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不用吃了?”
“要吃的,但這不影響你吃麅子。”
“好,回去了你教我,我來做。”
然而聞母是做麅子肉的好手,壓根就用不上易遲遲教,也用不著聞時上手。
不過他得處理肉和配料,以及守在灶口燒火。
聞母說大火,他就得讓大火,要小火就得退柴。
忙的他吐槽,“我還不如炒菜呢。”
聞母沒好氣懟他,“你炒的菜沒我炒的好吃。”
聞時看向靠在門扉上拿著針線戳帕子的易遲遲,和旁邊看小人書的秦久,大聲尋求讚同,“媳婦小久,我做的菜不好吃嗎?”
“沒媽(奶)做的好吃。”
異口同聲,配合默契。
聞時,“……”
這倆不愧是姑侄,都會紮他的心。
正好大橘路過,他順手撈了大橘抱在懷裡,麼麼親了幾口,“橘啊,還是你好。”
貓狠話不多的大橘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在他臉上,聞時被它打懵了,手一鬆大橘從他懷裡躍了出去跑到易遲遲跟前喵嗚嗷嗚的告狀。
還有可能在罵人。
反正看它的叫聲很是憤怒的樣子。
“他是幼稚的小孩,你是成熟穩重大貓有大量的大橘子,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啊。”
聞時不服氣,“挨打的是我,媳婦你心疼心疼我行不行?”
易遲遲歎氣,實在是心疼不起來。
你說你好端端的,沒事去招惹大橘乾什麼呢。
“小久,給大橘拿個魚乾。”
大橘和大狸一樣,對吃食特彆敏感,能聽懂魚乾兩次。
一聽這話,它高興了,夾子音朝她喵了聲後,又蹭蹭她就跑到秦久跟前,催促著他快去拿魚乾。
秦久也饞了,問道,“姑,我能吃個大蝦不?”
“能!”
於是,一人一貓歡呼著去乾零嘴。
聞時想說給我也來個,聞母來了句,“大火。”
得,還是踏踏實實做他的控火工吧。
零嘴等睡前吃。
打算的挺好,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睡前是沒有零嘴的。
因為他媳婦堅決反對。
“你吃好藥膳還沒倆小時,零嘴不許吃。”
“我好多天沒吃海鮮了,有點饞。”
聞時抱了她委屈巴巴撒嬌,易遲遲卻鐵石心腸不為所動,“乖,等你回去了吃個夠,現在彆想,容易影響藥膳的效果。”
聞時偏頭看向她,像是在判斷她是不是在騙自己。
易遲遲才不虛,她做的藥膳,擁有最終解釋權。
聞時,“行的吧,我聽話。”
“嗯。”
易遲遲摸摸他的頭,“親愛的,給我把大包線拿來一下。”
“好。”
聞時穿上鞋子,顛兒顛兒跑去將包裝好的線拿了過來。
“媳婦你要乾啥?”
“分一下線,之前的用完了,得重新準備。”
說話間,她解開了包線的棉布,裡麵一支支顏色各異的蠶絲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淡淡地光澤。
她拿起大支解開,聞時數了數,發現有20個小支。
而她媳婦,已經拿起一個小支開始編辮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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