一甩衣袖轉頭就走,戚許既然不在,這打擂看不看都沒什麼關係了。
現在回到帳中,等下外麵熱鬨起來,還能找找機會去看一眼。
想清楚這些,他自然不再和丁福廢話。
杜藍看到他走了,自然也邁步跟上,他倒是沒聽出那個一麵之緣,指的是戚許,所以有些奇怪,此刻沈書元的變化。
但他也忍住沒問,看著跟在兩人後麵的丁福,以為沈書元是在立威。
等到進了帳中,丁福走了,杜藍才出聲“這種人沒必要和他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