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掠愛,總裁寵妻至上!
“不怎麼樣。愛麺魗羋”冉蜜喝了一口湯,咬著勺子,抬眼看星星。
璀璨星光,靜謐月色。
冉蜜沒能享受到森林裡的夜,卻在馬場的清風明月裡,平靜了心情。
她已經不想去揣摩分析她對黎逸川的這種感情屬於什麼,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很安寧,他坐在身邊,強有力的臂彎伸過來,輕搭在她的椅背上,像山一樣,讓她依靠。
她被動蕩的日子,折騰得有些精疲力儘了,潛意識裡很想歇一歇,就算是一晚上,一個小時,一分鐘,一秒……她都想這樣安靜一會兒轢。
“不想睡覺,也不想讓我碰……散步去吧。”
他放下了勺子,用手帕擦手,擦嘴,雖然說的話邪氣,可這動作氣質真是雅,哪裡像白天拿著馬鞭戳她的霸王龍?他在這星光下,也化成了浪漫的法國男人。
“散步有什麼意思啊?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反抗他成了習慣,冉蜜的反對聲是脫口而出。
“冉蜜你到底想乾什麼,要伺侯好你還真不簡單啊,十八般武藝雄起呢。”
黎逸川一眼掃來,拖開椅子,開了句玩笑。
冉蜜抿抿唇,也擦了擦手,站了起來,飯後散步,不是挺好嗎?
“彆動。”
他突然伸手,在她的頭發上輕輕一拂,一隻小瓢蟲飛走了,可他的手指沒走,順著她的頭發往下,滑過她的手臂,拉住了她的手。
滾燙的掌心,和她溫柔的手緊貼住,輕輕一拉,帶她繞出了長長的古樸木桌,走向馬場草地。
夜裡的青草,被風拂動,似乎藏了無數的夜的精靈,從草葉間隙裡探出頭來,看著這雙手牽手的人兒。
他們算是情侶,還是夫妻呢?
冉蜜轉臉看他。
他的棱角分明的臉龐,被月色抹上柔光,少了幾分淩銳,多了幾分平和。
冉蜜想不通,依他如今的條件,可以擁有許多個冉蜜式的女人,那些女人會撒嬌,會甜蜜,會嬌嗔,也會討他歡心。可她什麼都不願意為他做,她甚至認為他可惡……她並不百分百確定他的心有多真,她依然害怕,安全感這三個字,離她依然遙遠。
“喂……”
她忍不住勾了勾手指,指尖在他的掌心裡撓了撓,想問問他的真意。可他轉過臉來,灼灼的視線讓她把話又吞了回去。
“什麼?”
“那個……金色的馬,你給了多少錢?”
冉蜜想了個話題,其實也不想問這個,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和他說說話。
“你管呢,不該你管的事。”他一句就戳了回來,輕描淡寫的,還真是會掐人的喉嚨。
就他這臭性子,難怪一直沒娶老婆!冉蜜擰了擰眉,轉頭看天空,“誰愛管,反正你自願,我用光你的錢最好了。”
“帶你騎馬去吧。”他這回沒接她的岔,拉拉她的手,眉眼間浮起幾分笑意。
“剛吃飯,不能騎馬,會顛得肚子疼。”冉蜜搖搖頭。
“慢慢騎,活動一下,消化消化,你吃得不少啊。”
他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就往馬廄那邊走,他總是這樣的,心血來潮了,你就得服從著他,他高興了,你也就跟著好過了。
冉蜜被他拖到了前方,他去和馬場的人交涉。她獨自站在白色柵欄邊,一手扶著柵欄,一手捋開長發,看著遠處被月光輕撫著的白色彆墅。
柵欄邊有路燈,古銅色燈柱高處挑著一盞黑鐵馬燈,暖融融的燈光穿透了玻璃,灑下一團昏黃的顏色,投在她的臉上。草叢裡,精靈化成了螢火蟲飛舞,隱隱有水聲傳過來,汩汩地流淌。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冉蜜居然哼起了一首老歌“大理三月好風光,蝴蝶泉邊好梳妝,蝴蝶飛來采花蜜……”
“你在唱什麼?”
黎逸川的低笑聲傳過來,冉蜜的歌聲立刻就塞回了肚子裡,扭頭看
他,隻見他騎著通體純黑的馬,在她十步之外停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唇的笑意。
“沒什麼。”
冉蜜慢慢走過去,手指在馬兒的大腦袋上輕撫著。馬兒打了個響鼻,大眼睛愈加溫柔。這真是一種善解人意的動物!
“上來。”黎逸川輕輕拉她的手,唇角勾起笑的弧度。
冉蜜把手給他,腳踩在馬蹬子上,用力一蹬,
坐到了他的身後。
“坐我前麵來?”他偏過頭,沉聲問。
冉蜜輕輕拉著他腰上的衣服,搖頭不語。他的呼吸沉了沉,一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摁,馬鞭輕輕地在馬身上拍了拍,馬兒便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你剛唱的什麼?”
“沒什麼。”
“再唱唱,讓我聽聽你唱歌什麼樣兒。”
他又轉頭來笑,手掌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滾燙的,還有薄薄的繭,這感覺輕輕蹭進她的肌膚裡,像無數隻小刷子,刷得她心裡酥癢。
“就那樣兒唄。”她把額頭抵在他的背上,悶悶地說了一句。
“你不唱?”
“不唱。”
“你確定?”
“好確定!”
“冉蜜你要是不唱,我可來硬的了。”
他抓緊她的手指,一用力,痛得她哎哎地叫了起來。而他,隻是笑,笑得醇朗如清風,拂動她的耳畔。
“痛……”
他鬆了手,轉過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