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徐弦月似有所覺,轉身回頭“我的骰子!”
玲瓏玉骰子咕嚕嚕滾出些許距離,徐弦月穩住秦越川後,快步前去撿拾。
與此同時,另有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響起“暫且留步,今日尚未結束。”
秦越川擰眉,循聲望去。
隻見一身著黑色勁裝男子,亦是戴了麵具,無甚表情,闊步而來。
徐弦月方才撿起骰子捏在手中,半蹲仰望著逐步近前的男子。
男子經過她身邊的時候,餘光無意瞥了徐弦月一眼,卻順勢定睛在她手中的骰子上。
古井無波的眼眸似投入一顆石子,乍起波瀾,駐足俯身,伸手似要奪取她手中的骰子。
忽的一隻青筋鼓脹得大掌一把攔住了他的動作。
徐弦月這才回神,退步至秦越川身旁,戒備的問道“你做什麼!”
秦越川亦是伸手將她護至身後,目色陰寒地盯著他“你我之事,與她無關。”
那人微有怔愣,隨即視線在二人之間流轉“她是你的人?”
秦越川眼中寒霜更甚,冷冷開口“是。”
那男人最後的視線卻隻停留在徐弦月身上,稍緩了語氣“姑娘,可否借在下看一眼你的手中之物。”
徐弦月戒備更甚,心道此人好無禮,初次相見就索要娘親遺物,語氣有些不客氣
“你是誰,無緣無故,為什麼要看我的骰子!”
“我隻想要觀賞一二,並無他意。”
徐弦月隻覺得此人既聒噪又不識趣。扭過頭去,不再與他多言。
秦越川見那人似乎對徐弦月略有不同,心下不悅,亦是冷聲回斥“閣下方才不是說,尚未結束。此乃你我二人之事,何須牽連他人。”
勁裝男子,眯眸瞧了二人片刻,計上心頭“不錯,你我二人再鬥一場,若是你贏了我,價值萬金的寒陽草,奉與你。”
徐弦月有些驚愕。
方才的獲勝的喜悅心情,如同兜頭潑了一盆冷水,蕩然無存。
她張口欲要說些什麼,卻發現無可反駁這本就是野鬥場的規則。
戰無可戰,最終勝者,才是萬金得主。
秦越川倒是分外平靜,目色坦然的接受了他的邀戰無論如何,寒陽草,他必須得到。
雖然不知,與前世相較,為何出了此等變故。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無非是再戰一次,他如今的狀況,憑心而論比前世要好了太多。
前世得到了寒陽草,此生他亦是。
他眸光堅定,近前一步,以示應戰。
徐弦月此時卻是有些心急如焚。
秦越川的情況他在清楚不過,此時他已是強弩之末,若是在不趕快解毒,隻怕又要再生變故。
到時候豈非人財兩空?
她有心想要請那人抬手放過,可是又自知,此時與秦越川為伍,若是她開口,豈不是也墮了秦越川的氣勢?
兩相為難之下,徐弦月有些手足無措,隻是她麵上強做鎮定,絲毫不顯。
手卻是緊緊握著骰子,思索對策。
勁裝男子自是注意到了她的細微動作,牽唇一笑,轉了話鋒“不過,也並非定要如此……若是你們接受我的其他條件,寒陽草亦是可以給你的。”
話雖如此,但是秦越川隱隱感覺有些不妙,總覺得他的條件一定非同尋常。
愣怔間,徐弦月替他問道“什麼條件?”
勁裝男子指了指徐弦月,秦越川警鈴大作,一把將她更往身後掖了掖,厲聲威脅到
“你敢!絕無可能!我早說過,此事隻關乎你我二人,與她絕無牽扯。”
徐弦月初聽也是訝異,但是見秦越川反應如此之大,心下亦是感動又溫暖。
她斥問“這位公子,你把我當做什麼?隨意交換買賣的奴婢嗎!?”
勁裝男子眸色不變,解釋道“並未如此,我所說的,並非姑娘。而是——你的手中之物。”
手中之物?
徐弦月抬手張開手掌,此刻握於手中的隻有娘親的遺物“你是說,這顆玲瓏玉骰子?”
“不錯。”
徐弦月蹙眉“為何?此物並無甚用處,它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