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徐明曦想起,自上次他來徐家替徐弦月做主,討要銀兩。
他們已經很久不曾見過麵了。
即便是接風宴上,秦越川也不曾給她一個眼神。
如今依舊是這副冷漠拒人的態度。
“徐二小姐今日所來,怕不是因著關心妹妹如此簡單吧!”
秦越川率先開口,眸無波瀾,如死水一般,陰沉沉的看著她。
或許是因為心虛,徐明曦的身子有些微不可察的顫栗。但是她依舊裝作平淡,極力維持聲線平穩
“自然,我那日宴席,自與妹妹話彆後,不消片刻就瞧她好像不太舒坦的樣子,且一直未曾歸席,有些擔心,所以才……”
“所以才去尋了徐老爺說是月月有礙來此尋她?”
徐明曦愕然月月!他竟然喚她月月!竟是親近至此了嗎?
徐明曦有些惱恨的磨了磨牙“女兒有礙,替她尋求親人前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奧?徐二小姐似乎很是確定,月月定然有礙?竟是連前來確認一番都不需要?”
話已至此,徐明曦方才感覺出來,秦越川起疑了。
多說多錯,她此刻抿緊唇瓣,打定主意不再多言。
秦越川見她如此,心裡嗤笑一聲,又道“本王已見過秦虞靈,她已經全部袒露了,說是你吩咐的,她說那菜是你要求準備,所以才……”
徐明曦忍不住反駁“北地菜肴隻是少見並非什麼難得之物,我怎麼會獨獨………”
秦越川眼神霎時冷冽如刀,逼近一步,居高臨下俯視她,言語中隱隱醞著怒氣
“本王從未說過,那菜是北地菜肴!”
徐明曦話已出口要收回已是來不及了,眼珠左右亂轉,迅速想著措辭著補著
“昨天就赤葵那一道北地菜比較少見,我……第一時間想到它不足為奇!”
“奧?你還知曉她叫赤葵?尋常女子莫說名字,見都少見,你卻獨獨挑它讓秦虞靈幫你加入席間菜品……還說沒有意圖!”
最後一句雖是問句,卻滿是篤定的口吻。
徐明曦陡然明白秦越川在炸她!?
劈頭蓋臉的一陣嗬斥問責,讓徐明曦招架不住他的強大氣場,顫著嗓音問“我與她素無仇怨,我也不了解她,為何要用這個害她,你……你莫要紅口白牙汙人清白!”
秦越川怒喝,手掌直接鉗住她的細頸,提起徐明曦直接將她重重地抵在樹上,眼底暴戾之氣翻滾“本王尚未傳出消息她是因何有礙,你倒是清楚的很,是與這菜有關?還說不是你!?”
徐明曦喘息艱難,手不住的扒拉著秦越川如鐵箍般的手掌以圖鬆緩
“我,不知曉……你……都不………知曉……我……怎……知”
“你當然知曉,因為你也是重來之人,徐明曦!”
徐明曦此刻瞳眸睜得滾圓,驚詫地看著秦越川——他居然,同她攤牌了!
因為徐弦月,他同她攤牌了!
在最後一縷空氣即將被掐斷的那一刻,秦越川鬆開了手。
冷笑道“讓你死輕而易舉,不過會徒惹是非罷了,若不是擔心因你之死會有礙曾經同為徐府的月月嫁入王府遭受非議,你以為今日本王會放過你!?”
徐明曦彎腰劇烈的咳嗽著,手撫上脖頸,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讓她禁不住“嘶”叫了一聲。
既然知曉他不會殺她,徐明曦的膽子似乎大了幾分“秦越川,她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商戶女,你與她並不堪配!”
“配不配的上自是由本王說了算!我的月月天王老子也配得,何況是配本王!
徐明曦,本王如今才發覺,你當真與秦昭烈越發的般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