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二人花海相依,儘賞月光。
秦越川自懷中取出一枚玉佩。
白玉玉佩宛如一塊凝固的月光,通體晶瑩潔白無瑕。質地細膩,觸手生溫。
一個“容”字刻於其上。
親手係於徐弦月的腰間“這是我母妃遺物,她曾說此物可贈予我未來心上之人。”
徐弦月也笑吟吟地取出骰子“看!今日我的骰子也回來了!”
秦越川將那玲瓏玉骰子重新塞到她的荷包裡,語重心長道“既是回來了,就妥善保管,切不可在因著誰隨手贈予他人了,即便因我也不可以。”
“唔……”徐弦月既不答應,也不反駁,她的脊背與他的胸膛緊密相貼,默不作聲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好半晌才說了一句話“秦越川,我今日見到鎮國公了。”
“嗯。”秦越川早知會有這一天,並不感到意外,他隻將下巴輕輕擱在她的發頂,低聲應道。
“你早已知曉他的身份嗎?”
“不算早,接風宴那天是他的藥丸救得你。”
“原來如此,那你也已經知曉,我是賀家人了?”
“嗯,他可是勸你回到鎮國公府?”
“確實如此,不過我沒有答應。”
秦越川此時當真有些訝異,他想到前世鎮國公也是因著尋親鬨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最後卻是不了了之。
先前以為或許二人之間,有些陰差陽錯的誤會,才致使最終沒有認親成功。今生賀薛懷篤定徐弦月就是賀家後嗣,而且已有確鑿證據,為何月月反而不應了呢?
他忍不住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
“月月,為什麼?”
徐弦月將今日她與賀薛懷的談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秦越川。
秦越川啞然,他從來未曾想過徐弦月居然想的這般深遠。
“月月,你不必為了……”
“我知曉你要說什麼,我如此做不全是為了你的,你不必多慮。
主要是我自己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拘束的。
我其實,不喜歡做國公府小姐,那般受人矚目,讓人渾身不自在。
我生性內斂,確實不善與人交際的。”
秦越川緊了緊懷中之人,眸光深邃,並不搭話。
樂於自由散漫的話,日後成為皇族中人,怕是也要拘束甚多。
若是擔憂受人矚目,日後她成為容王妃,所受的關注隻會更甚於此。
她生性確實內斂,但若是不善與人交際怎會選擇從商。
徐弦月獨自絮絮說了許久,卻始終不見秦越川給予任何回應,扭頭一瞧,看著他漆黑如墨的眼底,便有了幾分猜測,知曉他的心裡大概在想什麼。
徐弦月在他的懷裡轉了下身子,與他四目相對,一本正經,故作嚴肅的對他說的
“秦越川,我再說一次,此事並非全是因你之故。
倘若我與你不曾相識,我也是不會應下這個國公府小姐的頭銜,你著實不必有所思慮!
我並不缺乏金銀財富,且我與賀家已然相認,隻是不曾廣而告之罷了。
此事我自有考量,亦是斟酌利弊後的自己的選擇,你實在無需因此有愧疚之心。
我說的,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