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青陽仍是如上次一般,駐守在秦越川寢臥門外。
然而此時心境與上次大不相同。
此刻他的心裡滿是期待和希望。
自拿到寒陽草的那一刻,他的手就止不住的微微顫抖。盼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王爺的毒終於能解了。
自王爺中毒以來,幾乎是每隔幾日便要經受一次蝕骨剜心,寒冰烈火遊走血脈的痛苦,若非薛神醫妙手回春,隻怕王爺早就命不久矣了。
青陽心底暗暗發誓薛神醫和徐小姐,都是王爺的恩人,此後亦是他青陽的恩人!
熟悉的傳喚聲自內間響起。
是秦越川的聲音。
青陽精神一震,轉頭看去,見秦越川已然整理穿戴完畢,走出房間。
薛神醫麵色通紅緊隨其後。
然而秦越川問他的第一句話卻是“月……徐小姐呢?她在何處?”
青陽有些為難。
他覷著秦越川的臉色,但是在他麵無表情的臉上讀不出一絲情緒,不曉得是因著關心還是因著生氣才尋徐小姐,畢竟他和徐小姐這次確實……自作主張地違逆的他的本意……
久未曾聽見青陽答話,秦越川有些不悅,亦有些不安……
不會是在他昏睡期間出什麼事情,遇了什麼麻煩事吧?她可是有礙?所以不願見他?
越想心裡越是擔憂,提了音調又厲聲問了一遍“她呢!到底怎麼了!?”
身後的徐弦月被這突然地一聲喝問繃緊了脊背
這是,生氣了?要尋她秋後算賬了?
她不敢抬頭看秦越川,不可抑製的吞了吞口水,心裡悄悄琢磨著這兩天還是避著些風頭比較好,待他氣消了,再出現在他麵前好了。剛好可以空出時間將那解藥做出來。
這邊青陽硬著頭皮回他“徐小姐……離開容王府了……”
“離開?什麼意思,為何突然離開?”
他雙眸微張,似是從未想過竟是這個答案,又有些急迫的問道“她可是不想住在此處了?我昏迷期間容王府可曾有人苛待於她!?”
青陽又倉惶解釋“不,不是的王爺,是,徐老爺帶她走的,徐老爺說置辦的新宅邸已經落成,他帶著徐小姐回他們自己的宅邸了………所以徐小姐離開了……”
青陽也不知曉徐弦月的離開是因著她“自知有罪”亦或其他,他隻是覺得,如此說來是對徐小姐最好的維護了。
“這樣嗎………”
秦越川稍有緩和,是徐遠山帶她離開的嗎?
但他總覺得,徐弦月的離開還是有些自己的原因在的——
她應該也是擔心因著自作主張地做了決定而惹得自己不快。所以徐遠山帶她走的時候才如此乾脆。
連等他醒來道個彆都不曾。
徐弦月也是察覺出秦越川話裡的一絲不同尋常。
他好像……並沒有很生氣。
徐弦月心中暗自愜喜,如此她也可以放心了。
因著去了野鬥場,又為他解毒,書局那邊的事還不知曉如何了。既然如此,倒是可以抽空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