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有仇想報!”
原來在南廂院,宵歌是不能反抗。
許修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若真的單打獨鬥怎麼可能壓製的住宵歌。
更彆說旬生也衝過來抱住他的腰,讓他無法反抗。
“救我,先救我!”他一喊立刻有人衝了過來,一群人纏鬥到了一起,壓根看不清發生了什麼。
沈書元遠遠看見,雖然擔心卻也沒有上前。
“啊!”一聲慘叫,所有人都停了手。
圍在許修潔身邊的人緩緩散開,他的腰側被刀刃刺穿,滿地鮮血,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沈書元不動聲色的看了站在遠處的旬生一眼,抬步走上前“主要人犯已經伏誅,剩下的也就地斬殺!”
此話一出,邊上的流民直接刀刃一扔,四竄逃離。
“追嗎?”戚許問道。
“就是嚇唬他們的,追什麼?”沈書元走到許修潔的麵前查看,人已經不行了“應該不行了,上車回陵州,用匹馬把他拉上。”
陵州今年又沒大災,所謂的流民估計都是地痞假扮,之所以不讓都殺了,是因為麻煩。
屍體不能丟在官道旁,也不可能都帶走,何況他們罪不至死,也沒必要。
戚許沒有騎馬,正好空出一匹,侍衛們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傷,便又上路了。
幾人坐在馬車裡,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輕鬆,所有人都有想問之事,想說之言,卻又都沒有開口。
這樣的氣氛一直延續到了陵州城門口。
“怎麼了?”感受到馬車停下,戚許探頭問道。
“戚將軍,說是城門封了,今日不準進不準出。”侍衛上前說道。
“陵州府的城門封了?”杜藍和沈書元對視一眼,兩人都走下了車。
城門外站了不少人,似乎都是想進城的,但都被攔在了城外。
“我去看看。”沈書元示意彆人等在原地。
他直接走到了側麵的涼棚處“李大人。”
“沈大人,您這麼喊小的,折煞了。”涼棚下的一名府兵趕緊彎腰“您怎麼在這啊?”
“我隨齊王殿下來此,有事先去了一趟茌臨,昨日走的時候不都沒事嗎?”
沈書元仔細看著,在他說到齊王殿下的時候,府兵的眼神下意識的看向了城內。
“哦,城內出了盜匪,和殿下無關,大人要不先等上兩日再來?”
沈書元點點頭“看來隻能如此了,我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
兩人笑了下,沈書元就轉身離開了。
杜藍看到他回來“你在州府還有相熟的府兵?”
“當初戚許之事,就是他帶人尋找的,我來了茌臨,自然又去詢問過,我已經是縣令,他當然也願意結交一二。”
沈書元解釋完,回身看了一眼城門“今日肯定是進不去了,我們找一處村落落腳,還能問問到底出了何事。”
“不在這裡問?”戚許不解。
杜藍笑了下“城外的村落,很多都要去城裡討口吃的,所以他們反而知道的更清楚,走吧,彆耽誤了,等下天都要黑了。”
沈書元點點頭,一行人又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