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秦越川隻垂眸,並不作答。
淪落至此後,羞辱謾罵已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
他不清楚徐白榆今日來此所為何事,約莫也如往常一般,向他這個階下囚耀武揚威罷了。
無趣。
他閉目,隻坦然靜待接下來徐白榆的可能要實施的刑罰。
挫骨,剜肉,鞭刑,烙刑均已試過,也不知今日會是什麼。
徐白榆瞧他一副任人處置的儀態頗為有趣,隻是若是秦越川一直是這種無所在乎的模樣,看久了也是厭煩。
“我真不知,你到底都得罪了些什麼人,竟然有人高價隻想買你一死。
這人說,你曾殺了他的家人,多少年的怨氣與不甘積蓄到現在。
竟然求我,送你上路。”
徐白榆素來喜愛乾淨,然而此時,她的手直接貼上了秦越川的臉頰,輕輕地拍了拍,蠻橫的板過他滿是血汙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眼尾的殷紅胭脂塗抹的恣意輕狂,眼底蘊著濃重著挑釁與輕蔑。直直地盯著他
“你以為,這就完了?他還提了要求,要我把你的屍首就給他。
即便你死了,那人還要折辱你的屍體,你連最後尊嚴體麵都都會被人踩在腳下,碾得粉碎。
身為皇族子弟又能怎麼樣,曾經我也是你們這些個王公貴族瞧不上的,一口一個庶女,說我上不得台麵。你也是,徐明曦也是,你們都是!
可是庶女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要對我俯首叩拜,你淪為囚徒,徐明曦也是家族敗落,成了無根飄萍。
隻有我,你們瞧不起的庶女,笑到最後的不還是我?貴妃之位,皇後之位我都會一一得到。”
秦越川麵無表情,對於她說的,實在激不起心中的絲毫波瀾,反唇相譏道“徐白榆,你當真是蠢。從前看不透的,你竟然到此時仍然還抱有幻想!”
徐白榆蹙眉,下意識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思意?難道你不知?”
秦越川諷笑“你當真以為秦昭烈會封你為後?徐家是你的母族,你親斬了你的母族,你現在,同徐明曦一般無二,都是你口中的無根飄萍!
竟然還幻想一個急需家族勢力支持的新帝,娶你這種無才無能無背景的罪臣之後為皇後!
嗬,我竟未曾想過,會有人愚蠢至此!你蠢,但秦昭烈約莫會比你聰明一點點。
徐白榆,你就抱著你的美夢老死宮中吧!狗屁皇後位,你怕是至死、永遠也得不到!”
徐白榆瞬時惱怒,這是她最不願提及的痛楚!
她不是不知,每每提及此事,秦昭烈的態度總是推三阻四,每次都是含糊不清,或是借口政務繁忙。
徐白榆心底隱有猜測,隻是她不願意承認!
如今被秦越川一語挑破心事,惱羞成怒,手握徐弦月給的毒藥瓷瓶,幾乎快要捏碎。
“好,很好,原本想依著那人的想法,給你服了他的毒,送你一了百了,不過當下,我改主意了!
左右她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死的,留你個全屍供他泄憤就是了!
我近日偶得毒聖的新品,堪比霜熾,甚至比霜熾更為陰毒,尚無人試用,那你就來做這試藥第一人!”
秦越川眸光一片冷寒。
這東西他早就和那個臭老頭說毀掉,太過陰毒,不能留存於世,竟然還是被徐白榆得到了,並且要用到他的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