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眼他男生女相,將軍看到軟了腿!
宵歌端著茶壺出來,就看到旬生又跪在了大人的麵前,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也知道自己不該求情。
“大人,喝茶。”宵歌說道。
沈書元接過茶盞卻沒喝,而是一直看著陵州府的方向。
“大人是在擔心戚將軍?”宵歌問道。
“城中情況未明,其實讓戚許去實屬不該,但,齊王殿下若是出事,我們可真的都要陪葬。”沈書元放下茶盞,歎了口氣。
而這時的陵州府,寧崢站在秦初林的房門前,看著外麵的濃煙和偶爾泛起的火光。
“將軍,不會出什麼事吧?”慧業有些擔憂的聽著外麵的嘈雜。
寧崢握著偃月刀“你去守著王爺吧。”
慧業也隻能點點頭,回了屋內。
寧崢看著外麵的濃煙,心裡卻升起了一絲疑惑。
沈書元和杜藍離開都還沒什麼事,今日白天城中突然封城時,他就已經覺得不對了,此刻這火光的方向,像是牢獄之處。
他側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齊王殿下真的是要和自己去赤州嗎?
若是不走水路,雖然也會經過陵州,但絕不會停留,沈書元他們就算要交接一二,定然也就是一頓飯的功夫,交代完了,眾人就會繼續上路。
還會遇到這些事嗎?
陵州……
去年孟炎大軍駐紮陵州,就已經惹來無數猜忌,可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為何要來,為何大軍要來。
朝中也無人再提此事,可今年,自己又被困在了陵州,這裡到底有什麼?
那天下午審訊許經銘,對方聽到齊王也在時,神情明顯不對,就算受了刑,也沒說上半句話。
他們這種當官當了半輩子的人,哪是能扛住酷刑的。
除非,扛不住的話,要承受的比酷刑還慘。
“將軍……”丁楚走上前,貼在他的耳邊說道“戚將軍進城了,說沈大人他們就在城外村落,是需要接應,還是原地不動?”
“戚許在府外?”寧崢皺眉想道。
“是!”丁楚說道“跟著他去的弟兄也都在,就是他們傳信進來的。”
寧崢點點頭,探到他的耳邊交代了一番。
杜藍也不會真的睡熟,一個時辰之後,他睜開眼走到院中,看到了跪著旬生,低頭笑了下,才走到沈書元身邊。
“讓他們都去歇歇吧,我們二人說說話。”
他這話一出,自然是有旁人不該聽的話,旬生看了沈書元一眼,才扶著腿站起身,讓宵歌扶著回了屋子。
“你什麼時候猜到的?”杜藍問道。
“你也看出來了?”沈書元問道。
杜藍笑了下,搖搖頭“我當時對事情不了解,自然看不出什麼,心中雖有猜測,但猜的是宵歌。
可後來聽到了宵歌的事情,我就知道不會是他,他心中自有溝壑,許修潔那樣的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