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光!
“江寒。”她平靜地命令道,“帶他去處理傷口,順便給他穿套衣服。”
呆滯點頭的江寒拉起此時還意識不清的程風起走去盥洗室內處理他額頭的傷口,留在外麵的每個人都麵麵相覷噤若寒蟬,生怕這位大嫂看不順眼也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甚至下手更重,她連老大都敢直截了當下手更何況小弟們了。
處理完主角的白玄蟬撿起羊毛地毯上散落著的其中一個空酒瓶,走到牆邊對準剛才躺在程風起懷裡的女人高舉起酒瓶重重砸到她後腦,鮮血瞬間從她腦後滲出順著她的背脊直直流下,白玄蟬麵無表情地揪住她的頭發向下拽。
在女人崩潰的慘叫與求饒之中,她撿起一塊細小的酒瓶碎片按進對方嬌媚的臉頰中,溫熱的血液從她的臉頰緩緩流出,根本不給予女人平複傷痛的時間,白玄蟬再次撿起一塊碎片按進她完好的另一側臉頰。
尖利的叫聲響徹整棟古堡,白玄蟬置若罔聞直到玻璃將她的指尖刺破,她垂眸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手拇指,嫌棄地鬆開了女人的頭發站起身來,將拇指含在嘴裡轉頭示意那個快被嚇哭的女仆去拿急救工具。
聽著外麵淒厲的慘叫,程風起在雙重刺激下逐漸恢複神智,他晃了晃脹痛的腦袋機械地伸手套進江寒替他準備的衣服。
“誰在外麵?”程風起蹙著眉質問。
“是——”江寒艱難地開口道,“大嫂,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過來了,沒攔住讓她直接闖進來了,還看見你和那群女人躺在”
“什麼!?”聽見是她過來,程風起倏然清醒從椅子上跳起來,七手八腳穿好衣服往外跑,結果出門就看見一個女人麵目全非地倒在血泊中,表情驚恐地看向前方,眼睛裡已經沒了生機。
暗紅色薔薇花紋布藝沙發上,白玄蟬旁人無人般低頭處理著她自己手上的傷口,茶幾上擺著消毒水和創可貼包裝,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氣息,她懶懶地抬眸瞥了已經處理完額頭的程風起,向他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
“老公,你真是會給我驚喜。”聲音不大,但猶如巨石沉沉砸在程風起心上。
“我”程風起眼神凝滯直直地看著她,眼中暴露無遺的驚慌失措,“我可以解釋的,老婆,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怎麼解釋?”白玄蟬覺得好笑,嗤笑一聲問道,“程風起,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覺得荒謬嗎?人贓俱獲你還解釋出花兒來嗎?”
“沒有,老婆我真的”
“彆這麼叫我。”她冷冷地打斷了他要說下去的話,站起身來走到牆邊又拽起另一個女人的頭發,對著程風起厲聲質問道,“你在和她翻雲覆雨的時候有想過還有我這麼一個老婆嗎?還有——”白玄蟬指著躺在地上的屍體,“摟著她的時候還記得我嗎?”
“在我的印象中,你做完之後從來沒這麼摟過我欸,怎麼?是我沒她嫵媚嗎?還是比起我你更喜歡她?但是不好意思啊。”白玄蟬輕佻地笑了笑,“她已經歸西了,以後你再也不能和她一起摟摟抱抱了。”
“哎,我問你。”她鬆開手踱步到程風起身前,輕嗅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是種非常隱晦的味道,“這次吸了多少?什麼品種?麵粉還是白晶?爽不爽?”
倏然間,程風起重重跪在她麵前,雙手拉著她垂下的手腕,仰頭激動辯解道“老婆我錯了,這隻是一次意外,我是因為最近太累了想放鬆一下,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發誓,真的最後一次了,我發誓以後肯定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