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透視眼!
吳名不由得撇了撇嘴,這樣的軍隊怎麼能打仗呢?怪不得通古斯野人的幾百人馬就能追著上萬的明軍打。(舞若首發)吳名突然想起了後世的,十幾萬大軍不也被小鬼子的幾千人馬趕得到處跑嗎?從這一方麵來看兩者倒是很相像。
如果隻是武器裝備差一點還可以理解,畢竟明朝國庫裡都能跑耗子了,沒有錢又用什麼來養兵,可是眼前這些亂糟糟的軍隊根本就沒有一點紀律性,這倒讓吳名不可理解了,他真的想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是軍隊還是一群流民。
一隊還算整齊點的隊伍開了過來,看到他們扛著粗老笨壯的火統,吳名不僅啞然失笑,這樣的武器也能打得響?即便能打響,也沒有多大的威力。
遠處隱隱約約的哭聲引起了吳名的注意,很多老百姓滿臉驚恐的跑到了街上,吳名明白了,怪不得這些兵丁沒有安營紮寨呢,原來是鳩占鵲巢啊。
看了一會,吳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些毫無紀律性的部隊要想打破自己的城牆簡直是天方夜譚。與其說是想來給自己一個教訓,倒不如說是來耀武揚威的。
可是耀武揚威你起碼要把兵丁們打扮的整齊一點,或者是,列成隊伍在門前吼上兩嗓子,怪不得張天等一百多個人就能趕著這兩三千人馬放羊呢,自己之前是太高看了他們。
剛才出去的時候吳名還一臉嚴肅,回來之後卻一臉的輕鬆,吳名知道,就憑著這些爛兵要想攻進來是不可能的,到時候隻要開上幾槍,準會一哄而散。
原來還以為楊國棟的兵馬會有多麼的厲害,讓自己白擔了這麼多的心,如果早知道是這麼一群烏合之眾,就憑九十六支半自動步槍也完全可以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根本就沒有必要讓小妹難為成那個樣子。
“惜春,給我搞幾個小菜,再拿兩瓶啤酒來,小爺我今天高興要慶賀一下。”
菜很快就端上來了,吳名打開了酒瓶,隨著嘭的一聲輕響,啤酒沫竄起了老高,也沒用酒杯,吳名直接對著瓶子吹起了喇叭,抹了抹嘴巴,然後一臉壞笑的看向了惜春。
“惜春,外麵來了很多的朝廷兵馬,你就不害怕?”
“公子都不怕我怕什麼呀,我這樣的人就是賤命一條,大不了就是一死唄。”
聽到惜春的話後,吳名又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色,發現這小丫頭非常的堅強,又看了看微微發抖的迎春,吳名搖了搖頭,兩個人儘管容貌很相像,但是脾氣性格卻相差甚遠。
對講機裡傳來了九班班長張律的聲音“報告家主,沈家二老爺要出城,我們不讓他出去,他竟然集中了一幫人試圖持刀行凶。”
吳名這才想起來了,他怎麼把沈家的人給忘了,原來隻是想把他們關起來,迫使他們賣了宅子,卻沒想到他們瘦驢拉硬屎竟然硬抗了這麼長時間。
既然人家要出去也不能阻止啊,不過再想進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吳名剛想回話,機動小隊隊長張盈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家主,有人在庫房的後麵安裝了一套延時引火係統。”
吳名猛的一下跳了起來,如果庫房起火那可就糟糕了,其他的物資還無所謂,要是把那些子彈給引爆了麻煩可就大了了。沒有子彈的槍就成了燒火棍,僅憑著手裡的鋼刀,三百人是無論如何也拚不過兩千五百人的。
吳名的第一個預感是這件事情一定和沈家有關,否則他們不可能這麼突然急著出城,想到這裡,吳名勃然大怒,,小爺我本來還想留你們一條活路,不準備把這件事情鬨得太大,現在既然你害我,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走到庫房後牆看了看,地上是一堆細鋸末,鋸末中間插著一枝香,撥開鋸末看了看,下麵是一堆黑火藥,黑火藥下麵則是幾張油紙。
這種引火方式雖然很古老但卻很管用,線香一旦燒到黑火藥的時候就會起火,然後燒著油紙再點燃鋸末,引燃旁邊的那堆木頭,到了那個時候,這些茅草屋頂的庫房一定會被點著了。
現在這個院子裡除了沈二一家就是家丁們的親屬,那些人的孩子都在自己的手下當兵,和自己的利益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盼著自己打敗楊國棟還來不及呢,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害人又害己的蠢事來。
而唯有鄧二一家才有理由做這件事情,這裡麵的原因也很清楚,吳名把鄧二抽揍了一頓之後,他肯定會懷恨在心,又把人家關在家裡這麼久,這個家夥如果不存心報複可就怪了。
按照線香的燃燒速度來看,起碼要等到十五分鐘之後才能燃起大火,所以鄧二才會急匆匆的出城,一是為了避嫌,二是防止吳名的報複,到時候即便大火燒了起來,沒有了證據,吳名也拿沈二沒有辦法。
吳名臉色鐵青的走到了沈二的家人麵前,一言不發的四處觀察著,看了一會吳名心裡有了底,上前一把揪出了一個留著老鼠胡子的中年人。
“為什麼要燒我的庫房?”
“庫房?我為什麼要燒掉你的庫房?吳大人,我們沈家雖然和你有過糾紛,但你也不能給我們栽贓吧?你滿世界打聽打聽,沈家的舅老爺什麼時候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儘管老鼠胡子裝出了一臉的糊塗狀,但他眼睛裡的狡黠確實瞞不過吳名的,更不要說吳名還有透視眼了,早就看清楚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你最好老實承認,我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否則我要千刀萬剮了你。”
原來還以為老鼠胡子聽到這句話會很害怕,卻沒想到這家夥一蹦老高“吳名,你少在我麵前擺出這副趾高氣揚的臭架子,以前我怕你,現在我可不怕你了,朝廷的大軍已經來了,看你還能蹦幾天?我奉勸你,馬上放我們出城,否則朝廷的大軍會把你們給殺的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