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諸位貴女麵麵相覷之際,胡秋竹率先離開自己的席位,走向場中央,向著太後盈盈一拜
“太後娘娘,臣女願為太後獻舞,願太後娘娘,歲歲年年,福如東海,日月昌明。”
太後笑得合不攏嘴“是個嘴甜的,若你舞好了,哀家重重有賞。”
胡秋竹也不怯場,點頭示意樂師準備開始。
絲竹聲起,如空穀回音,清靈悅耳。
胡秋竹今日衣衫色彩明豔。
她腳下輕點,身姿輕盈的如風中飄絮。
玉指纖纖,手腕翻轉,寬大的袖擺迎風鼓動,雙臂隨著旋律伸展,收縮,就像蝴蝶顫翼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旋轉間,就連那紛紛落下的楓葉,也好像活了一般,變成一隻隻隨她翩翩起舞的紅蝶。
隨著樂曲的跌宕起伏,略顯厚重的外衫在旋舞中不知不覺褪去,輕薄柔軟的舞衣展現在眾人眼前。
輕軟飄逸的薄紗勾勒的她的身姿更為曼妙。
在場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完全被這一景象迷得失了魂魄,腦海具是浮現了四個字
破繭成蝶。
不得不說,隻是開場,便足矣令人驚豔!
接下來預備獻舞的小姐俱是沉默不語。
沒有人願意做她的陪襯。
連太後也是撫掌叫好“不錯,不錯!賞!”
“謝太後娘娘賞賜。臣女隻是拋磚引玉罷了,真正舞藝超群的不是臣女,而是光祿寺卿之女夏雪杳。”
正在剝橘子的夏雪杳手一頓,驚詫抬頭,蹙眉看向台上胡秋竹。
秦靈若也有些吃驚“杳杳?”
她不確定夏雪杳會不會跳舞,但是她知曉胡秋竹不安好心是一定的。
夏雪杳放下橘子,迎著眾人的目光來到胡秋竹身側,恭敬跪拜
“臣女夏雪杳參見太後,願太後福壽安康,春輝永綻。”
“你便是夏雪杳?”
太後聲線不辨喜怒。
甚至是對於她,並無幾分好感。
前些日子她聽賀雲音好一番哭訴,說是詩文會上有人令她丟儘了顏麵,一個就是那個容王要娶的徐弦月,另一個就是這個夏雪杳。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胡小姐說你舞藝更勝她一籌,哀家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舞藝竟是連她也自愧不如。”
太後甚至都不給她反駁拒絕的機會。
夏雪杳抿唇,心裡清楚這一定是胡秋竹的機計謀,故意令她出醜,隻是當下境況,也隻能應是。
她不是不會舞,隻是因為眼疾,在她的眼中裡,當下人影雜亂,落葉紛飛,實在是擾人視線,若是稍後跳起舞來,收勢不住,恐怕會惹出亂子。
“夏小姐怎麼還杵在這裡不動,莫非是不屑向太後展示?”
胡秋竹瞧出了太後的不悅,拱火說道。
“並非,胡小姐多慮了,我……”
“太後!有樂師突發舊疾,暈過去了!”
還不等夏雪杳說完,場下一陣騷亂,忽的冒出這麼一句。
“哎呀,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連樂師都出了岔子。”
胡秋竹貼近夏雪杳,用僅有兩個人的聲音挑釁地說了一句。
“帶下去,少一個樂師妨礙不了什麼!彆平白毀了哀家的好興致。”太後在迅速做出了決斷。
轉頭又對夏雪杳說道“夏小姐,你說對吧。”
夏雪杳正要應答,一道清冽男音忽的從男席傳出“皇祖母不必擔心,兒臣願暫代樂師之位,替夏小姐伴奏一曲。”
開口的人正是秦行越。
秦靈若瞪大雙眼,她還在思索如何幫夏雪杳解圍,眼瞧著她的皇兄上場,又重新撿起方才沒有剝完的橘子,心安理得地吃了起來。
嘴角笑容怎麼也壓不住“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