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得一枝春欲放!
幾人從風雲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薄西山。
原本高矯矯想要相送,但是王隰和想著畢竟高矯矯如今身份不易張揚,雖然帶著麵紗但總是有被發現的風險,便將高矯矯勸下了。
拓跋泓因為後麵一直在門外,所以十分好奇,拉著趙令璋問東問西,“所以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事兒。”
拓跋泓問的那些話事關高矯矯性命,趙令璋自然是閉口不談。
畢竟拓跋泓一向大大咧咧,告訴了他說不準哪天他就一多嘴說了出去。
趙令璋不願意說,一開始還有耐心的安撫拓跋泓告訴他現在不能告訴他。但是拓跋泓不願,非要趙令璋說個所以然來。
後麵他甚至拉起趙令璋的袖子撒起嬌來,“你就告訴我嘛。”
“哎呀!”
趙令璋終於被拓跋泓弄得惱了,就算隔著兜帽也能感覺到趙令璋的氣憤,“我都說了不能講,你為何非要知道。”
趙令璋氣呼呼地,拓跋泓被趙令璋一訓斥立刻老實下來。
王隰和在後麵拉著趙令璋小聲說,“這拓跋殿下也是有趣的緊,好像不惹惱令璋他都像沒說話一樣。”
蘇逢春唔了一陣子,半天也沒想出來如何回複比較妥當,最後隻能結結巴巴地說,“這…可能是一種情趣。”
王隰和聽蘇逢春如此回答,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好不容易出來了,咱們就這麼回去了?”趙令璋在前麵停了下來,轉頭跟幾人說,她的語氣裡顯然是意猶未儘。
“我們倒是無妨,就是拓跋殿下…”王隰和答道,拓跋泓現在還住在宮裡,若是宮禁了可就回不去了。
這會兒天色不早,隻怕再待一會兒拓跋泓就回不去了。
聽王隰和這樣說,拓跋泓生怕趙令璋把他趕走,趕緊揮了揮手,“不用管我,幾點我都會的去。”
王隰和愣了一下,沒說話。
蘇逢春卻問道,“那你怎麼回去啊?”
卻見拓跋泓眼睛飄向了彆處,摸了摸鼻子麵上罕見的紅了起來。
蘇逢春一見拓跋泓如此就更是來了興趣,瞪大了眼睛仿佛鬆鼠發現了一顆搖搖欲墜的鬆果一樣。
趙令璋走到王隰和和蘇逢春身邊,悄聲說,“他會鑽狗洞。”
“啊?”
“哇!”
曉是王隰和一貫是端莊自持,這會兒也忍不住驚訝出聲,她看了看拓跋泓反應過來以後忽地一笑,“拓跋殿下也真是…”
蘇逢春聽到趙令璋這樣說卻是興趣十足,“聽起來還怪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