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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戚許下值就來了沈府,準備陪著沈書元一起用膳,結果還沒吃上幾口,於人八就過來說宮裡來人了,讓戚許立刻回宮。
沈書元看著離開的戚許,微微皺眉。
宵歌輕聲問道“是不對嗎?”
沈書元搖搖頭“應該沒什麼大事,但確實不太對,備車我要去趟杜府。”
杜藍也是剛用完膳,聽到沈書元來了,連忙就把人請去了書房。
“這個時辰過來,是出什麼事了嗎?”杜藍問道。
“剛剛宮裡來人把戚許叫走了。”沈書元直接說道。
杜藍卻有些不解“怎麼他在你府裡?宮裡居然還能找到你這來?我以為你們的交情還沒擺到明麵上呢。”
沈書元微微搖頭,他自然不會告訴杜藍兩人府邸相連“最近事多,戚許又才挨罰,他府裡的人怕出事,來我這裡說的。”
“哦!”杜藍這才點點頭,認真的想這件事“這個時辰來找戚許,是宮裡出事了?”
沈書元搖搖頭“戚許負責的是宮中護衛,得出多大的事,才能將他急急叫去?”
杜藍想了下“那就是出了什麼事,要叫他去問話吧?”
“我來就是想問問,我之前和你說的……最近吏部有什麼動作嗎?”沈書元問道。
杜藍搖搖頭“沒有,這點也比較奇怪,而且李曄那裡,皇上也一直沒有下旨,甚至沒有去吊唁過,這個也不太對。”
沈書元明白杜藍的意思,李曄是血諫,這件事情就連史書都不能輕易抹去,因為這是大義,所以皇上就算心中有氣,麵上的功夫也要做足。
肯定要親自吊唁,甚至還會給他封官賜地,讓他風光大葬。
可是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宮裡卻沒有動靜,確實也有些說不過去。
“對了,你聽說了嗎?靖南王那邊似乎不太對。”杜藍突然說道。
“他不是遣返回屬地了嗎?”沈書元問道。
“是啊,可還未到陵州,就稱病停下了腳步。”杜藍說道。
“沒有回去?”沈書元有些不解,對於靖南王而言,回到屬地才是最安全的,他怎麼會不想走呢?
“他今年入京,可有彆的說法?”
杜藍搖頭“至少吏部這邊沒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宮裡的話,當初我們被關押的時候,好像太後去禦書房鬨過。”
“鬨什麼?”沈書元問道。
“我們被抓,等於是各部乾活的都沒了,說是朝廷空了都不為過,皇上也不批折子了,因為也沒人乾啊。
據說靖南王入京的折子就是那時候遞進來的,皇上不批,他就隻能等著,太後不知道怎麼知道的消息,就去皇上那裡鬨了。”
杜藍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也不見得真,給的旨意就是入京拜壽,按說何時入京不應該再遞折子等著批複才是。”
沈書元想了想“我一直都覺得李曄死的很奇怪。”
杜藍聽到這話,湊近了些“彆說你覺得,很多人都覺得,為了這件事死,似乎有些沒有必要。
但你有沒有發現,他卻又死的很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