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薑河苦笑了一下,一手按著傷口止血,又一手放在衣兜裡壓住衣襟,快速的出了小巷子,離開了黑市。
路過街上一個藥店,他進去讓藥店的大夫幫他包紮了一下傷口。
大夫好奇的問道“這像是刀子捅了的吧,年輕人,你是不是遇上團夥流氓了?不行就趕緊去報警,可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薑河苦笑了一下,“不是的,大夫,是我媳婦跟我打架,不小心捅了一下,我知道傷口不深,就是表皮,她一個女人家能有多大勁。”
“哦,嗬嗬,原來如此,年輕人,女人不能慣,身體更重要啊!”
大夫一副我懂的模樣笑了笑,利落的給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又上了止血藥,用白膠布把紗布貼在傷口上,保護住傷口後,又給他拿了一瓶藥水,讓他傷口結疤後,每天抹三次。
薑河付了錢,謝過大夫後,出了藥店。
想起小魚讓他買醫書的事,他又去了街對麵的光明書店。
書店裡關於社會主義思想的書很多,還有一些是紅色書籍,抗日戰爭題材的書也很多。
《紅岩》《青春之歌》《林海雪原》和《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些書依舊在醒目的位置擺著。
但是關於醫學類書籍並不多。
他看了看名字,一部分還是繁體字的,線裝本,有一本是《本草綱目》,這是李時珍的書,關於藥草類的,他覺得這個小魚肯定能用上,買了。
拿著這個,他又選了其他幾本,有關於穴位的,有關於藥方配伍的。
基本都是中醫的多,關於西醫類的書並不多,薑河也不太懂,就隨便拿了兩本。
他一共拿了六本書。
排著隊等著結賬的時候,薑河前麵站著的是一個姑娘。
她回頭看到薑河,臉紅了一下,趕緊轉了回去,過了一會,又轉回來偷偷的看薑河,還看了一下他手裡的書。
“你是讀醫科大學的?哪個學校的?”姑娘顯然有些驚喜,問道。
薑河也看到了她手裡有一本《本草綱目》,線裝版的,藍書皮,看著就很高檔的一本書。
薑河不自在的低頭看了一眼手裡抱著的書,“不是,我是給我妹妹買的。”
“哦,那你是讀哪個大學的?”姑娘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薑河搖頭,“我不上學了!”
“哦!”姑娘沒興趣了,回頭,再沒轉回來。
薑河後麵有個年輕人低低的低歎了一句“哎,真是到了看臉的年代了嗎?怎麼就沒姑娘與我搭訕呢?”
薑河忍住沒笑,回頭看了身後這位哥們一眼,藍色外套,白襯衫,軍綠色褲子,斜背著一個軍綠色書包,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
但是,明顯他長的確實不如薑河。
薑河是那種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陽光型男孩,和身後這位一比,真的是很吸引人眼球,看上去也很大氣。
如果氣場有高度,那麼薑河的氣場就超出了他的身高。
他的氣質也可以打,九十九分,再這一群藍外套,白襯衫文質彬彬的買書隊伍裡,他顯得很特彆。
身後的年輕人看到薑河的容貌和氣質,頓時不小聲逼逼了,他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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