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與夥計談論這些,徐弦月麵頰有些發燙,眼神閃避著回他
“咳,我擅長的是解毒,又不是,什麼隱疾,何況是男人的隱疾。”
“唉,薛神醫,話不能這麼說。”夥計還要繼續說下去,郭大夫知曉徐弦月內情,知她定是難為情,對那個夥計插話道
“就你多話,今日的藥材都曬乾,磨好了沒!”
小夥計自討沒趣,撅著嘴悻悻離開了,臨走前還嘟囔了一句“都是男人,怕什麼嘛!”
郭大夫也不多言,拍了拍徐弦月的肩膀以示撫慰,便轉身朝內室去了。
“那兩個徐府已經被接走了,受了好一通的苦,怕是最近兩日都得在榻上過活了。”
徐弦月才不擔心那兩個人。
容王府,青陽將今天晌午發生的事無巨細的告知秦越川。
“王爺,徐小姐已經按照您說的,和徐廣海說需要紫丹參才能救徐明曦的命。
不過徐廣海目前仍在猶豫,似乎不太情願舍下麵皮如求皇帝。”
“嗬,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情冷性,即便此時竟然還顧著自己的麵皮。”
秦越川不屑的冷嗤一聲,繼續伏案書寫奏疏,頭也不抬的吩咐青陽
“去,透露給徐廣海,紫丹參不在皇帝手裡,在秦昭烈手裡。”
“主子,您是想撮合徐府和祁王?”
青陽瞬間明了秦越川的意圖。
“有何不可?”
“那,祁王那邊,用不用屬下也去透點風聲?”
“不必,秦昭烈不會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再者說,透的過多,若是來日雙方對質,發現端倪,容易起疑。點到為止即可。”
秦越川將奏疏折起,放置一旁,心又想起什麼,這才抬頭問青陽“那些酒可是送到徐宅了?”
青陽不知從何處打探到徐遠山好品酒,雖然並非嗜酒如命,卻也熱衷品嘗各地特色美酒佳釀。
所性秦越川便投其所好,費心搜羅了各地罕有陳釀供他品嘗。
都是絕世上品,滋味絕對不一般。
“青風已經送到徐宅,王爺放心,徐老爺絕對是拒絕不了的。”
秦越川雖然感覺青陽說的話哪裡有些不對勁,不過隻要徐遠山願意收下就好。
早些允許他與月月相見,總比私下同月月相約來的光明正大些。
一陣驚天長吼響徹徐宅上空,驚得屋簷棲息的鳥雀四散飛逃。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寢臥!何時變成了這般模樣!!!”
徐遠山盯著麵前幾個碩大酒壇,不由得發出驚天咆哮。
半人高的酒壇,壇肚竟是比臥房門還要寬上些許!這究竟是誰!又是如何運進來的!
這讓他如何退回!
“到底是誰乾的!!”
國公府近日才修整完畢。
即便是最大限度的保留了當年原貌,一磚一瓦,一樹一景,卻無一不在訴說著物是人非。
主院曾是賀老將軍的居所,如今卻是歸賀薛懷所有了。
賀薛懷近日裝病,時常在庭院裡踱步,緬懷過去,曾經熱鬨非凡,笑語齊聚的院落,如今僅餘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