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眼他男生女相,將軍看到軟了腿!
京城中的幾件大事似乎終於塵埃落定,雖然每日依舊繁忙,可沈書元就是說不出的覺得輕鬆了些。
“陸大人,這筆賬目支去做什麼了?”他看著麵前的文書,有些不解的問道。
“哦,我日前也發現了,尚書大人說,年前會給出名目,到時再入冊就行。”陸千一說道。
沈書元微微挑眉,十萬兩白銀,居然現在沒有名目。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雖然戶部的銀子支出,都要有說法,但皇上若是強硬要支,估計尚書大人也確實攔不住。
但這麼大的一筆銀子,怎麼也該有親近的大臣一起商議才是,怎麼也該給皇上找個名目啊?
他心中疑惑抬筆記下此事和時間,他倒不會去質問,隻是到時彆牽連自己就行。
又過了些時日,城中落了幾次雪,街上的人都比平時少了不少,眼看著年關又近了。
“大人,最近城中很熱鬨呢。”宵歌站在他的身邊,看似無意說道。
沈書元停筆轉頭看他“有事就說,有什麼好玩的想去?”
“不是。”宵歌低頭笑了下“是這城中有個不知道算不算熱鬨的事情。”
沈書元放下筆,認真的看著宵歌。
“大人可知道曾經有一家餘姓的造船人?”宵歌問道。
“餘?”沈書元想了一下,立刻來了興致“說來聽聽。”
“說是城中來了他們的後人,消息傳的人儘皆知,但人,卻沒人見過,閉門謝客。”宵歌說道。
“後人?杜藍曾經說過,他們家的人全都沒了,哪來的後人?”沈書元覺得此事定有蹊蹺“你詳細的去打聽看看。”
宵歌剛要點頭,沈書元不知道又想起什麼“一定想辦法問問,他從哪來。”
晚上沈書元去了戚府,剛進屋,就看到戚許居然難得的站書案前。
“習字呢?”沈書元問道。
“唉,對啊,最近落雪,天寒地凍的,所以將軍就說讓大家比試比試,唉,說了比武,還要能文,我這不就是隻能趕緊練練。”戚許有些無奈。
“你們在宮裡,還能做這些呢?”沈書元有些吃驚。
“宮裡這種可多了,每個部門都有點,隻要不鬨大了,不出事,沒人管。”戚許說道。
沈書元笑著點點頭“剛才進來,好像沒看到於人八。”
“今晚於天之來了,我就沒讓他伺候了。”戚許還在皺眉練字呢。
沈書元看他練的苦大仇深,走到櫃前拿了本書,坐在他的身邊看著。
戚許之前已經寫了半天了,總覺得沉不下心,沈書元一坐下,他卻整個人都穩了下來。
又寫了一會,他側頭看著正在看書的沈書元,笑著說道“此刻像不像原來,我站在一邊習字,你坐在一邊看書,清知,我發現,我們這樣在一起,甚至比在床上還更親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