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秦越川進入前廳的時候,徐遠山已是等待許久了。
他麵容沉肅,不苟言笑地端坐下手,身旁的茶盞即便已無熱氣,也不曾動過分毫。
想來定是心懷有氣的。
又看見了垂首坐在一旁的徐明曦,秦越川的眸光沉了沉。
他直接開口道“勞徐叔久等,我有事來遲了,莫要怪罪。”
徐遠山雖然心有憤懣,見他如此客套,也不敢不知分寸,真的托大,還是恭敬地回了句
“容王殿下哪裡的話,草民受此禮遇已是感激不儘,不敢談怪罪。”
秦越川上手落座,這才問向徐明曦“不知徐二小姐前來,所為何事?”
客氣疏離,冷漠自持。
徐明曦俯身行禮,溫聲道“今日聽聞妹妹在此,特來探望,還望容王允準。”
旁邊徐遠山搭話“容王,此次前來亦是徐二小姐和我說,月月約莫出事了,才同我一起前來探望。”
秦越川睨著徐明曦並未答話。
原是如此,怪不得昨日已經同徐遠山說過今日必將月月送回,他還是親自來此一趟,原是因為她!
徐明曦垂首不曾抬頭,但是仍能感受到秦越川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因著裙擺掩藏,並不能看出她的雙腿微微戰栗。
此次主動前來一是擺脫嫌疑。一般來說凶手應是不會主動要求探望的,如此應該能打消秦越川的疑慮。二來她也確實想知道如今徐弦月到底如何,她的計劃到底成功與否。
自認為聰明的她,小心思被秦越川洞察的一清二楚,他看著徐明曦,心裡越發惱怒,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
此時恰好他有話同徐遠山單獨說,喚來青陽“帶徐二小姐下去,妥善對待。”
刻意咬重最後四字。
青陽會意,領著徐明曦下去了。
廳中隻餘他與徐遠山。
見無外人,徐遠山起身,準備撩袍下跪,哀求道“容王殿下,恕草民冒犯了,今有一話,不吐不快,還望允準。”
秦越川自他起身便早有預料他會有何舉動。
他的力道極大,一把攔住了欲要跪拜的徐遠山,目色凝重“徐叔有事儘可直言,不必如此。”
“王爺既然喊我一聲徐叔,今日我便越禮,托一次大,懇請王爺高抬貴手,放我我家月月。”
秦越川擰眉,他與月月之間,談何放過?
“徐叔既是如此說,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欲聘月月為妻,三書六禮求娶過門,做我的容王妃。”
徐遠山即便早知如此,卻還是驚異於秦越川的直接。他原本以為,秦越川大概會與他周旋一二,先以側妃之位穩住他,再許以將來正妃迫使他答應。
“容王殿下,草民身無官職,僅有幾處田產,幾個商鋪,幾隻糧隊……所有之物,於殿下而言,微不足道,並不能給殿下任何助益啊!
月月是亡妻唯一所留之女,草民隻希望她能幸福安樂度過此生,並不希望她卷入皇家爭鬥之中……”
“徐叔,我之於月月,是真心實意,誠心求娶。我心係的是月月此人,而非圖他她能夠給予我的利益助力。
我定會誠心以待月月,不欺不瞞,珍重疼護,還望徐叔能給我這個機會,向你證明,向月月證明。”
徐遠山本來準備了好些說辭,見他如此,千言萬語梗在喉間,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
隻是,皇家誓言,究竟能得幾分真假便不得而知了。
徐遠山仍是不肯點頭,他不願意冒險,亦或說,他不願意月月以身試險。
徐遠山麵色漲的通紅,憋了半天,才吐了一句
“這些話,你不會對徐廣海那老匹夫也說過吧!”
他可記得,秦越川可是曾經訂過親的!
雖然現在已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