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光!
“老子,贏了!”在他張狂的說辭中一雙銀手銬戴在了他的手腕上,不過他並不在意,反倒是對站在一旁圍觀的陸京墨更加好奇,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個箭步衝到陸京墨身前,用僅有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隻有程風起那個廢人才需要你的幫助,老子不用。”
“你是誰?”聽到他這番話陸京墨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立刻激動地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道,“你是誰!?程風起怎麼了!?”
“他那個廢物,你還理他做什麼?怎麼,是擔心他不在了,以後沒人給你作陪襯嗎?還是怕老子比你強?哈哈哈哈哈哈,你和他一樣兒,都是廢物!廢物!”
話音未落,同樣年輕氣盛的陸京墨被激怒一拳就揮到了[程風起]臉上,更加不好惹的[程風起]還帶著手銬呢,直接和陸京墨扭打在了一起,用目睹全程的江寒的話來說,那場打架是他見過最心驚膽顫的架。
並不是因為兩人下手有多狠,而是這兩人的身份過於特殊,一位是陸家獨子,一位是程家後生,誰受傷,在場圍觀的人都是難逃一死。
架沒打多久就被一群人給拉開了,然後沒揮向對方的拳頭全部都落到了拉架人的身上,沒有泄的火全部落到了現場官員的身上,那群坐辦公室的官員們是真沒想到有生之年拉個架都能挨一頓打。
後來江寒看不下去了,壯著膽子一把拉住了程風起,姍姍來遲的西拾也按住了陸京墨,至此紛爭結束,程風起被帶走,陸京墨因為身上有傷怕白露擔心,在外麵住了兩天養完傷才回的陸家。
“這就是故事的全過程,至於最後程風起是怎麼恢複正常的,就不得而知了。”
“啊,這額,那個首先我沒有不信你的意思,就是”白玄蟬怔怔地問道,“那天的筍,還真是你親自挖的啊?”
“講真,有些時候我挺想把你毒啞的。”
“先彆毒啞,我還有問題,還有——就是你最後說你和[程風起]打架這事兒,真的假的?我記得你完全沒有戰鬥力啊,竟然還有膽子和他一戰,牛啊牛啊。”
“誰和你說我沒有戰鬥力的?”陸京墨哼唧一聲洋洋自得道,“我當年也是個世界格鬥冠軍,打他輕輕鬆鬆,想當年我”
“昂,這樣兒啊,你先彆想當年了,你先想想現在吧。”白玄蟬打斷了他的話。
“現在怎麼了?”陸京墨疑惑。
“因為想當年某人讓我去學太極的時候可是親口告訴我的,自己沒有武力值需要我來保護,為了學那破太極我可是學得廢寢忘食兢兢業業,結果現在這個某人告訴我他是個世界格鬥冠軍啊。”
擦,忘了這茬兒自知理虧,而且又見白玄蟬順手就要抄起那根沒合上蓋兒的鋼筆刺向自己時陸京墨幾乎是瞬間反應抬腿就往外跑,不料還沒走到門口那隻鋼筆就先一步出現在了門上。
“還敢跑?”
“怎麼可能,我是覺得你可能有些渴,想去給你倒杯水。”見跑不了後陸京墨轉過身打著哈哈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一方麵是擔心她再動手一方麵是自己想牽一下手,“露露聽我講故事辛苦了,來,親一個。”
說完就立刻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刹那間白玄蟬愣是忘記了自己剛想說些什麼,目光凝滯呆呆地看著他,見此情形陸京墨乘勝追擊,直接抱住她低頭來了個十足的親吻,白玄蟬這個人其實很好搞定的,隻要多親幾次就好了。
與此同時氣氛截然相反冷清異常的西山古堡內,準備休息的程風起照例拉上遮光簾倒好水準備吃藥,一道煞風景的電話鈴聲從床頭櫃裡麵響起,裡麵那隻手機裡頭的電話是他曾經和白玄蟬結婚後用來應付外界某些必要聯係的。
以前白玄蟬還在的時候倒是三不五時有電話進來,大部分都是她必要時留在外麵的電話,在她離開後那些電話也曾打過來,久而久之或許是因為白玄蟬那處該了聯係人電話也就再沒有電話撥進來過、
此次一響,程風起倒有些意外。
接起電話後對麵是個說話語氣非常官方的男人,撥通後隻聽對麵機械地詢問道“您好,請問是白小姐嗎?”
“什麼事兒?”
聽到是個男人說話,對麵倒也沒有發愣非常習以為常地問道“請問白小姐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不太方便。”
“那請問”
“她是我老前妻。”程風起覺得對麵這個男人有些磨嘰,“你有事兒可以和我說,我會轉告給她的。”
“好的。”對麵也沒想到程風起會有這麼一茬兒,這會兒反倒是愣了愣,整理措辭解釋道,“白小姐在五個月之前泊了一輛車在帝大政院的禮堂停車場內,是一輛cren650s,如果她方便的話麻煩過來挪一下車。”
“??”良久程風起才想起來,這輛車當初被借給陶夭夭了,結果沒等到還車陶夭夭就自殺死亡了,記得她自殺那天白玄蟬說陶夭夭的彙演禮堂那裡,後來她是和矢之悼一起過來的,想必車就是那時候開始停的。
“特麼的,人死了還給我惹個麻煩。”
“您說什麼!?”對麵聽到他的話陡然驚悚。
“我說,我知道了,等下來取車。”竟然把自己心裡話給說出來了,程風起暗自腹誹然後掛了電話,剛好自己睡不著順道兒出去溜達一圈兒,正好帝大在國防大附近,指不定還可以約矢之悼吃個午飯。
想到這裡程風起立刻就把手裡的藥丟了,邊走進更衣室換衣服邊給矢之悼撥電話,在白天接到他電話的矢之悼格外詫異,趕忙看了看太陽是不是在東邊,這個夜行性動物竟然有朝一日在白天打電話了。
“喂?”矢之悼有些懷疑,“你是本人嗎?”
“廢話。”聽到他如此用如此質疑的語氣問自己話,程風起不爽道,“我不就是白天給你打個電話麼,至於用審訊的語氣問我話嗎?”