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負韶華!
“嗬”韓青寒聽了,輕笑一聲道“內中必不能再起禍亂?本王不過是讓他們隻拿自己應得的,就能引起內中禍亂?便是真的起了禍亂,怕也非本王此舉引起的吧。”
“我隻負責把話帶到,其餘的,你自己看著辦。”拓跋獻抿了口茶,又道“大王可還有彆的吩咐。”
韓青寒本是背對著他,聽了這話便把身轉了回來,
皺著眉問道“你就非得這麼跟我說話?”
“君臣之禮,豈能不遵。”
“算了,陪我喝一杯吧。”
“我不喝···”
“胡扯,原來是誰天天喝的跟個醉貓似的,還非得拉著我比試?”
“我不喝桂花釀。”
“···沒彆的。”
“那我不喝涼的。”
“行。”
每次見到拓跋獻,韓青寒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有報複後的快感,有回憶,有內疚,有不舍,有痛苦,五味雜陳,所以隻好用酒麻痹,
酒喝多了,就什麼都不想了,隻有人最原始的、最下意識的神經反應,
韓青寒笑的很開心,在誰看來他現在都是無比開心的,
拓跋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然後又斟滿,看著韓青寒,
從小一起長大,他對他是有了解的,知道他此時心裡一定是難受的,所以才會如此。
“我麵前,你可以不用裝。”
“就是你麵前,我才得裝。”韓青寒一口咽下杯中的酒道“況且,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模樣去麵對外人和自己人了。”
有意利用,並且蓄意傷害一個比自己境況好不到哪兒去的人,韓青寒心裡也不好受。
可是畢竟有人愛著拓跋獻啊。自己呢?
他下意識的想到了韓蘇齡,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秦越的嫡公主,
因為自己一時的怨憤而被遠嫁他國的女人,
不知道她如何了,會不會恨自己。
這樣想著,又是一杯酒下肚,拓跋獻早已經走了,剩他自己在這裡喝到這麼晚。
“大王,該休息了。”宮侍上前小心的勸道,
這幾年大王的脾氣變了很多,他們現在伺候的也越來越小心了。
韓青寒擺擺手讓他們退下,這種勸誡的話,如今也隻有宮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