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透視眼!
抽出了兩千一百個優秀的老戰士,到東昌府的訓練營擔任各級軍官和教官之後,吳家軍的兩個步兵聯隊,就由原來的八千人銳減到不到六千人。舞若首發可彆小看這六千人,由於擁有現代化的武器,在明代這種冷兵器作戰的環境下,依然無敵於天下。
根據吳名的意見,以石天為首的參謀部,製定出了詳細而周密的作戰計劃。這個計劃的核心就是,把部隊分為兩個戰鬥群,兵分兩路,以最短的時間占領整個山東。
由於第二聯隊長陳濤去東昌府擔任了練兵司令,吳名就把原第二聯隊第一大隊長薑世武提拔起來,擔任南線戰鬥群的總指揮,配屬一個大隊的裝甲兵和一個大隊的炮兵,去攻占兗州府。
由於東線要解決登州府和萊州府的守軍,作戰任務比較重,所以就任命由張寶海擔任東線戰鬥群的總指揮,並給他配屬了兩個大隊的裝甲兵,和一個大隊的炮兵,率領第一聯隊,攻占萊州和登州兩府,並趁機解決朝廷的登州水師。
按理說擁有這麼強大的火力,去攻占一個小小的州府真可謂是牛刀殺雞,吳名之所以要做出這樣的安排,也是有他的考慮的,要知道吳家軍自成立以來,一直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這樣才始終讓部隊保持著一種旺盛的戰鬥力,萬一受到了挫折,就要用好長時間才能恢複士氣。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吳名才反複強調,不打無把握之仗,在沒有完全準備好之前寧願等待機會,一旦對敵發起攻擊,就要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在部隊出發之前,吳名讓石天把兩個總指揮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倒不是說他不相信兩個人的指揮能力,關鍵是需要他耳提麵命的太多了,吳名想要的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三府之地,而不想把他們給轟爛,到時候還得費老大力氣去恢複重建。
“你們兩人這次出兵,我認為有三個可能性,第一個可能性就是,在吳家軍強大的武力威懾下,地方官府和守軍能夠識時務開城投降,第二個可能性就是地方守軍會綁架全城百姓,一旦我們發起進攻,就會玉石俱焚,勢必會對我們吳家軍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如果出現了這兩個可能性,你們準備如何應對呢?”
雖然兩個人都是總指揮,但顯然張寶海的資格比較老,想了一下說道“如果出現了第一個可能性,那當然好了,我們就會對攻占的城市施行軍管,等待行政委員會派出官員去對該地區進行有效的管理,如果出現了第二個可能性,那就要請大帥再給我們配屬一個小隊的特種兵,對敵方實施斬首,沒有了領頭的,所謂的抵抗就是一盤散沙。
看到薑世武點了點頭,吳名問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薑世武猛的一下站了起來“稟告大帥,末將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你曾經教導過我們,戰爭的形式是千變萬化的,不能墨守成規,具體的情況應該在戰場上具體對待。”
吳名笑了笑“你們兩個說的都很好,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提前命令特戰大隊提前潛入了登州府、萊州府還有兗州府,兵臨城下之後,你們按照這個頻道與他們取得聯係就可以了。”
說著,吳名把兩張紙條分彆推到了張寶海和薑世武的麵前,兩個人看完之後,抓起來塞進了嘴裡,顯示出了良好的保密意識。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命令部隊馬上出發,我在總兵府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馬達轟鳴,馬蹄隆隆,旌旗獵獵,刺刀閃閃,兩個作戰群一前一後的開出了濟南府。望著這支雄壯威武的部隊,吳名和石天相視一眼,都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由於兗州府距離比較近,薑世武早上九點出發,下午三點就趕到了,按照以往的作戰經驗,大部隊應該隱蔽接敵,先派出小部隊奇襲城門,然後大部隊再隨後跟進,但是薑世武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把全部兵力集中在一起,公然在兗州府城下排兵布陣。
薑世武之所以要這樣做,也是有他自己考慮的,兗州府距離濟南府並不遠,這裡的老百姓對濟南府發生的變化是非常清楚的,隻不過因為官府和守軍的阻撓,再加上故土難離,他們才沒有投奔吳家軍。而在兗州府城下耀武揚威,讓守軍見識到自己的勢力,這樣才能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就在吳家軍在城下排兵布陣的時候,兗州知府胥敬德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當聽到吳家軍讓他開城門投降時,老家夥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又如釋重負般喃喃的說道“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作為大明的官員,能夠混到知府這一級位置上,絕對不是什麼傻瓜,胥敬德這段時間,也來往於濟南的客商嘴裡聽說過吳家軍擁有的強悍勢力,如今兗州府雖然有兩千多個老弱病殘的兵丁,但由於前任守備被吳名給宰了,如今隻有一個千總率領著,這些人守守城門欺負欺負百姓還可以,要是拉出去打仗還不如趕著一群豬去呢。
雖然胥敬德也從朝廷的邸報上看到過,吳名被封為山東總兵,並被晉爵為忠誠伯,但朝廷卻並沒有下令讓山東各府接受他的管轄,所以,到現在胥敬德依然認為,吳名派兵來攻打兗州府是大逆不道。
胥敬德很清楚,打是絕對打不過吳家軍的,可是又不甘心這麼放手讓吳家軍兵不血刃的占領兗州府,按照大明朝的規矩,地方官有守土之責,丟了城池還要砍腦袋,更何況是主動投降呢。
“來呀,請各位大人速來簽押房議事,並派人上城安撫住吳家軍,一個時辰之後再給他們答複。”
胥敬德也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官員來了也是白來,這些人撈銀子是好手,讓他們出主意可就不頂用了。如今吳家軍大兵壓境,這些人早就慌了神,到最後還是要靠他胥敬德拿主意。再說了,主動放棄城池可是大罪,誰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