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眼他男生女相,將軍看到軟了腿!
傍晚,賢然道人帶著兩人去了敕玨侯府。
孟炎閉門謝客這麼久,沈書元和戚許能進這扇門,很快就會傳遍京中了。
賢然道人沒有拘束,進了門也不需要人領路,帶著他們倆就進去了。
孟炎坐在廳中等著,看到他們到來,也沒有等他們行禮,主動站起身“走,今晚月色應該不錯,我們去院中用膳。”
“夫人就不讓她來做陪了,我們說說話,她也不愛聽。”
沈書元和戚許知道,這話都是和賢然道人說的,他們二人規矩的跟在後方沒有言語。
到了院中,桌子已經擺好,菜品和酒也陸續擺上,沈書元和戚許按著安排的位置規矩坐下。
“早上就和這老東西說了,是家宴,你們兩也彆拘束,所以我都沒叫上杜大人一起。”孟炎主動說道。
沈書元笑著說道“晚輩還不知道道人昨晚來找了侯爺,昨晚回去說的匆忙,也沒說清楚。”
賢然道人搖搖頭“那是他們餓了,出去吃飯去了,叫去了兩個時辰,連口飯都沒給吃。”
孟炎也跟著搖搖頭“誰知道皇上居然去了鎮國公府啊。”
說到這件事,他轉頭看著沈書元,主動說道“老夫已經許久不理朝事了,這侯位一封,隻能急流勇退,這道理你自然是懂的。”
沈書元點點頭,沒有說話。
“所以昨晚皇上會讓老夫前去,值得深思,沈大人需要自己想想了。”孟炎說道。
沈書元釋然一笑“朝中之事,晚輩也隻能窺見一二,隻怕也深思不出什麼,皇上既然有所安排,自有緣由,做好便是。”
“寧崢那小子,老夫是看著長大的,和我府上那兩個愣頭青不一樣,有勇有謀,不僅如此,還有一副說不上好的心腸,和他交手,多留點心眼沒錯的。”
孟炎端起酒盞和賢然道人喝了一杯,戚許和沈書元身上都在用藥,此刻也不宜飲酒。
孟炎將茶盞放下,看了一眼戚許“戚許,老夫擔心的是你。”
戚許下意識就要起身,沈書元抬手壓了一下,他便坐在位上沒動,那晚也是,皇上問話的時候,明明清知他們也會起身,但自己好像就總是不知道如何分辨……
“末將……”他剛說了這兩個字,沈書元輕拍了下他的腿。
“晚輩會注意的。”
這一巴掌把戚許要說的場麵話,都拍沒了,讓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孟炎看出來了,笑著說道“彆拘束,我和你是師父是好友,今晚彆當我是侯爺,是將軍,就是一個長輩?”
沈書元轉頭湊到戚許耳邊說了一句,按規矩來說,長輩在桌上這麼說話不應該,但戚許不教不行啊。
戚許清了下嗓子,看了一眼師父,才對著孟炎說道“孟伯伯說的是!”
孟炎一愣,隨即失笑出聲,指著沈書元說道“你啊~當年看了他寫來的那些信,我就想著,這小子升上來的時候,老夫我最好已經遠離朝堂,不然,難!”
賢然道人也深有體會,他已經算是放蕩不羈了,遇到沈書元有時還會落於下風呢。
雖然礙著長輩的顏麵,有些事情他隻能作罷,但若不是沈書元也顧及著戚許的顏麵,隻怕更難對付。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搖搖頭,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又仰天一笑。
“老東西,我們老了,看到後繼有人,欣慰啊。”孟炎歎了口氣“都說我閉門謝客,誰又能知道老夫,這是想早點忘了西北啊。”
“戚許,你是從西北出來的,雖然那處你待的時間不長,但不能忘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