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徐廣海憤慨地出了祁王府,回到馬車上。
此時冷靜下來,徐廣海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秦昭烈耍了。
他原本就沒想迎什麼側妃,怕是故意激怒自己,主動加碼。
徐廣海從未想過今日會吃如此大的悶虧!
他用拳頭重捶馬車車壁,嘴裡發出不甘的怒喝
“皇室之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坐在馬車裡,手裡捏著紫丹參的盒子,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心情也不似來時那般輕快愉悅了,有的隻是煩躁鬱悶。
為了一個紫丹參竟然搭上了一百二十八台嫁妝和一個女兒!
但願這紫丹參真的如那薛神醫說的那樣有效!
甫一回徐府,徐廣海便將紫丹參派人送往濟世堂徐弦月手中。
此刻他當真是有些肉疼,僅為這個藥材已經搭進去了不知多少銀兩了。
如今他才發現,什麼對他的女兒情深意重,非她不可,都是渾話!
如今已經完上了秦昭烈的船,他隻期盼著徐明曦能爭些氣,早日在祁王府站穩腳跟,儘快助他官複原職!
徐弦月收到紫丹參的時候已是近申時了,她心裡很清楚此藥對她尚無任何用處,或許秦越川尋它有用呢?
不如去帶著這個東西去尋他,順便探問一下有關霜熾之毒來源的事情。
雖然她知道這是來自秦昭烈的手中,但是在那之前呢?
之前隻專注於解毒,似乎並未關心過霜熾的來曆。
不能告訴賀薛懷是因為此事本身就是一個不能流傳的的秘密,秦昭烈下的隱秘,她解得也隱秘。
如今除了容王府與她,祁王府那頭尚不知曉他的毒如今已解,就連徐明曦也不知曉。
容王府,利州掌渠鄭讓已然清醒,此刻在秦越川書房鼻涕一把淚一把訴說著從利州來到京都的艱辛苦難。
秦越川有些頭疼,太陽穴被他哭的“突突”直跳,一個男人怎麼也會有這許多眼淚,就跟泉眼子似的,“咕嘟咕嘟”一個勁兒的往外冒。
待他哭訴完了,抓住書房的安靜空擋,秦越川直接問到“利州防汛河堤工程一直是由你負責嗎?為何如今才提出工程款被挪用,直到本王派人去查探你才說出實情?
為何不向陛下上書陳情,若是陛下早知曉或許你們也不用等到如今了。”
鄭讓又想嚎,秦越川厲聲喝止“再嚎就滾出去!本王耐心有限,若你不速速稟明實情,本王可無心思替一個廢物主持公道!
鄭讓被秦越川嚇得打了個哭嗝
“王爺有所不知,非下官不曾上報,隻是身為掌渠人微言輕,官職低微,不得越級呈送信函。
每次不等送達天聽,就被人以各種理由扣留下信函,或者被挑刺駁回,實屬無能為力啊!
這麼些年,我們也是有苦說不出。
當時的掌渠還不是下官,也想偷偷尋人想著將奏疏直接帶到京都,冒險越級上報,怎料被人發現,直接抹了脖子,這才扯了下官做了掌渠之位,並威脅下官,若有異動,他就是下場。
那時下官才知道,周圍儘是眼線,稍有差池直接人頭落地。
且時間久了,同僚之間也開始相互猜忌,也不如往常那般同仇敵愾,大家首要想到的就是保命,哪裡還顧上其他!”
知微見著,秦越川預感利州絕非無獨有偶。
他的劍眉微蹙,秦昭烈的勢力滲透到如此嗎?
不過今生既已發現,斷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秦越川思索片刻,衝鄭讓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帶上你的證據,不日我會帶你到陛下麵前親陳此事,不過,你要聽從我的安排,你可明白?”
“殿下是讓我直接上殿呈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