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逆襲記!
潘姨接著說道“又因為爺爺喜歡二丫頭,飛弟就把她送到爺爺奶奶身邊養了三年,也算是替飛弟他們承歡膝下,但卻這樣一來,反而讓她們母女間的情分更淡。
明明三個孩子都是自己親生的,偏偏在陳靜那兒愣是分出了親疏遠近,明裡暗裡,都偏袒定了文靜文雋兩個孩子,而對小品,唉,無事都要生出許多是非來。”
潘姨拿手帕印了印眼角,“其實,自從飛弟去世後,要不是小品一個人沒日沒夜,和血和淚地撐著,湯家早就完了。
可憐那年她才18歲,一下子遭遇了公司破產,爸爸自殺,債主輪番上門逼債,所以性格大變。
但幸虧她還沒有消沉下去,一邊勤工儉學,一邊拽著媽媽弟弟不肯放手,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直到這兩年才漸漸的好轉一些,隻可惜無論她怎麼孝順,她媽心裡頭的疙瘩卻始終過不去,雖然不再打罵了,但三天兩頭一頓冷言冷語的排頭是免不了的。”
“她不是老二嗎?怎麼家裡出了事不是跟大姐一起撐的嗎?”
潘姨的臉上露出一絲鄙薄的神情,但很快散去了,“文靜那孩子算是被嬌慣壞了。
本來家裡出事的時候,她正在國外讀大學,可是因為害怕如果回國,已經寄到國外的學費會被債主搶回去,所以就一直躲在國外不肯回來,就連她爸的葬禮她都沒有出現。
後來大學畢業也沒回來,直接在外國找了個人嫁了。又過了一年多,離了婚,聽說家裡的境況慢慢好轉,才敢回國來。
還不如不回來呢,天天隻知道跟小品拌嘴,她媽又護短護定了她。
哎呀,幸虧家裡還有一個老幺文雋同他二姐貼心,不然,小品的日子也真過得太苦了。”
潘姨絮絮地說著家中的瑣事,無意間抬頭一看牆上的鐘,已經指向十二點了,忙站起身“哎唷,都這麼遲了。楚先生,真不好意思,你看看我,一說起來就囉嗦個沒完。我現在就給您炒菜去。”
楚崢岩微笑點頭,向她指明了廚房的方向,自己卻靠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三月的巴黎春寒料峭。雖然有下午4點的陽光柔柔的照在身上,但風中襲來的寒意,仍不由地讓人裹緊了衣襟。
慕少言挽著一條厚厚的羊絨披肩,沿著塞納河的岸邊快步走著,目光也在四下裡逡巡。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他放慢了急促的腳步,一向冰冷堅硬的內心,也隻有見著不遠處的那個玲瓏的身影,才會霎時柔軟下來,像被初春的、帶著青草香味的河水漲滿了心胸。
她的背影纖細,穿一條半舊的丹寧牛仔褲,裹著她一向鐘愛的千鳥格大衣,懶洋洋地坐在河邊的草地上。
手上還拎著一條法棍,自己咬一口,又掰下來一小塊挼碎了遞給身邊幾隻覓食的灰鴿。
她的身旁,放著一瓶她愛喝的香檳,嚼完麵包,就拿起瓶子直接灌下一大口香檳酒。
身後的慕少言笑著皺眉,這丫頭總是學不會淑女該有的風範,疏懶不羈得很。
偏偏她家還有一枚標準的淑女陳思琪,也難怪她經常會被長輩們拉住耳提麵命一番。
不過,幸好,她是這樣的性格,萬一真像陳思琪那般,豈不無趣得緊。
“出門也不知道多披一件披肩。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一會兒又該嚷著凍得鼻子疼了。”慕少言走到她身邊,溫言地埋怨著。
他用披風將陳思語裹得嚴嚴實實,把她緊緊的攬在懷裡,好多替她擋住愈漸濃重的寒意。
陳思語則像隻慵懶的小貓,用頭在他身上蹭了蹭,在他的肩膀上找到那個熟悉的、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滿意地歎了口氣。
慕少言也知她心中不快,並不說破,隻問道“出來好歹也該跟下頭的人知會一聲,到時候他們又該滿世界找你了。”
“他們哪裡會找我?明明是十拿九穩的合同,卻在最後一秒鐘被陳思琪帶人搶去了,跟了我這種沒用的頭兒,大家辛苦熬通宵熬了兩個月做出的方案付諸流水,還找我做什麼?應該避之唯恐不及吧。”
慕少言清楚他們家中的情況,也不好深勸,隻道“又說氣話了,這怎麼能怪你?陳思語想搶功的心不算錯,隻是手段太過下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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