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白月光怎麼破!
滿一半了嗎~雖然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但蘇白月的自律還是讓她飽飽的睡了一個美容覺。ぁ菠℡蘿℡小ぁ說
一覺無夢,當蘇白月晨間懵懂轉醒時,就發現身邊坐了一個人。
男人穿著玄色長袍,黑發以靛青色緞麵綢帶束起,露出那張俊美無儔的麵容。此刻正垂著眉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像尊雕塑似得,也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久。
屋子裡頭靜悄悄的,就連窗欞都關著,隻透出幾許亮色,讓人猜不出時辰。
蘇白月迅速進入備戰狀態。
“滾出去!”
女子一頭青絲長發,披散在白綢緞麵的床榻上,身上是絲滑的純白褻衣褻褲,貼在那纖細馨香的身體上,襯出窈窕曲線。
陸犴眸色一暗,單手撐在床沿,微微下壓。
蘇白月被迫靠到了身後的軟枕上,一雙杏眸瞪得極大,裡麵浸著還未完全退散的睡意。
男人好似是一夜未睡,那雙漆黑眼眸中遍布猩紅,絲絲縷縷的血紅色浸滿而出,漆黑瞳仁內倒映著蘇白月那張清冷麵容,那些血絲蜘蛛網狀的將她的倒影收攏其內,如縛繭般掙脫無門。
蘇白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這隻變態男主說的話。她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順手就把掛在床帳子上的那根拂塵給拿了下來,直接往陸犴臉上懟。
想要把舌頭放她嘴裡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男人一動不動的任由蘇白月戳著他的嘴使勁往裡懟。
蘇白月的力氣貓兒似得,陸犴一把攥住那拂塵,輕輕鬆鬆的就將其往旁邊挪了去,露出自己被懟紅了的嘴唇道“太子和太子妃來了。”
“什麼?”蘇白月還在使勁的想將那拂塵抽回來。
男人明明隻是鬆鬆拽著,蘇白月卻不管怎麼抽都抽不回來。
“說要看看新婦,已經等了一早上了。”陸犴繼續道。
蘇白月下意識往窗欞處看了一眼,手上力道沒鬆,微微蹙眉,聲音尚帶幾分惺忪睡意,在清冷白霧中平添幾許軟膩。“什麼時辰了?”
“午時三刻。”
這可真是個好時辰。
她居然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想完,蘇白月回身看向陸犴,立刻就變回了那副囂張跋扈、睥睨嫌惡的表情,“你怎麼還在這?”這人不會是在這坐了一早上看她睡覺吧?
蘇白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努力忍住用綢被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不露一絲縫隙的想法。這隻變態不會趁著她睡覺,對她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吧?比如……把他的舌頭放她嘴裡這種事……
男人突然鬆開手。蘇白月一個不防,纖細身子重重的撞向身後的軟枕,整個人懵了好長時間才傻傻的抬頭看向站在床沿邊的男人。
陸犴站在那裡,身形被木施遮了大半,他慢條斯理的攏了攏袖,寬袖微揚,身上飄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膩香氣。
女子方才雖沒撞疼,但這副表情卻確確實實是被撞懵了。烏黑杏眸水潤如泉,微微泛著紅痕,就像是春日裡首開的那株杏花,顫巍巍、嬌憐憐的帶著清晨微冷的白露,又冷又香又軟。
真好看。
陸犴滾了滾喉結,抑製住上手折花的衝動,“早膳都涼了,我去熱熱,給夫人端過來。”說完,男人伸手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蘇白月看著白綢上縱橫交錯的黑腳印,額角跳了又跳,終於是忍不住喚靜雯進來將地上鋪疊的白綢換成了新的。
這麼多黑腳印,是被螃蟹爬過了嗎!
“陸犴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不是說過,不準他進我的院子。”蘇白月坐在梳妝台前,親自梳理著自己那頭青絲長發。
靜雯正在洗第三遍手,準備給蘇白月盤發。
“翁主,這是將軍府,奴婢也攔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