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存心的是不是!你……””
眾人爭搶,險些要打起來的架勢!
這一首《春日》已經落款,還按了手印!算是一副完整的書法。
錢悅江伸手要將宣紙拿起來,眾人倒吸涼氣,“錢院士,您這是…?“
甚至還有人把手伸到錢悅江的手臂上,不想讓他蓋章。
“錢院士,還是放著看吧!紙上筆墨還沒乾呢!小心些
錢悅江,“!”
此時,吳留白看向林西淵,輕聲對他說道“林先生,此書法,如行雲流水、活潑飛動、筆下生風,正是心手相師勢轉奇,詭形怪狀翻合宜,沒有錯吧!”
“是潑墨大寫意之作!”
“堪比狂草大家懷素的《自敘帖》了吧!”林西淵緩閉雙目,苦笑起來。
“現在我深有體會!何為奔蛇走虺勢?這就是啊!”
“初疑輕煙澹古鬆,又似山開萬仞峰。筆下唯看激電流,字成隻畏盤龍走。”一開口,就連綿不絕。
林西淵,“狂草,古有張旭、懷素,今有你徐聰也!”
“《自敘帖》隻屬於偶一流傳千古,是字與字、行與行之間的安排,既有變化,又有統一,有全局觀點。”
“眼前的《春日》亦是如此!”
“雖然我很想據為己有,但有你們在,我也深知自己愛而不得!索性讓我評價個痛快吧!”
既然得不到,那就好好評價一番,將自己畢生所學,全懂傾注到上麵,這也算是對徐聰書法的尊重。
吳留白和錢悅江知道林西淵是什麼意思,眉頭微皺,也是開口說道“林先生,你有些誇大其詞了吧!”
林西淵苦笑,“是你們不懂徐聰書法的精妙之處!他的書法,當之無愧!”
“我雖然很好奇,如此年紀,難不成是從剛出手就握筆了?”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造詣!可他偏偏是如此驚豔!”
“我也見過太多有天賦的孩子,可和他相比,那些再優秀的年輕人,都黯然失色!”一邊說,他還邊看著徐聰的書法。
眾人麵麵相覷,這個林西淵雖然鐵公雞摳門,但是人家的能力和水平在這裡,否則國家也不會給予他那麼高的待遇!否則他也不會擔任國家的書法協會會長。
林西淵最終看著徐聰,“徐聰!可否願意割愛?”
徐聰被他問的有些莫名其妙,當即愣了一下。
“額!太誇張了,這字就…”
“徐聰!”
吳留白猛地喊了一聲,打斷徐聰的話。他對徐聰還有些了解。
這家夥,對身外之物興趣不大,自然也不會多在意自己的這個書法的價值所在。
即便是真正地如這些人所說的一樣,有如此高的價值又如何?
手是他的徐聰的,想要寫多少,不就是多少?徐聰的確是這麼想的。
他不在乎的!
況且,他所會的還不僅僅隻有一個狂草,還有更多的書法,徐聰微微擰眉,目光轉向吳留白,他沒開口詢問,畢竟言多必失,吳留白雙眼微眯。
他冷靜下來,目光轉向錢悅江,“錢院士,徐聰的這幅書法,贈與全國修訂組!”
“當真?!”
吳留白,“若不是這麼想的,他為什麼要寫這首《春日》呢?”
“有道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