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透視眼!
知道王立山將通過什麼方式進行報複隻是料敵先機,如何應對才是最為關鍵的。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現在吳名手下的三百家丁才剛開始進行最基礎的隊列訓練,作戰技能根本就沒有掌握,這樣一群烏合之眾如果拉出去,嚇唬嚇唬人還可以,可要是真的對上楊國棟手下那些兵油子,那就純粹是炮灰了。
吳名現在需要的是時間,如果給他半年的時間,他完全可以練出一支紀律嚴明作戰能力強悍的鐵軍來,儘管這些人沒有見過血,最初拉出去也可能不頂用,但誰又是天生就會打仗的呢?
時間,吳名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了,半年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不短了,以王立山睚眥必報的性格來看,他能容忍吳名這麼長時間嗎?
想了半天,吳名始終不得要領,目光看向了鄧謙“世叔,我想知道我還有多長的準備時間。”
鄧謙盤算了一下說道“從濟南府到京城快馬也需要十天,王立山接到消息之後,還要去兵部活動,送回消息來還需要十天,這期間大概需要一個月。”
看到鄧謙端起茶杯喝開了茶,吳名恨得牙根癢癢,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老家夥還這麼沉得住氣,你現在不喝茶會死啊?
儘管心裡很著急,但吳名的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他知道像鄧謙這樣的迂腐文人,講究的是泰山崩與頂而麵不改色,無論到什麼時候,他們都要講究一個穩重,如果要是顯出自己太著急的神情,就會被這個老家夥看不起。
“咳咳,”鄧謙終於放下了茶杯開始講話了“從這裡到登州府也有千餘裡路,楊國棟收到這個消息也要等十多天,收攏他的部下也需要十天,按照大軍一日行程五十裡來算,來到濟南府至少也需要二十天的時間,這就是說留給你的時間隻有兩個半月。”
鄧謙仔細的看了看吳名,也許看到他的表情很平靜,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兩個半月的時間顯然是不夠的,不過我可以儘量的給你爭取,老夫在兵部也有幾個門生故舊,可以讓他們儘量拖延,不過也不能很久了,最多也就是半個月吧。”
吳名鬱悶了,這樣算起來前前後後隻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不要說訓練三千家丁了,就是現在這三百人也訓練不出來啊。
也許是看出了吳名的心思,鄧謙笑道“雖然老夫不知兵,但我認為,三個月的時間總可以讓你的家丁排成陣法。一旦楊國棟率領人馬來到了,看到你提前做好了準備,手下又有了那麼多的兵馬,他也未必就敢興兵。”
搞了半天鄧謙是想讓自己嚇唬住楊國棟啊,吳名樂了,這辦法到是蠻不錯的,身穿統一防爆服的三千個家丁,儘管是一些烏合之眾,但手持武器,也會形成一片刀槍叢林,楊國棟是來報複的,並不是來拚命的,看到雙方的人手差不多,他也未必敢動武。如果在此期間巡撫宋學朱和鄧謙再出麵說和,楊國棟也許就會借坡下驢,這場仗就打不起來了。
吳名越琢磨越覺得鄧謙的這個計謀好,嚇唬人誰不會啊,不就是比誰的人更多嗎?城外有那麼多的流民,隻要有糧食瞬間可以拉出上萬人來,到時候隻要讓他們穿上統一的服裝,再發上他們每人一件武器,嚇也能把楊國棟給嚇尿了。
“世叔,你的這個辦法好,既然如此我就回去早作準備了。”吳名剛要站起來,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世叔,能不能把我的八十萬兩白銀換成黃金?在我二叔那個地方,人們隻認黃金不認白銀。”
鄧謙點了點頭“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既然你需要黃金,世叔就幫你兌換一下。”
解決了把白銀兌換成黃金的問題,又想出了對付王立山報複的計謀,吳名覺得一身的輕鬆,就在他要起身告辭的時候,鄧謙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賢侄,據鄧二回來告訴我,你三十六個護衛的盔甲非常好,使用的鋼刀也是百煉精鋼打製而成的,世叔想問一下,你的盔甲和鋼刀值多少銀兩?”
吳名沒想到鄧謙會提出這個問題來,看了看他的眼睛才明白,原來這老家夥又看中自己的盔甲和鋼刀了,想把他的私人衛隊也武裝起來。
“世叔,盔甲和鋼刀好是好,但打製起來卻非常的費工費力,我的三十六個護衛的裝備,每個人就需要兩千兩銀子。”
“多少?”現在輪到鄧謙驚訝了“要兩千兩銀子?武裝起三十六個護衛豈不是需要七萬二千兩?要是把三百個家丁都武裝起來,那可就是六十萬兩,世侄,你可是夠了有錢的。”
“嘿嘿,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在這亂世中要想立足,就必須有足夠自保的能力。三百個家丁是我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每一個人都耗費了我大量的銀錢,我當然不能看著他們胡亂的送死了,所以我要給他們裝備最好的盔甲和最好的武器。”
吳名之所以要忽悠鄧謙,主要是不想把來自於後世的防爆服和時光之城鍛造的鋼刀賣給他。要知道,吳名今後可是要給這些人裝備現代化武器的,如果現在把防爆服和鋼刀賣給鄧謙,他以後在得寸進尺的想要槍支彈藥,還給不給他呢?
鄧謙眼中的希望之火漸漸的熄滅了,顯然他已經意識到這些東西太貴了,他的八十個護衛要是都裝備成吳名手下的這樣,就需要十六萬兩銀子,雖然這老家夥這次掙了不少錢,但要想拿出這麼多銀子來還是心疼肉疼的。
從這一方麵來看,鄧謙是一個典型的守財奴,根本就沒有吳名那種雄心壯誌,對生命的漠視也到了極點,反正亂世人命賤如狗,死幾個人又有什麼?人命與銀子相比較,在他的眼裡還是後者更重要一些。
再說了鄧謙是個文官,上陣打仗的事情又輪不到他,這個年頭老百姓都對當官的非常的敬畏,誰還敢刺殺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