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以前是當兵的,經常和壞人搏鬥,有時候會受傷,和軍醫接觸的多了,也學了一些皮毛。之後到哪都帶著銀針,自己或者戰友受傷了能隨時救治。”
“這麼多年養成了習慣,到哪都帶著銀針。這不是派上用場了嗎?”
李陽解釋之後,讓沈玉楚找了一個碗和一些酒精,做了一個簡易的酒精燈。
本來,他想的是在臥室給沈玉楚治病,之後她就直接睡覺。
沈玉楚不想讓他進臥室,任何一間都不讓。
換了一件相對比較薄黑色睡衣以後,趴在了沙發上。
在哪治都是治,李陽沒有說彆的,等她躺好後,伸手去按她的脊椎。
沈玉楚的身體頓時緊繃了起來,條件反射一巴掌拍向李陽的臉。
“啪!”
李陽攥住了她的手“你乾嘛?”
“放開!”
沈玉楚十分厭惡被異性觸碰,忍不住怒了。
李陽鬆開了她的手,說道“你很厭惡異性,一旦有異性碰你,你就會憤怒,這在醫學上也是一種病。”
“但你要知道,我現在是醫生,我要給你治病,你試著這樣想,放鬆心情。”
沈玉楚知道自己的情況,警惕地趴了下去。
“記住,我是醫生!”
李陽叮囑了一句,再次去按她的頸椎。
呼!
沈玉楚的手不受她控製似的,再次打向李陽。
李陽朝後躲了一下,說道“你在心裡說,我是醫生,默念十遍!”
沈玉楚照做,然而當李陽碰她的時候,她依然會暴怒,暴走。
不管試幾次都一樣!
那次的事件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創傷,這些年她有被家族裡的那些男人排擠,打壓,辱罵,讓她從骨子裡憎恨男人。
平時為了工作她能和異性坐下來談,一旦有誰想靠近她,她就會異常憤怒。
這是一種病,而且她已經病入膏肓。
“必須得讓她恢複正常,不然她以後會走極端!”
李陽早就發現了她這點,正好借此機會治好她心裡的創傷。
相對她的心病,她的頸椎病倒不算什麼了。
“這樣的話彆說一周,就是一輩子我都治不好你的病,我不得不用之前的辦法,抱歉了。”
李陽說完,忽然按在了沈玉楚的肩膀上,兩根手指著按了她脖子上的兩個麻穴。
沈玉楚忽然失去了力氣,大驚失色,驚恐而憤怒地吼道“你乾什麼,給我滾開!”
李陽解釋道“你的病不能再拖了,所以我按了你的麻穴,在十五分鐘內你會用不上力氣,你放心,我隻給你治病,不會輕薄你!”
沈玉楚一個字都不聽,拚儘全力掙紮“你個混蛋放開我!”
她雙眼猩紅,眼睛裡透著深深的恐懼,和無儘的憤怒。
因為她想到了那次,幾個歹徒把她強行按在沙發上的情景。
那些事她選擇性地遺忘了,但當她趴在沙發上,李陽觸碰她的時候,那些不好的回憶湧現了出來。
當時的恐懼和憤怒,也一股腦地湧了出來。
歇斯底裡地吼道“你個無恥的畜生,馬上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奈奈從來沒看到媽媽這樣的神情,被媽媽憤怒的表情嚇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