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透視眼!
侏儒還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背負著雙手看了吳名好一陣子,然後邁動著兩條小短腿,費力的爬上了沙發,翹起了二郎腿,儘量裝出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兩隻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吳名,等待他的回答。舞若首發
吳名被侏儒搞的哭笑不得,一般的情況下,武林中人如果打不過彆人就會自動認輸,任憑對方處置,侏儒本來就被吳名打敗了,按理說他就應該有俘虜的覺悟,裝出這麼一副樣子給誰看呢?
吳名很清楚,侏儒既然能認出他剛才使用的是搜雲掌,一定是個武林中的高手。雖然這家夥長的四肢短小,但畢竟年齡很大了,給人一個起碼的尊重也是應該的。
“要想讓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必須先告訴我你是誰,跑到我家裡又想乾什麼。”
侏儒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又尖叫起來“我都說過要放過你了,你怎麼還這麼不懂規矩呢?在沒有說出你的武功來曆之前,我老人家是不可能告訴你任何事情的。”
吳名真的被侏儒給打敗了,遇到這麼一個蠻不講理,又喜歡裝長輩的家夥,他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殺了他?誰知道侏儒背後還有什麼勢力?這家夥既然敢來,一定好有後招,吳名現在隻想著儘快離開京城,回到時光之城,他可不想再惹是生非了。
既然侏儒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那隻好用透視眼看一看他心裡的想法了,吳名嘿嘿一笑“老前輩,請問你的尊姓大名?為什麼要來到我家裡?我這是第三次問你這個問題了,如果你再不回答我,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吳名不說還好一點,這一說,侏儒暴跳如雷,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吳名的鼻子“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按照武林的規矩,晚輩要先回答長輩的問題,你先說我才能說呢。”
吳名嘻嘻一笑“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了,你的名字叫朱如,青羊宮清風道長的大徒弟,來這裡是想和我做一筆交易的。”
朱如就像見到了鬼似的看著吳名“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要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就說說我說的對不對就行了。”
朱如長歎了一口氣,一臉沮喪的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我已經被你徹底打敗了,小娃娃的武功深不可測,唯有瘋癲二仙才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求求你告訴我吧!否則我老人家一晚上都會睡不著的。”
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小老頭,吳名實在不好意思再逗他了,不管怎麼說,他人長的雖然小,但畢竟年齡擺在那裡,再說了,他既然能夠說出瘋癲二仙的名號,肯定和他們有什麼淵源。
“你說對了,我就是他們二位老人家的徒弟。”
朱如又一次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圍著吳名就轉開了圈,看了好一陣子,才揚起小臉說道“這就對了,如果不是瘋癲二仙的徒弟,你是絕對打不過我的。雖然我今天輸了,但能夠輸在瘋癲二仙徒弟的手下,我也是雖敗猶榮。”
說到這裡,朱如哈哈大笑,最後竟然笑出了眼淚,緊接著就發出了嗚嗚的哭聲“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氣,能夠拜在瘋癲二仙的門下。你知道嗎,八十年前我到龍虎山跪了整整三天三夜,他們兩個人就是不收我為徒,不就是看著我長的小嗎?以瘋道人的本事,完全可以把我變大嘛。”
朱如哭的這個傷心啊,一開始還是嗚嗚的哭聲,最後竟然變成嚎啕大哭了。看到朱如捶胸頓足痛不欲生的樣子,吳名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也沒想到朱如竟然還有這種經曆,幸虧當年瘋癲二仙沒有收他為徒,否則今天就應該喊他師兄了。
沒等吳名講話,朱如猛地擦乾了眼淚,一下子跳到了吳名的膝蓋上“我不管,雖然八十年前瘋癲二仙沒有收我當徒弟,但畢竟是我認識他們在先,你就應該喊我為師兄。哈哈,有了你這麼一個有能耐的師弟,我朱如在這個世界上還不是橫著走!”
這家夥真是瘋了,喜歡裝長輩也就罷了,最後竟然要認師弟了,吳名心想,我的兩位師父並沒有收你當徒弟,我乾嘛要認你當師兄,有你這麼一個不靠譜師兄,還不夠我丟人的呢。
不過這老家夥既然提到了八十年前的事情,他的年齡肯定不小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侏儒,發現這家夥雖然保養的不錯,但是臉上的皺紋和雪白的頭發,完全能夠證明這是個百歲老人了。
“既然瘋癲二仙沒有收你當徒弟,我就不能喊你師兄,更就不能喊你前輩。”
“不能喊我前輩又不能叫我師兄,咱們之間總要有個稱呼吧?”侏儒眨巴眨巴眼睛“不如這樣好了,你喊我朱如兄,我叫你吳名弟好了。”
吳名覺得胳膊上的小米粒一大片,朱如兄,這是什麼稱呼啊?你本來就是一個侏儒嘛,這年頭人有了殘疾,都害怕彆人說出來,這家夥竟然有這麼一個名字,就好像彆人不知道他是侏儒似的。
不過既然這個家夥說出來了,不答應他也不好,萬一再瘋瘋癲癲的對吳名死纏爛打,還真的拿他沒辦法。不過和這麼大年齡的侏儒稱兄道弟,吳名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朱如兄,”吳名喊出這個稱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有點打人打臉的味道在裡麵“現在你應該說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了吧?”
看到朱如的眼睛咕嚕嚕的轉,吳名就知道這家夥沒安好心,肯定又在想辦法來糊弄自己。用透視眼一看,吳名不由得笑了。
“你最好不要糊弄我,既然你知道瘋癲二仙有驚天徹地之能,我作為他們兩人唯一徒弟,也學到了他們的真本事,如果你敢糊弄我,我就會把你抓起來,吊在牆上讓大家都來欣賞欣賞你的尊容。”
聽到吳名這句話,朱如有些害怕了,吳名能耐他剛才也見識過了,人家既然能夠看見他,就能夠把他抓出來,把他掛在牆上還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