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秋憐入了皇宮,捧著盒子,腳步匆匆向徐白榆所居的芷蘭宮奔去。
她心裡打著腹稿,想著一會要怎樣描述,才能讓徐白榆歡喜,順帶給自己掏些賞賜。他求的不多,月例銀子再漲一番就好了。
正幻想著,前方就是芷蘭宮了,前方卻牆角拐來一人與她當麵碰上。
秋憐一驚,手中的盒子也跟著抖了一抖,她有些惱怒,如今她已是芷蘭宮的掌事姑姑,還有誰這麼不開眼,敢衝撞她。
掀開盒子,瞧了一眼頭麵有無磕壞,頭也不抬斥罵道“哪個混賬東西,走路也不看著些!顛壞了貴妃娘娘的首飾有幾個腦袋夠砍得!”
迎麵的是個小宮女,也是托著一個盒子,垂著腦袋,雙膝磕在地上求饒到“秋憐姑姑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秋憐看她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隨口問道“你是哪個宮的?抬起頭來!”
那小宮女猶疑著,怯怯地抬起頭,鬢角發絲散亂的貼額前,濕漉漉的眼睛像水洗過一般,眼眶略有紅腫,左側臉頰腫若饅頭。
“你這是,怎麼弄的!這副麵容怎麼伺候主子!”
小宮女如是回道“回姑姑,是貴妃娘娘‘賞’的,奴婢今日是替司珍房送頭麵的,不合貴妃娘娘心意,就‘賞’了奴婢幾耳光。”
秋憐瞧她的麵頰,估量著,徐白榆今日火氣有些大,看來一切還是小心為妙。雖然秋憐身為她的貼身婢女,大小也是個掌事姑姑,不過在徐白榆眼中沒有什麼不同,都是賤婢罷了。
秋憐收了方才自己的小算盤,打發了小宮女,重新想了想說辭,穩著腳步向芷蘭宮正殿走去。
還有幾步才到正殿門口,秋憐就已經聽到徐白榆的責罵聲,並且伴有瓷器摔碎的聲響“都做什麼吃的!連個釵子都戴不好,統統給本宮滾出去!”
剛一說完,便有三四個小宮女低著頭逃也似的出了殿門,離了芷蘭宮。
此景秋憐已經見怪不怪了,徐白榆向來喜怒無常,便是她也要謹言慎行,小心討好。
“娘娘,奴婢將華彩閣的頭麵取回來了,請您過目。”
秋憐軟著聲音,小心的向內室妝台走去,往日若是送了新頭麵,徐白榆總是要第一時間試戴的。
“拿來本宮瞧瞧,怎麼近日這麼久才回!你是不是又偷懶閒逛了?”
秋憐一時不出徐白榆是打趣,還是質問,也不敢隨便回答,就應了一句“是奴婢的錯。”
不過看她好像對頭麵還算滿意,秋憐手腳麻利的替她托起一隻簪子,看她鏡中的麵色和緩了許多,這才小聲的說“娘娘,奴婢今日在華彩閣聽說了一件事。”
徐白榆隻沉浸在自己美貌中,纖手撫著發鬢,對比著是手上的玉簪更和諧,還是髻上的金釵更顯精致。,她隨口應了一句“什麼事?”
秋憐將今日所聽聞的仔細向她講述了一番。
聽到“非鳳命不能擔”一類話語時,徐白榆明顯有了興趣,輕啟紅唇“鳳命?有趣,當今皇宮,除了我徐白榆,還有誰敢稱一句‘鳳命’?”
秦昭烈初登基,連後宮都未來的及擴充,他原先的王府是有幾個妾室,不過也隻是美人階品,不足為慮。
如今後宮,說她是一人獨大也不為過。
秋憐見她心情大好,也順從著捧了她幾句“是呀,如今娘娘在後宮說一,誰敢說二?
陛下登基,奴婢聽說已經有老臣上奏讓陛下快些立後呢。當下有資格的就是娘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