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透視眼!
吳名的目光看向了寬闊的大運河麵“小部隊可以利用裝甲車泅渡運河,可是大部隊呢?這條大運河雖然對南北漕運很有利,但對我們進軍中原卻是一個很大的障礙。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聽到吳名說出進軍中原這幾個字,石天突然明白了,得中原者得天下,大帥所圖不小,現在就在考慮逐鹿中原了,如果要想向河南調集大部隊,就必須要有充分的後勤保障,而修路架橋保證道路的通暢則是最重要的。
“大帥,在運河上修一座橋好是好,不僅可以迅速調動打部隊,還能夠保障補給,還可是運河這麼寬,橋怎麼能建起來呢?”
看到石天疑惑的樣子,吳名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石天雖然很聰明,這一段時間也和他的戰友一樣,一直在事事處處模仿自己的言行,但由於曆史和知識的局限性,看問題的眼光難免窄了一點。
按照明朝人的造橋技術來看,目前最多也就是能夠修建跨度幾十米的橋梁,而大運河卻足足有一裡多寬,再加上每年雨季洪水暴發,大明朝的河麵波濤滾滾,這個時候船都要小心駕駛,更何況架橋了,所以在大明朝人的心目中,在大運河上修橋無疑是天方夜譚。
想到這裡吳名就忍不住的樂,在明朝人認為很難的事情,可是後世人卻認為很簡單,如果他們要是知道,後世人在長江上都能修起一座大橋,還不知道會有多麼吃驚呢。
“在大運河上修建木頭橋自然是不行的,可是我們有鋼筋水泥就容易多了,我這次從極西之地帶回來一百七十六個技術性人才,這些人不要說在大運河上修橋了,就是在長江上修一座橋也不在話下。”
石天目瞪口呆,雖然他沒有見過長江,但也聽人講過,長江比大運河何止寬闊十倍,在上麵建橋,這怎麼可能?
吳名並沒有在意石天的驚訝,笑了笑拿出了對講機“王大有王處長,聽到請回話!”
對講機裡傳來了一陣沙沙聲,緊接著就響起了王大有的聲音“大帥,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決定要在運河上修建一座大橋,你馬上趕往祝家莊,從昆侖奴當中挑選幾十個懂架橋技術的人來,在長清渡口進行勘察選址,然後進行大橋的設計,三天後我回來再做決定。”
收起了對講機,吳名突然一楞,怎麼忘了自己還有透視眼這個功能呢?隻要用透視眼一看,地質情況就一清二楚了,根本就不需要組織人來勘察,不過,命令既然已經下達了,吳名也不準備更改了,透視眼和實地勘探也算是雙保險了。
運起功力用透視眼看向地下,地質情況一清二楚,向渡口的北麵走了大約五百米,吳名停下了腳步“參謀長,告訴王大有,長清渡口向北五百米比較適合建橋。”
半個小時之後,一座灰蒙蒙的城池出現在麵前,雖然戰鬥已經過去將近十天了,但空氣中依然彌漫著一股硝煙的味道,遠遠的望去,一群密密麻麻的人就像工蟻一樣,正忙忙碌碌的修補著被炮火炸壞的城牆。
怎麼還有黑甲武士看守呢,吳名略一思忖也就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俘虜啊,陳濤這個家夥到是很會辦事,在沒有把這些俘虜編為吳家軍之前,就必須要用勞動才能改造他們。
城門下站著一群人,帶頭的正是第二聯隊聯隊長陳濤,身後一些穿儒衫的人,想必就是東昌府的士紳了,對於這些人,吳名從來都是認為,他們都是依附在國家身上的寄生蟲,隻不過暫時還無法把他們全部清除掉,此時也隻好虛以委蛇了。
“敬禮!”
看到吳名從車上走了下來,陳濤和趕來迎接的吳家軍軍官們向吳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而那些士紳們可就熱鬨了,有的向吳名作揖,有的給吳名跪下了,還有的學著陳濤等人的樣子,把手放在了腦袋上,亂七八糟的好一副群醜圖。
吳名笑了笑,上前和陳濤等人握手,想了一下又把那些跪下的士紳們給扶了起來,而對那些作揖的理也沒理,他是用這種方式來告訴這些士紳們,今後東昌府是我的地盤,你們對我就必須要臣服,士紳見官不跪的特權,在我這裡是不管用的。
原來還以為東昌府經過一次大戰之後,一定會破敗不堪,可是走進城裡才知道,除了城西門有五百米距離的城牆被炸塌之外,其他的都完好無損。
城裡的秩序已經恢複了正常,所有的店鋪都開門營業,吳名暗暗的點了點頭,陳濤是一個武將,沒有管理一個城市的經驗,大戰剛結束沒有多久,就能把城市恢複到現在這種狀態,也確實不容易。
“看來你這個軍管委員會主任乾的不錯啊!”吳名笑著和陳濤開起了玩笑“有沒有興趣轉任文官擔任東昌府知府啊?”
陳濤一愣,臉上也不由得變了顏色“大帥,我寧願在你手下當個小兵,也不願意和這些文人酸儒在一起唧唧歪歪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有秀才的功名。”
“原來的陳濤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隻有戰士陳濤。”
吳名停下了腳步,看了陳濤很久,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的不錯,我們吳家軍自上而下已經全都脫胎換骨了,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來當這個知府的,就是你想轉入文職我也不願意,我們吳家軍可是少不了你這員虎將。”
伸手召過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吳名說道“這位是司馬剛,字石山,是民政委員會任命的東昌府知府,你把民政這一塊的事情和他交接一下,我再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正在陳濤不知道如何和司馬剛寒暄的時候,這個人大步走過了過來,隔著很遠就向陳濤伸出了雙手“陳將軍,我初來乍到,對一些情況還不了解,有些事情還需要你多多關照。”
看到司馬剛和自己握手,又聽到他的話中帶有那麼多的新名詞,陳濤對他大有好感。如今吳名的手下,都以能說新名詞,行新禮節為榮,由此可見上行下效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