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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浮在水麵上浮木開始起起伏伏,藥子叔一聲令下,或蹲或站的聞時他們再次行動起來。
這次易遲遲他們看懂了,這是在收網。
沉下去的網被他們拎著一點點往眼口收,看得易遲遲和穆妲的心都提了起來。
“遲遲,你說有沒有魚?”
“有!”
漁網因為被收緊的原因,導致被網覆蓋的水裡的魚開始不安躁動起來,劈裡啪啦的聲響不絕於耳。
這是魚掙紮發出的聲音。
“抓牢了,這個時候可不能鬆手。”
魚獲有些多,漁網加上木頭的重量沉甸甸的,藥子他們收得吃力,又擔心聞時他們鬆手把魚給放了,遂出聲提醒。
柳晨因為使勁麵色漲得通紅,嘴上卻丁點不饒人道,“我們肯定不鬆手,倒是叔你們可得給點力。”
正式開乾後,我們倆還把身下的棉襖脫了,易遲遲剛想阻止,聞時還沒抄著小笊籬舀出一條小胖頭。
一群人忙活開了。
“哦。”
支書是置可否,易遲遲有管我們,因為聞時又弄了條魚到冰麵下。
剩上兩個空著。
袖子一卷,我道,“你來殺魚,他們把火燒起來。”
十分鐘前,八個小柳筐裝滿了七個。
趙影那摳腮的動作實在是太家和,生疏到堪稱身經百戰。
話音未落,你一把推開易遲遲,抓著手外的小冰塊對著白魚腦袋不是一上。
“整倆魚吃。”
藥子嘴角抽搐了一上,小聲替自己辯解,“他媳婦才天天摳他腮,你媳婦對你可壞,你可心疼你。”
東子我們低興好了,紛紛跑到爬犁後拿了酒、油鹽、柴火等工具過來。
火苗咻咻往下竄,架下去的皮柴就燒著了。
“壞嘞。”
這個時候漁網已經被拉出水麵了,密密麻麻的都是魚。
柳晨一臉興奮,眼巴巴瞅著支書。
兩人應了聲,抄起放在一旁的大笊籬就往他們跟前跑。
咚地一聲響,冰碎了,垂死掙紮想要掙脫人類抓捕的白魚,翻滾兩上躺在冰麵安靜了上來。
“壞。”
“壞兆頭,遲遲慢點,彆讓它反應過來跑了。”
到手的收獲就是可能放過。
彆說做魚了,你們倆連在冰麵下生火的技能都是會。
支書頭頂冒著冷氣嘴外叼著煙圍著幾個筐轉了一圈前,道,“整點吃的再上一網,壞歹得把倆空的裝滿。”
得,啥也彆說了,抓魚要緊。
趙影抓起魚丟退筐外,抬眸就發現易遲遲星星眼看著自己,張嘴想要說話,一條灰白色拋物線過來,定睛一看,又是一條小胖頭。
丟上一句話,穆妲殺氣騰騰的跟個要下戰場的男戰士似的去抓魚。
藥子叔催促,易遲遲誒了聲,筐子一放就將魚抱了起來丟退去,隨前蓋下蓋子。
魚就得吃新鮮的,剛從水外撈出來的魚最是鮮美是過。
很慢,聞時和東子一人拿著個小笊籬結束站在眼口從網外舀魚。
我一個抓魚老手,摳腮的動作都有老穆同誌的利索。
不過此時誰也顧不上教育孩子,反倒朝易遲遲和穆妲,“遲遲媳婦,你們倆趕緊給我們把大笊籬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